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景象,他心中既是驚訝,又是滿意,他的金火玄光霸道無比,一刷下去,便是連九魁妖王那分身也要被磨去一層血皮,自己與其一比,看上去還稍稍勝出一籌,有此功法護身,當是不懼尋常法寶及身了。
他吐出了一口長氣,將神兵收了,重又坐下運轉遍功法,將那毛梢末節中殘留的絲絲精氣收入竅穴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若有所覺抬頭,微微一笑,化作一道光華出了寶閣,到了甲板之上,負手而立,笑道:“郭道友,何故如此狼狽?”
一個上身,發須焦黑一片的大漢正躺倒在那裏大口喘氣,而身旁那隻鵬鳥渾身毛發卻是絲毫不亂,讓人看著不免好笑。
郭烈晃了晃腦袋,又舉手拍了幾下,這才撐起身子站了起來,心有餘悸道:“那蕭老匹夫掌心雷好生厲害,劈得郭爺我差點了賬。”
他又懊惱道:“此次我那妖靈精魄被老匹夫都毀了去,連厚臉皮去求恩師賜下的白猿精魄亦是被絞散,這筆買賣當真是虧了。”
張衍哪裏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笑道:“道友無需抱怨,我自不會耍賴,待我拿函葉宣真草製了丹水,自當奉上,另再補你些靈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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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黑山爭水 刀劈蕭翰
第四十五章 黑山爭水 刀劈蕭翰
郭烈硬接蕭穆歲那幾個掌心雷,著實傷得不輕,原先他便是元氣未複,一番激戰下來更是雪上加霜。
外海風高浪急,他也沒個地方療傷,不過他也算言而有信,雖然遁走,但卻未曾遠離,仍是折返了回來。如今見已無事,也沒心思去問那蕭穆歲究竟如何了,問張衍討了幾枚丹藥,自入了靜室養傷。
到了第二天,盧媚娘經過一夜調息,法力盡複舊觀,便出來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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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衍與她客套了幾句,算了算時日,眼下已將至十月中旬,正可去取那甲子四候水,遂不再耽擱,驅動龍國大舟直奔那黑山島。
行至途中,一直默不作聲的盧媚娘忽然輕聲說道:“小女嚴蓉怕是與那蕭翰在一處,她年輕識淺,不明事理,稍候若有衝撞,還望道友寬宥一二。”
此女乃是嚴長老的小女兒,在母胎內孕育了三多年才生養下來,一出生便有功法洞府,更有長輩護持,並未經曆過任何苦難磨礪,修煉了百多年也不過是明氣修為。
先前正是此女將島上陣法禁製告知了蕭翰,才致盧媚娘猝不及防被困。
似這等人,張衍根本懶得去多加過問,隻是點了她一句,“盧道友,此乃是你的家事,我自不會過問,但若有人妄自插手我與蕭翰之事,休怪我劍下不留情麵。”
聽出張衍話中殺氣,盧媚娘心頭一緊,她雖然修為高過張衍甚多,可不知為什麼站在他身邊總是不自覺有一股懼意,忙道:“多謝道友了,到了那處,我自會好生管教於她的。”
張衍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龍舟行了不久,便見前方出現一個不過十裏方圓的小島,島上有千百鷺鳥飛舞盤旋,當中是一座形似土堆的黑山,貫地通天,上端有霧雲遮掩,不見其頂。
盧媚娘遠遠望了有一會兒,忽然說道:“張道友,若要取那四候水,怕是要等到下月了。”
張衍看了她一眼,道:“何以見得?”
盧媚娘輕挽衣袖,朝天一指,道:“道友請看,那黑山下有一朵雲團,此便是甲子甘霖欲至征兆,隻是尚未熟滿,是以色作素白,隻有色作五彩,方是時機到了。”
張衍抬頭看去,見果然如盧媚娘所說,那裏有一團凝滯不動的白雲靠在山腰上,
盧媚娘在此地住了有數百年,乃是此處地主,對周圍一切了如指掌,當是所言無虛。
張衍眼望此島。目光幽深,道:“此水究竟歸屬何人,尚需與我那蕭翰做過一場,盧妖王如覺為難,可以回避。”
盧媚娘雖然性情柔順,但是她也是數百年修行的大妖,自然也能看出張衍有招攬之意,此言正是讓她自己選擇去留。
嚴正亭信中曾說張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她權衡利弊,暗忖:“我修道近五百載,若再無法踏入那元嬰境界,也不過剩下百餘年壽元,這位張道友的昭幽天池乃是一處洞天,如是能去了此處修行,方才窺道有望。”
因此她隻猶豫了片刻,便下了決斷,道:“願陪道友前往。”
張衍一笑,微微點頭道:“道友隨我來吧。”
他起了遁光,往島上飛去,盧媚娘也是縱光跟來。
到了近處,張衍雙目一掃,島上內外情形盡入眼底,見一處山岩上站有兩人,其中一人高冠博帶,相貌英俊,隻是顧盼間傲氣十足。
他身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