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軍所搶的,不過都隻是些浮財而已。
自從忠王李秀成被俘後,曾國藩與曾國荃兄弟二人都以酷刑審訊過他,盤問他“城中窖內金銀能指出數處否?”
然而李秀成卻說“國庫無存艮銀米”,“家內無存金艮銀”,這也是李秀成被較晚處死的一個原因。據曆史文獻記載,當年天王洪秀全在南京建天朝宮殿時,傾“全國”所有,掠各地奇珍異寶於宮內,其他王府也都藏有金銀珠寶。按《淞滬隨筆》記載:“城中四偽王府以及地窖,均已搜掘淨盡。”既然別的王府尚且有窖金,天王府就更不應該沒有。洪秀全在晚年猜疑心頗重,如果沒有親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入王府,天王府是他唯一信賴和感到安全的地方,如果真有窖藏的話,最有可能就在天朝宮殿地下。但這種說法依然引來諸多爭議。
下落成謎
太平天國的窖藏珠寶到底有沒有找到?或是誰找到?最後落入誰手?一直以來,史學家們說法不一。有許多人相信曾國荃得窖金的說法。太平天國國破之時,最早進入天王府的是曾國荃領導的湘軍。在劫掠天王府時,湘軍搜查得很仔細,他們甚至連秘密埋在天王府內的洪秀全遺體都挖了出來,焚屍揚灰。
他最有可能挖得洪秀全的藏金而中飽私囊。為了毀滅證據,他最後一把大火燒了天朝宮殿。另外,據清人筆記記載,洪秀全的窖金中有一個翡翠西瓜,是圓明園中傳出來的,上有一裂縫,黑斑如子,紅質如瓤,朗潤鮮明,乃是渾然天成,而這件寶貝後來居然出現在曾國荃手中。
據1866年5月19日的《上海新報》報道,曾國藩的母親在那天由南京回原籍,護送的船隻竟有二百多艘。要用如此多的船運送,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就是天王府的窖藏珠寶。
流行於民間的一種觀點是,在南京從前有個富麗堂皇的大花園“蔣園”,園主蔣某幫太平軍運軍糧,得到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垂青,被任命為“驢馬車三行總管”。天京被圍時,天王府中彙聚了數千箱金銀財寶,蔣某被命令運載並埋藏之。蔣總管將其悉數埋於石頭山某所。
後來蔣氏因此發財起家,成為近代金陵巨富。辛亥革命以後,還有野心不死的軍閥要掘太平天國窖金發財,可是雇人多處尋掘,仍毫無收獲。
如此巨額的窖藏珠寶,當然會引起世人極大的興趣,因此會眾說紛紜,但這些珠寶的下落究竟如何,到現在也還是一個謎。
《蘇德互不侵犯條約》之謎
曆史放映
政治的背後,不外乎就是利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曾有一項神秘的條約令全世界都為之嘩然。60多年來,這份條約背後隱藏著怎樣的政治交易一直是學術界進行考證與探討的焦點。
《蘇德互不侵犯條約》的簽訂
實踐證明,無論什麼性質的國家,在麵臨危機時,都將會從國家利益高於一切這個角度來作出選擇。1939年,在整整一個夏季中,斯大林都在為兩個強大的敵人——西方德國和東方日本的邊境威脅而焦慮。為了尋求政治盟友,斯大林在4至8月多次主動同英、法在莫斯科舉行關於締結互助條約和軍事協定的談判,爭取建立反侵略的統一戰線。但由於意識形態的根本衝突,及英、法奉行的綏靖政策的影響,蘇英法的談判始終不見成效。不僅如此,英法的張伯倫、達拉第等為將禍水東引,不惜簽訂《慕尼黑協定》。
然而,德國的希特勒的做法卻未令英法如願。他知道蘇聯將是自己強大的敵人,可不應該是第一個。希特勒深知,正是因為兩線作戰才使德國在一戰中失敗,而這次,他決心避免這種錯誤,特別是當他聽說蘇英法正在舉行談判時,立馬有了決斷。
8月20日,希特勒給斯大林發出急電,要求蘇聯允許裏賓特洛甫在22日或23日到蘇聯訪問,談判簽訂一項旨在保證兩國之間互不侵犯的條約。隔日,蘇聯就宣布,由於英、法的拖延和無誠意,導致談判破裂。同一天,斯大林複電希特勒,同意裏賓特洛甫於8月23日訪問蘇聯。8月22日,裏賓特洛甫帶著希特勒親筆簽發的全權授命書,握有同蘇聯締結一經簽字就立即生效的互不侵犯條約的大權,飛往莫斯科。23日下午,斯大林、莫洛托夫和裏賓特洛甫舉行了會談。晚上,在舉行第二次會談後,簽訂了《蘇德互不侵犯條約》。條約一經公布,西方實行綏靖政策的英、法國家大驚失色,他們本以為希特勒要去打蘇聯的。斯大林不是他最恨的斯拉夫人兼共產黨嗎?這是個隱藏著何種政治目的的條約呢?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德軍於9月初閃擊波蘭,蘇聯紅軍則在數天之後,打著“解放性討伐”的旗號,將部隊浩浩蕩蕩開進了波蘭境內,迅速占領了約20萬平方千米的土地,並將其分別並入了蘇聯的烏克蘭和白俄羅斯。波蘭再一次在歐洲地圖上消失了。
是否真的有秘密協定
1946年5月30日,英國《曼徹斯特衛報》登了這樣一則讓人震驚的新聞:1939年《蘇德互不侵犯條約》附有一項秘密議定書,而且對其內容予以了披露。這項秘密協定的公布,解釋了當初處在社會主義陣營的蘇聯與法西斯納粹德國建立盟友關係的原因。其內容竟然是關於蘇德之間對東歐國家(包括立陶宛、波蘭、羅馬尼亞等)的政治勢力劃分。在公布的秘密協議最後寫著“雙方將視本協議書為絕密文件”。
如果這份公布的協議是真的,那麼就意味著,蘇聯共產黨曾與德國法西斯結成了一次非同尋常的合作關係,即蘇聯在利益驅使下成了法西斯國家的幫凶。關於這份秘密協定的認定問題,成為東西方學者辯論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