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坦白1
他心裏有隱隱的淒涼,明明為這個女人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他這些年為了她幾乎把身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一個遍,卻始終無法得到她的真心。就連留在他身邊都始終用這樣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
他不覺冷笑起來,手指攥拳頭,捏得自己都疼了。
“怎麼?你的姘頭找上門來,你就翅膀硬了嗎?”
她憎惡他用這樣惡心的詞語來形容翟兆軒,所以始終冷冷地瞪著他。
“他都跟你說什麼了?讓你離開我?還是說他要娶你,讓你當翟家的少奶奶?”他故意這樣說,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對了,他已經結婚了,你是不是很傷心?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你和他這麼多年勾勾搭搭的關係,他就算不離婚,你也可以去給他當情婦,反正包養你花不了他幾個錢!”
她終是不再看他了。她始終不是他的對手,無法像他這樣無恥和不堪,用這樣險惡的詞語卻駕輕就熟。
章景年停了下,突然目光陰冷地走到她麵前去,一手猛然卡住了她的脖子,“沐莎,你別做夢了。你以為有翟兆軒在後頭幫你,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點。別說我當初可以讓你乖乖聽我的話,以後也照樣可以這麼做。除非……你不打算見你媽了。”
沐莎原本被她掐住喉嚨,呼吸困難,雙手都抓著他的手臂,猛然聽見他說到母親,登時心酸和悲傷一股腦地湧起來,原本還掙紮,此刻也頹然地鬆開了手。
章景年卻並不就此罷休,他的手鬆開一些,卻仍如鐵鉗似的禁錮在她的肩膀上,“你最好記住我的話。如果我不說,就沒有人能夠找到你的母親,就算翟兆軒派出去再多的人也是白搭,他永遠都沒辦法幫你找回你媽媽來。聽見沒有?別想離開我,你這輩子都隻能當我的女人,沒有別的可能。”
沐莎隻覺腦袋中一片空白,她失神地喃喃道,“要怎麼樣,你才肯放了我呢?”
“永遠都不可能。”他惡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說,“我就算死都不可能放開你。就算你心裏沒我,也無所謂,沒有愛,總有恨吧?你往死了恨我也可以,總之,我是不會讓你去任何男人身邊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會盡快安排我們的婚事,然後我們就回紐約。這個地方,除非你死了,否則我不會再讓你踏進這裏半步。”
沐莎淒然地看著他。她不明白為何這世上會有如此執念的人呢?
她的眼神讓章景年感到痛苦。這些年他始終都在用他認為對的方式在保護她,愛惜她,卻總是被她誤解和歪曲,末了,他才會被逼到另一條路徑上去,隻能威脅她,恐嚇她,可為何這個女人就不能稍稍客觀地想想他的立場呢?若不是愛她,若不是想要和她在一起,他何必要堅持做個惡人?
他恨她這種淡漠而疏離的眼神,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能稍稍讓他少一些煩躁,他總是妄圖用這樣的方式讓她懼怕他,最好因為懼怕而不敢生出想要逃離的念頭。
他一字一頓地說,“隻要你再敢離開我半步,我會要了你媽媽的命。”
沐莎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慘白了。
章景年的懲罰卻並不僅僅因為她的失落和悵然而有所收斂,他伸手用力地撕扯起她的衣服來。他要在她的身體上打下烙印,讓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是他的人!
沐莎反應過來他想要做什麼,就立刻掙紮起來,“不要!”
他沒有打她,卻是伸出一隻手來用力地按住她的肩頭,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撕破了她身上的襯衫,一把扯開,自她的肩頭推下。
他很迅速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將她仍在掙紮的雙手抓過頭頂捆綁在一起。
沐莎始終咬著下嘴唇,恨恨地瞪著他。
他視而不見,按住她的腰,撕開她的褲子,抵著沙發用力地分開她的雙腿,隨即毫無任何體貼地長驅直入。沐莎疼得眼眶裏蓄滿了淚水,悶哼了幾聲,漸漸頹喪下去,頭低垂著,分不清是在啜泣還是沉默地忍耐。
章景年挺動腰部,兩手將她的腿撈起,讓她以更加羞恥的姿態呈現在自己麵前。他冷笑著,不斷地侵占又折磨著她的身體,即使知道她此刻疼痛感遠大於任何的享受,仍不肯作罷。他在用這樣的方式報複她,報複她始終遠離他的那顆心,報複她無視自己對她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