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1 / 2)

的敵意。他們是怎麼認識的?阿月不該是在複安鎮乖乖的等自己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還穿了一身銀甲,很明顯她似乎是睿親王或者豫親王世子身邊的小將,而且似乎與兩人關係還不賴,由此可見相識時日也不短了。這裏沒一個人敢直呼二人姓名啊!她卻能那樣隨意的叫他們阿戰,阿陽,兩人似乎也沒生氣。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回到蕭寧白府邸之時,眾將齊集於大廳,顧戰粗略地說了下接下來他的打算,最後才提到希望河口城出兵協助之事。蕭寧白知道他紆尊降貴而來,此行的目的何在,也知道他會開口要自己出兵。正想著如何應對,就聽見上座的睿親王殿下淡淡說道:“本王也知道河口城乃北疆的軍事要塞,定不能失,否則丟城容易,想要從敵軍手上奪回就難了。天河關失守迄今已快十二年了,至今尚未回歸華國疆土,這是個血的慘痛教訓,所以大家都不想重蹈覆轍。”

顧戰說著淡淡看了阿月一眼,見她臉上並無異狀,續道:“因此河口城現下仍是以守城為主,至於提供援軍嘛!本王也不會太過苛刻,隻需蕭將軍派出城裏三分之一的兵馬便可。相信這還是能做到的吧?”

蕭寧白正等著他獅子大開口,然後再拒絕於他,沒想他居然隻要了那麼少的人馬,心想如再拒絕,就明擺著是在故意刁難。如此一來,旁邊坐著的豫親王世子也看得出他是有心給睿親王難堪了,好歹睿親王與豫親王一家是堂兄弟,親叔侄,豫親王為人向來幫理不幫親。思及此,蕭寧白唯有點了下頭:“三分之一的兵馬,末將的確毫無困難所言。”

顧戰對他的回答很滿意,他剛才在巡城的時候就已經留意了哨崗的安排和人員配備,回來的路上粗略算了下,以河口城目前的駐軍,他要向蕭寧白要三人之一的人,這太子老丈人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個不字,除非他想得罪自己和豫親王,何況他也不想讓河口城在這次北疆之戰中有什麼蓋世奇功。既然事情圓滿解決了,他也無謂招惹誰,於是叫大家散帳,便帶了顧陽和阿月去歇息的地方下榻,大風大雪地走了好幾天,人困馬乏的,他也的確累了,累得連之前阿月和敖夕的事情都給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某戰氣呼呼地找某香理論:“你什麼時候讓阿月認識的敖夕?還有沒有將本王放在眼裏?說!之前還有誰認識阿月的?”

某香悠閑地喝著可口可樂,瞟了他一眼:“很久很久以前……”

某戰一把搶過某香的可樂,怒道:“你怎麼安排劇情的?就不能讓本王先遇到阿月?”

某香嘿嘿笑了兩聲:“要是你,你會進山去打獵嗎?那不得讓阿月和白狼過一輩子?”

某戰泄氣般咬牙切齒:“本王喝可樂自殺給你看!”

某香:“……”

某月:“……”

某夕在一旁喊冤:“殿下,末將可是功臣!”

☆、頭疼

晚膳時,蕭寧白設宴,替睿親王接風。不過他可不敢在兩位皇親麵前表現得很大方,邊疆乃是苦寒之地,若日子過得太滋潤,難免會被人拿到朝裏去說事兒。於是蕭寧白特地囑咐手下,酒菜好的程度適可而止,不能太奢華,但也不能怠慢了睿親王和豫親王世子。

用膳時,顧戰帶上了阿月。按她目前的官職是應該與敖夕他們那幫小將坐一起的,沒想顧戰落座時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旁邊。席間顧戰還揪著機會就往阿月碗裏夾菜,在座諸將無一看不出她是顧戰的寵將。因此席間敬酒時,盡管阿月官職不高,卻有不少人來與她套近乎。

這可一下嚇壞了阿月未來的王兄,顧陽可知道這丫頭喝酒沒個節製,萬一喝醉了,這河口城可就招狼了。唯有一次次地替她擋駕,還拚命喝了不少酒,這看得顧戰和敖夕都一頭霧水。

顧陽很不想惹火燒身,畢竟之前已經聞到了顧戰和敖夕之間的硝煙之氣,他再插上一腳,這水別說摸魚了,恐怕連魚都養不活。但是他不“自焚”成嗎?阿月酒品不錯,喝完就睡,這點他已“見識”過無數次,但半夜這丫頭都會忘情,身為王兄,他唯有明知山上有兩隻猛虎,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上爬了。

這下一起用膳的人可看明白了,這小將頗為受寵,不但睿親王當他是寶,連平時看上去榆木疙瘩似的豫親王之子也如此寵他。還有河口城那位副將,顯然也是此人的舊識,這四角關係讓人瞠目結舌,但誰也不敢再去招惹他了。

用完晚膳,又喝了一陣茶,顧戰才要離開,顧陽與阿月自然是要隨他回去休息的。三人剛走出大廳,身後就傳來腳步聲,敖夕向兩位大人物行過禮後才問道:“睿親王,世子殿下,不知末將是否能與蘇月將軍說幾句話?”

顧戰挑眉看了阿月一眼,玩味地說道:“蘇月,有話就去說吧!我倆在外麵等你。”

阿月點了下頭,原本下午就想找敖夕的,隻因顧戰一直拉著她,脫不了身,才沒等到機會。顧戰又看了敖夕和她一眼才轉身與顧陽出了園子,在城中的甬道上負著雙手站著。此時阿月與敖夕在他目光所及的院內激動地說著什麼,他微微蹙眉,低聲問道:“世子什麼時候也對你未來的王妹如此有興趣了?”他與顧陽相交多年,在他麵前就不想掩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