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清楚了,那個人正是張波,張蘭列出來的仇人名單裏就有這小子一份。
回憶一下,這個張波跟老子也算是個有恩怨的人,比較難纏,我對他的印象比較深。媽B的,聽張蘭說,這小子比我高一級,跟張蘭一樣,也是半路輟學,他曾經是高三大旗、校園老大王路手下的一個混混,他垂涎張蘭的美色已久,一直想得到張蘭,可是張蘭對他根本沒感覺,對張波來說,張蘭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蓮花,可望不可及。
在校園張蘭是王路的三小太妹之一,那個時候,張波就想找張蘭的便宜,可是他有色心沒色膽,害怕老大王路的拳頭,隻敢眼巴巴地看看,回去沒人時擼擼。後來張蘭從王路身邊飛走了,輟學後成了文九成的馬子,張波知道後也輟學了,執著地一路追隨,後來追到了是文彪的理發店,在那裏,為了張蘭,我們倆還打了一架,正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文彪趕到,張蘭用計,文彪把這小子揍了一頓並趕出了理發店。那次應該是我們結怨的開始。
再後來,在梁義哥的飛天網吧,為了張蘭我和這小子再次交手,那天因為我喝了點酒,我處於下風,被張波騎在身下正打的時候,是張蘭幫我翻了身,我出酒以後頓時清醒了,把這小子打得滿地找牙,逃之夭夭,我們倆的矛盾加深。這小子到了文九成麵前搬弄是非,我與文家的仇口也越來越深。從那以後,張波就跟著文九成處處與我們為仇作對,打麥場大戰、T市不夜城鳳凰台球廳大戰、血濺鎮上的台球廳等幾次大戰,都有這小子的影子。沒想到這小子,現在也換了新主人,也跟了文豹了,不用問,他還是想打張蘭的注意,真他媽夠執著的。想著這小子的罪惡經曆,我禁不住咬牙切齒了。
見張蘭嚇得花容失色,張波壞壞地一笑說,蘭姐別怕,你隻要滿足了我的要求,你想救誰我絕不幹涉,權當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樣?
你,你胡說!張蘭矢口否認,我哪有救什麼人呀,豹哥叫我來看看這裏都誰在值班。說著,張蘭閃動美麗的目光往後描,見我們史婷婷已經躲到了大柱後麵,她心神略穩,但仍然掩飾不了內心的驚慌。張蘭本來就美,這驚如脫兔狀更顯得嬌楚動人。
哼哼,蘭姐,你還不承認嗎?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的剛才做的事、你們在屋裏說的話我全知道,我還把它錄下來了,要不要放下聽聽?說著拿出手機晃了晃。見張蘭驚恐,張波得意地一笑說,蘭姐,我知道你很有心計,這次還能能用什麼抵賴?我現在要是一喊,你包括後麵那兩個人雷雷和史婷婷全都暴露,豹哥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的,到那裏估計你們三個一對半得見閻王爺去!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哎,別別別,波哥,你怎麼會那麼辦呢?我知道波哥是個大好人,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嗎,我今天就答應你,走,到你的屋去聊聊,說著張蘭上前摟住了張波。
張波嚇得趕緊推開她說,蘭姐,先別碰我,我現在怕你。你不是想去我的屋嗎,我可不想做冤死鬼,得讓我先搜搜你才能進去,然後回頭又說了句,柱後麵你們兩個耐心等一下啊!
史婷婷小聲說,雷哥,既然被發現了,我們出去打死他救蘭姐吧?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糟蹋蘭姐啊。
媽的,這小子是真知道我們還是打的詐語?我說先別慌,蘭姐機智勇敢,應該能應付這小子的。我這是安慰史婷婷,其實我心裏也沒底,知道這個張波也不是省油燈,不但打架猛,還鬼得很。但我們離他這麼遠,要突然衝出去萬一製服不了他就壞了,我們就全暴露了,豈不是連張蘭也害了?現在隻有靜觀其變。
這時,張波用兩隻鹹豬手就在張蘭的身上摸來摸去,我知道,他是怕張蘭身上有刀子、剪刀之類東西,他害怕和張蘭正爽的時候,張蘭冷不丁給他來一下子,他就非死即慘了。因為,張蘭對他用過計,張波吃過虧,他有這個腦子。現在張蘭對他來說,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但越是這樣,張蘭還對他越有吸引力,看這意思,張波還非要把這朵花采到手不可,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張波摸了半天還在摸,趁機也揩了不少油,把手都伸進張蘭的衣服內了,張蘭被他摸得目光朦朧,媚態十足地說,波哥,你是要摸什麼呀?啊,癢……張蘭連扭帶夾,咯咯想笑,故意撒嬌地說,波哥摸夠了沒?蘭姐問你,最裏邊那間屋子裏的鑰匙是誰哪個兄弟拿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