某戰忽然跳了出來,抹抹嘴:“敖夕,難道你要與本王爭?”
敖夕立馬對某香耳語:“香大人說得對!末將聽你的。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忍!”
某香嘿嘿兩聲奸笑,心道: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某夕仍是不解地低聲問某香:“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讓末將做這樣的事?你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看著末將嗎?將來如何讓末將麵對讀者?他們不恨死末將啊?還以為末將是個負心漢!”
某香十分淡定:“我也是用心良苦啊!沒有簫寧白這個靠山,你怎麼可能升遷得那麼快?放心好了!淡定!淡定啊!”
某夕捂頭:“香大人,你說吧!你到底想把阿月配給誰?你讓睿親王那麼可惡,又讓末將被迫出賣感情,你究竟居心何在?”
某戰探頭:“同問!”
某香似乎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似乎該問阿月去!她喜歡誰,我管得著嗎?”
某夕:“……”
某戰:“……”
兩人齊聲高呼:“阿月!你要看清楚啊!她才是幕後主使!”
☆、領命
顧戰在河口城逗留了兩日,清晨起床時見風和日麗,忙叫人收拾行李,北疆這鬼天氣說變就變,萬一又刮風下雪的,他可不想在路上再丟人了。還不趁現在還算晴朗立刻卷鋪蓋走人,更待何時?
這兩日阿月跟著顧戰走來走去,也沒時間再去找敖夕,每次她提到這個名字,顧戰那張臉就立馬黑得跟沒有星星的夜晚似的,也不知道敖夕怎麼就惹了他不開心了。隻是顧戰說要走,她還是壯著膽子去對他說:“阿戰,我想再去見見敖夕,與他道別。”
顧戰立馬又臉色十分難看:“見什麼見?等下他們派人來送不就見到了?軍情緊急,你還有重任在身,以後有的是機會,還不去收拾你的行李?”見可以,怎麼都得在他眼皮底下不是?免得兩人又忘乎所以地抱在一起,這可是眾目睽睽啊!將來若她做了自己的睿親王妃,被人說起這段北疆“舊情”,他臉往哪兒擱啊?
阿月唯有聽命,她心中一切都重不過軍令,阿陽教過她一句話叫什麼來著?軍令如山,對!她是身負國仇家恨的野狼,一切當以國家和父仇為重。
正如顧戰所料,他們出城時,蕭寧白果然帶了敖夕來送行,眾人寒暄之際,阿月才找到機會將敖夕拉到一旁,對他說道:“我要走了,等我報了仇就來找你。”
敖夕蹙眉問道:“報仇?報什麼仇?”難道她女扮男裝偷偷從軍就是因為複安鎮的血海深仇?
阿月正要說什麼,顧戰就在旁催促了,她立刻轉身上馬,敖夕一下拉住她的馬韁低聲說道:“你還是找機會盡快離開睿親王吧!跟著他,你會沒命的。”有些事他雖是身不由己,但也不想阿月有事,之前也在找機會想偷偷告訴阿月,奈何這幾日阿月一直都在顧戰身邊,無法找到機會提醒。現下也隻能說這麼多了,人多眼雜,萬一被誰看了去,他自身也難保。
阿月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正要相問,身後的顧戰已經策馬走了過來:“走吧!蘇將軍!”
阿月點了下頭,便隨了他出城,一路上都在回憶剛才敖夕的話,他到底什麼意思呢?她的狼腦袋怎麼也想不明,身邊除了阿戰本人,隻有阿陽可以相問。但阿月是知道的,阿陽可是阿戰的親堂兄,兩人關係密切,敖夕話裏的意思好似不是說什麼阿戰的好話,自然是不能給他知道的,問阿陽也不就等於把話告訴了阿戰嗎?阿戰在軍裏的官可比敖夕大,還是不要讓敖夕難做了。難道敖夕知道阿戰脾氣不好,所以怕自己被他打死?對!肯定是的。他不經常用軍法來嚇唬自己嗎?這幾日說得尤為多了,定是敖夕看出了什麼。不過阿戰隻是唬唬她,可沒動過真。↓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