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幾個人聚在一起,互相交換探查的信息:都是在各種地方聽到的有關金平殿下和三位殿下的行蹤和傳言。隻有神比其他人多出一樣:近一月間帝都各位大主教的行蹤。
消息是彙總在一起了,但幾個人卻沒得出什麼結果。
在節日的第二天越野終於按耐不住,悄悄地來問仙道:是不是他偷偷的在金平步美的飲食裏動了手腳。也不怪他有這種猜想,畢竟他提供給仙道的消息可是事無巨細地記錄了金平步美的日常生活和習慣。
結果不但沒有從仙道那裏得到希望中的消息,反而被恥笑說:你是不是在宮裏待的太久,所以被貴婦們熏陶的思維不正常了。
直到節日的第四天,皇家圖書館的館長忽然派人來接了窩在家裏過節的仙道匆匆去了王宮,丟下這群賴在這裏不走的人。
天黑透的時候仙道才慢悠悠的回來,倒是很理解這群人等待的心情,視線掃過幾人很痛快地說,“金平殿下病逝了。”
一廳的人都有些呆滯。
“病逝?!怎麼可能?”三井嘴裏嘟囔著,懷疑的眼神卻一刻也沒從仙道身上挪開。
“什麼都別問我!我會被召喚去是因為需要我在年紀上記錄一下這件事。”仙道脫掉外袍,對著周圍一圈的懷疑目光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
他被傳喚去確實是做這件事的,在空蕩蕩的圖書館裏,在今年的年紀首頁寫下:神奈川曆717年初春,豐玉國金平步美殿下因遠離故國思鬱成疾,偶染寒症病逝,時年23歲。
流川看著和越野他們說話的仙道心裏忽然就有揪住這心口不一的家夥暴打一頓的欲望。不讓自己說出曾經在他的指派下和諸星大交過手,也不說他六天前徹夜未歸是去了那裏。就算說不讓他們知道整件事是為了保護他們,被這樣瞞著心裏到底還是很不舒服。
還有在他追問時仙道還故作神秘的扯出一套詭辯的理論:秘密這種東西最好是自己都遺忘掉才算得上是秘密,一旦說出口,也許很快就是人盡皆知了。
牧治一站在窗前俯視著樓下的庭院,五個人站在那裏,確切的說是四個人站著,一個人坐著輪椅。不出意外自己的弟弟牧紳一果然沒有出現。
“真的就這樣放掉藤真?”牧修一坐在陽光充足的窗邊,抬頭看著牧治一的側臉,想從對方的淡漠表情裏尋覓到更多的情緒,比如不滿或惱怒。
“我們還能怎麼辦?父王既然都讓侍女出來作證說是自己指錯了路,因為事情鬧大,害怕被追究才沒有說出真相,明顯是打算放過藤真。””牧治一指指外麵,“藤真出來了!”
“出來就出來吧,難道我還會去迎接他?”牧修一嘴上說的不屑一顧,身體還是向窗戶靠了靠。
在不見天日的地牢裏關了十多天藤真的身影看上去依舊挺拔,牧修一目視著他和神、越野、流川、三井一一擁抱,最後才走到仙道麵前,兩個人先說了幾句話,然後才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看吧,就說還是他搗的鬼。我說過我們一直對他太溫柔了!”牧修一靠回椅子,他現在的心情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不甘,這樣的人為什麼不願意站在自己這邊?
“是你太溫柔吧。”牧治一轉頭看了牧修一,眼底閃過一絲揶揄的笑意。
牧修一有些看不透牧治一看自己的眼神,隨即想起不久前自己才以受傷做借口單獨見過一次仙道,難道這件事已經被牧治一知道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處。誰都知道沒有人接應,就憑兩個人想要不被人發覺的逃出艾維是不可能的,但父王擺明是不想追究這件事了,”牧治一拉開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不但保住了三角要塞,還讓豐玉的家夥狠狠地丟了一次麵子,這可比你那個製造她和藤真之間的秘密j□j,再以此為借口把她送回豐玉要來得快速和有效。再說你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是仙道主導的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