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想到了什麼,驀然一回身,對著自己身旁的翠竹吩咐著來。
翠竹也不敢大意,她還指望著寧慕雪誕下皇子,自己好跟著沾點風光,日後好嫁著一戶好人家。聽著寧慕雪的叮囑,她已是湊上淺仔細翻看著花瓣,嗅著花香。
“娘娘,這花兒沒問題。”翠竹仔細檢查著後才對著寧慕雪一福身。
寧慕雪一聽著翠竹的回答才放下了心中的忐忑,放鬆了緊繃的神經。閉著雙眸享受著。漸漸地身子覺著有些疲乏,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突地,腹中一陣劇痛襲卷而來。寧慕雪從夢中痛得清醒過來。一手撫摸上自己的肚子,起身踉蹌著跪在了地麵。
“我的肚子……好疼!,快來人,肚子……”寧慕雪驚恐的望向自己身下,溫熱的溼潤感順著芐體逆流直下。
血,鮮紅刺目的血。驚恐的血。寧慕雪此時已知曉自己發生了什麼?隻是驚駭的瞪大著一雙眼瞳,不可思議的瞪著下方的那灘血水。
“來人,快來人,救命……救救我的孩子……”寧慕雪艱難的伸出雙手,想要努力的抓住椅子起身,卻是身體疼痛補植,頭一歪,就是栽倒在地。
再次醒來之時,寧慕雪雙眸無神的盯著那明豔鮮紅的幔帳,眼角裏的淚,不住的滾落下來。
“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您要為我們報仇啊,皇上。是寧沫離,一定是她,虞淺夕,就是寧沫離。是她,是她害了我的孩兒。皇上!”寧慕雪突然想到了那花,起身緊緊地拽住楚子佑的胳膊,一臉的猙獰。
“慕妃,她不是寧沫離,是虞淺夕。你是太悲痛了,所以才敏[gǎn]。太醫說你這殿裏前些日子都在燒艾草了,你這是先天流產,怪不得他人。”
楚子佑清淡的推開了寧慕雪的雙手,淡漠起身,雙眼避開了寧慕雪淒厲哀怨的目光。他,楚子佑,何嚐不想有著自己的骨肉,似乎,老天對這很不公平。注定著自己無依無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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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陽光毒辣辣的照射在大地上。刑場的周圍已是被圍的水泄不通。今日,由當今皇上親自監斬朝中臣相。早已是吸引了南菱國的百姓圍觀。
刑場中央,那一身白衣淩亂,頭發狼狽的寧知遠老態盡顯。一臉的悔恨,卻是為時已晚。
監斬位上,寧沫離一身淡紅色的輕紗羅裙,略施粉黛,整個人顯得妖媚而又純淨,那一雙深邃寒潭的雙眸,狐媚的笑意,盈落在那刑場中央的寧知遠。淡淡的笑容,分不清的情愫。
“寧知遠位居臣相要職,以身犯法,貪贓受賄。早年拋棄妻子,後有在朝堂之上對熹貴妃不敬,如今數罪並罰,判處死刑。行刑時已到,罪人可還有話交代?”落座在監斬位下方的監斬官員,臉上一片肅然的問向刑場中的寧知遠。
臉上的悲戚,神色慌然,沒有了以往的高傲貴氣。如今落魄的狼狽不堪,老態龍鍾的臉頰上布滿了絲絲的淚痕:“離兒,我知道你就是離兒。以往是我對不住你,該殺該刮,都是我的罪孽。隻是,雪兒是你的親姐姐,希望你能看在姐妹的份上,留她一條生路。為父這就下地獄去恕罪。”
淒涼的麵容,慘淡的悲哀。有那麼一瞬間刺痛了寧沫離的心痛。依舊隻是清淡的揚唇淡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寧知遠,今時今日,也挽不回你昔日的無情決意。
輕蔑的一轉頭,倔強的不在回頭望向寧知遠,寧沫離抬頭仰望那天空的浮雲,耀目的讓人睜不開雙眼,如果,一切都未曾發生,也許,今日一不會落的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