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鏡夜,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來求我的。”

這句話說的太篤定,就連宇文颯都稍稍變了臉色,自己的妹妹自己最了解,她最後一搏輸了必定會采取更激烈的方法,就算傷害到自己也毫不在乎,隻希望是宇文颯多想了,宇文留香並沒有將主意打到夏末身上。

金鑾殿裏各懷心思一觸即發,然而睿親軒王府裏夏末卻沒有多餘的心思想其他,隻是靜靜的守護在床邊,照顧重傷依舊昏迷的冬梅。

昨天其實宇文颯並沒有傷到春梅的,她隻是受了輕微的皮肉傷而冬梅卻為了保護夏末硬生生的衝破穴道,然後又激戰了那麼久所以受了內傷。

她喝不下藥夏末很擔心隻能和春梅配合,一勺一勺的往下灌,看著她越來越慘白的臉春梅忍不住淚如雨下。

“別擔心,她一定會沒事的。”摟著春梅顫唞的雙肩夏末柔聲安慰,在說服春梅的同時也在說服自己。

“嗯!姐姐一定不會有事的。”靠著夏末,春梅抽泣著,默默地在心裏祈禱,希望老天爺不要如此殘忍,將姐姐帶走,因為除了冬梅在這個世界上她再也沒有親人了,姐姐就是她的所有。

“你守了一天了,身上還帶著傷,這裏交給我你快去休息吧。”

春梅臉色蒼白,雙眸通紅讓夏末看在眼裏疼在心裏,自己身上都還有傷要如何照顧別人,不要冬梅還沒有好春梅又將自己熬垮了。

“王妃……奴婢知道了。”

春梅本來想繼續留在這裏照顧冬梅,可是看到夏末堅定的目光裏溢滿心疼又忍住了,起身行禮後春梅就走了出去。

這一生她們姐妹兩能遇到夏末這樣的主子,真幸福。

她們雖然名為主仆,可是她們之間的關係早就超越了姐妹,像好友更像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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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

春梅走後夏末仔細的守著冬梅,因為受了內傷的關係,冬梅一直在冒冷汗,汗水沿著她光潔的額頭一直下滑,全身都很涼。

夏末用柔軟的毛巾輕柔的為她擦汗,太醫說宇文颯修習的武功極為陰寒,所以冬梅才會全身冰冷,隻要她能夠將體內的寒氣排出就沒有送你大礙了。

宇文留香和宇文颯兩兄妹都已經和鳳鏡夜撕破了臉,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刻意為難。

宇文留香一門心思隻想做哥哥的妻子,如果哥哥真的娶了她會如何?

想到這裏夏末再也沒有想象下去的勇氣,深深的歎出一口氣後走到桌邊很巧茶壺裏沒水,夏末隻能喚人送水來。

這一次來的小丫鬟有點眼生,夏末似乎沒有見過她,王府裏雜役婢女很多,或許她是新來的也說不準,所以夏末沒有防備,接過她手裏的水就喝了下去,徹底將小丫鬟眼底的毒辣忽視掉。

因為宇文颯留在皇宮裏鳳鏡夜的工作就越發多了,回府照顧夏末的時間越來越少,最後隻能讓鳳西梧去陪夏末,一來有人陪著夏末不會那麼悶再者有鳳西梧的保護,鳳鏡夜也可以放下心來應付宇文家的兩兄妹。

經過三天的休養冬梅的傷已經見好,可以下床走動了。

悶了這麼多天夏末提議去花園裏下棋,這次下的棋不同了,以前都是五子棋現在他們改玩象棋。

這是昨天鳳西梧教夏末的,夏末越玩越起勁覺得一張小小的九宮棋盤上居然可以如同戰場一般,滿足了她做大將軍的心裏。

“跳馬將軍。”紅色的棋子斜日一跳就兵臨城下,殺了鳳西梧一個措手不及,隻能將老將往外坐不至於被夏末吃掉。

可惜左邊夏末的車早就恭候多時了,老將已過去就是死路一條,看著戰局夏末笑的更開心了。

“哈哈,我贏了,去吧!喂金魚去。”在下棋之前夏末就和鳳西梧打賭,如果誰輸了就跳下池子喂金魚。

所以鳳西梧沒有反駁的理由,要怪就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或許應該怪自己太大意,故意讓夏末贏了,這就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抬著一張委屈的臉鳳西梧看著夏末,撇了撇嘴巴說道。

“那個,小夏末,你是知道的我不懂水性,你要我下去喂金魚這不是明擺著將我往絕路上推嗎?你難道真的忍心讓我跳嗎?”

夏末是個軟心腸,隻要別人可憐兮兮的求她,她就一定會心軟,但是這次她咬死不鬆口就是要鳳西梧跳下去,人家都說願賭服輸,才不讓他耍賴呢!

“就算你叫聲姑奶奶你也必須跳,不過……”

夏末看著鳳西梧故意買了個關子,見他湊過來想要知道後文的時候粲然一笑。

“不過如果你能將你府裏百分之八十的經濟收入交給我,我就可以考慮不讓你下去喂金魚。”

什麼叫做獅子大開口,什麼叫做威逼利誘這就是,夏末借此收繳鳳西梧的銀子,為了自己的小命鳳西梧隻能就煩,越發可憐兮兮的和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