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還有誰?我還以為他真的準備在他那伯爵府裏窩一輩子。”牧修一確實沒什麼證據,何況就算有證據在現在這種狀況下拿出來也會被父王無視掉吧,“他隻是比我們更卑劣!還有那個白癡女人,竟然會和她那個侍從私奔!”
“也沒什麼驚訝的,父王不是說過嗎,很多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人之間的關係和兄弟一樣親密。”
“兄弟?”牧修一重複了一遍後噗的笑出聲來,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和牧治一,“像我們這種兄弟嗎?”
流川閉著眼蹙著眉,放任坐騎自在的小跑著。什麼這是預示著春天的開始,是萬物複蘇的象征,是值得慶祝和歌頌的偉大節日。即便仙道說的再好聽,睡眠嚴重不足才是他對冬幕節,或者說是對帝都的冬幕節最大的感受。
因為節日期間取消宵禁,喝酒鬧事的事件陡然多了起來,快換值的時候不湊巧又遇到幾個無聊的家夥為了搶奪一個女人發生爭鬥,處理完都到這種時候了。流川迷迷糊糊的想:什麼破貴族,隻是一群更加不講理的家夥而已。
有車輪的轔轔聲從前方傳來。流川本能地把馬帶向路邊,馬輕嘶了一聲,不怎麼情願的放慢了速度。流川打了個哈欠睜開眼,不知那裏的宴會剛結束,幾輛馬車正迎麵而來,沒有關上的車窗裏不時有女人的笑聲傳出來。
第一輛馬車駛過,第二輛……,流川隨意的掃了一眼,卻看到張很熟悉的臉。雖然隻是一晃而過,那個人無疑是藤真,帶著幾分醉意,帶著幾分虛假的笑意,還有一些絕然。下意識的就調轉馬頭跟上去,舉起手示意停車。
馬車停了下來,車裏車外的人默默相對,誰也沒有出聲。車裏的人很迷茫,不明白俊美的守備官為什麼攔住自己的馬車,車外的流川同樣說不清楚自己攔車的理由。
“流川!”最先開口的是藤真,笑著把頭探到窗口,“這麼晚還在巡視?”
流川搖搖頭,“正要回去,你去哪?”
“去……另一個宴會。”
流川遲疑了一瞬,雖然很想回去睡覺,但是藤真的樣子絕對不正常,就這樣放著不管總是會不放心的,索性跳下馬把韁繩掛在馬車的燈柱上,“我陪你去。”
“不用,你又不喜歡參加宴會!”藤真心裏暖暖的,流川眼裏透著的關切卻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打算做的事。
“既然流川閣下也有興趣,那可真是榮幸呢。”坐在藤真對麵的女人笑起來。
“可是,他真的很不適合……。”
藤真有些著急,想去拉住已經被流川打開的車門,卻被身邊的女人拉住胳膊,“這種宴會可是難得可以請到流川閣下呢,藤真閣下不要這樣掃大家的興嘛!”
流川已經跨上了車。車廂裏有淡淡的暖暖的香氣縈繞著,左邊的座位上坐著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右邊是藤真和一個女人,流川貓著腰走到藤真旁邊。
藤真沒有動,用眼神示意流川下車。
流川抬腳踢了踢藤真。
藤真身邊的女人看藤真沒有動的意思主動向一邊挪了挪,讓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