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壞笑著把手伸進張蘭的上衣裏在高聳的部位抓了兩下說,蘭姐幹嘛?你還想救小方?
我心裏一震,對呀,隻顧我們幾個在這兒折騰了,怎麼把小方忘記了,要是能把他救出來該多好哇!小方那麼好的身手,能頂我們十個百個。
這時張波接著說,告訴你蘭姐,死了這條心吧,那把鑰匙隻有文哥才有,小方可不是等閑之輩,他的功夫不次於我們老大,老大那麼精明,這一點能不防著?再者說了,你現在就是能把他救出來也不成了,他傷那麼重,又缺吃少喝的,這幾天應該沒人形了,救出來也是個廢物。好了,不說他了,說我們的事吧,走了,這次可以到我那屋裏去了。說著,抱起張蘭就走。
我這才知道小方的情況,為小方感到痛心,心裏更恨文豹這群人了。但現在張蘭陷入魔掌,容不得我分心,隻得顧眼前,我說老婆你在這藏著別出聲,決不能再讓蘭姐受辱,王八蛋,老子去弄死他!
史婷婷說,老公小心點兒!我點了點頭,手裏緊握張蘭幫我割斷繩子的那把水果刀,閃身越過兩個柱子就到第三個柱子後,離那間屋子還有兩三米遠,這時張波抱著張蘭正走到他那屋門口。
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突然從樓梯下邊竄出一條黑影,輕紗罩麵,手握一把鋼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到了張波的背後。
張波剛感覺到身後有動靜,剛要回頭,明晃晃軟綿綿的鋼刀就架到他的脖子上,這小子嚇得啊字還沒喊出口,蒙麵人胳膊一動,張波的喉管被割斷,一股鮮血就噴灑出來。張波瞪著那個蒙麵人一聲沒吭就慢慢倒下了,臨死這小子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誰手裏了。
這割喉的驚魂場麵就發生我眼前兩三米遠處,好懸沒把我嚇尿了,這蒙麵人是我表哥嗎?我有點懷疑,不管是不是我表哥,但至少不是我的敵人,可這人也太狠了!不過還是那句話,張波死有餘辜!
此時的張蘭嚇得張著大嘴剛要尖叫,蒙麵人眼明手快,左手撤刀,右手上前一把捂緊了張蘭的嘴,張蘭這一聲才沒喊叫出來,張蘭蜷縮在門框上看著張波瞪著眼,脖子裏的汩汩地往外冒血,身體就抖作一團。
蒙麵人示意她不要說話,慢慢把手放開,把刀上的血在張波的身上擦淨,然後當的一腳把張波的死屍踹到屋裏去了,然後把門關好轉過身來。
躲在柱後的我已經認出來了,從蒙麵人的身法動作及武器上我斷定,這個蒙麵人就是我表哥餘平,我把水果刀塞在後腰帶裏,從柱後轉出來,表……我剛喊了一個字,蒙麵人衝我做了個掩口的動作,然後充我搖了搖頭,又作了個揮手的姿勢,我明白表哥的意思是讓我們快走。
我趕緊轉身向後揮手,叫史婷婷過來,哪知揮了半天,身後仍沒動靜,我仔細觀看這才注意,史婷婷已經嚇癱那兒動不了了,沒辦法我趕緊回去扶起史婷婷,這時張蘭驚魂稍定,戰戰兢兢地也爬起來了,我也沒再理表哥,我一邊扶一個美女打算上樓梯出地下室。
蒙麵人低低的聲音說,男人走,女人留下,要不一個也走不了!我沒理他,左胳膊架著張蘭,右胳膊架著史婷婷往樓梯走去。
剛上了三層台階,就聽得雜亂的下樓梯的聲音響起,我們三個一驚就退到了大廳裏,而蒙麵人此時已經沒影了。我們三個再想藏身已經來不及了,文豹帶著一群人已經進了地下室的大廳。
我下意識地放開了張蘭,和史婷婷就退到了牆角處。看見文豹,張蘭顏色更變,嘴唇發紫,一句話也說不來,也許他還沉浸在剛才割喉的驚魂中。文豹的突然出現,她的心理防線可能崩潰了,畢竟張蘭還是個十幾歲的柔軟女子,稚嫩的心靈承受不了這樣的心理壓力。
看到眼前的一切,聰明的文豹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但臉上仍然是那種堅毅的淡定,墨光鏡架在臉上,麵部的肌肉隻是稍微抽動一了下,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反應。
蘭蘭?你……你不是剛才跟我在一起睡覺嗎?怎麼一轉眼跑這兒了?文豹平靜說著往前走著,張蘭嚇得往後直躲,啊,文……文哥……文哥……她哆嗦著說不成樣子,
我一把把張蘭拉在我身後,飛身就竄過去,嘴裏罵道,文豹,草你媽,老子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