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風想了一想,道:“這樣吧!我現在立刻去鎮國寺問問,晚上再去見她。你、一定要看好她,別讓她先離開了!”寧瀾點點頭,道:“好!王爺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照顧姑娘。但是、王爺此行,一定要保重!”
亦風點了點頭,道:“去備馬吧!”寧瀾一聽,就匆匆的離開了。亦風環視了一圈書房,似乎是決定了什麼,然後就堅定的走出了書房。
亦風來到門口,寧瀾早已為他準備好了馬,亦風一躍上馬,然後消失在王府。寧瀾看著遠去的背影,歎道:“我也還是快點趕到依紅樓吧!否則、姑娘真的離開了,我該怎麼向王爺交代?”他也迅速的消失在王府的門口了。
亦風一路策馬來到鎮國寺,他直接來到了友信大師的禪房,友信大師已經沏好了茶,似乎正在等待著亦風的到來。亦風看了看友信大師的茶,不覺笑道:“大師、真乃世外高人!竟然早就知道、亦風會來打擾大師!”
友信大師但笑不語,隻是全神貫注的沏茶,亦風微微一笑,似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也閉口不語。友信大師往茶杯中注入茶水,亦風微笑的端起茶杯,凝神湊上去聞了一聞,歎道:“大師、心靜如水自然沏得好茶,隻是、亦風心係紅塵,當真是辜負了大師的雅興!”
友信大師為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王爺、來找貧僧,自然是有重要的事!隻是、天機不可泄漏,王爺、不妨靜下心來,好好的品一品這茶!”
亦風一愣,隨即笑道:“大師、佛法高深,亦風實在相差的太遠!最多也隻能算是陪大師喝喝茶,大師實在抬舉亦風了!”友信大師笑道:“王爺、若還是俗人,那麼、這世間豈不全是俗人了!王爺、太謙虛了!”
亦風就在這裏和友信大師品了一會茶,友信大師又道:“王爺、許久沒來了,今天、願不願意陪貧僧下一盤棋?”亦風笑笑,道:“既然大師有這雅興,亦風也不該推辭。隻是、亦風今日實在沒有心思下棋,就算勉強的下、隻怕也隻有認輸的份兒。”
友信大師笑道:“難道、王爺今兒來就是認輸的?”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一語雙關的問出了亦風心中的疑惑。隨後又笑了笑,道:“既然這樣、王爺,也實在不必走這一遭!以貧僧看來、王爺可以回去了!”
亦風又是一愣,隨即明了,道:“大師獨具慧眼,自然知道亦風的心思。如果、亦風甘心情願的認輸,又怎麼會、走這一遭?隻不過、是想請大師,為亦風解開這層層謎團!”
友信大師依然麵帶微笑,道:“你是想問白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亦風沒有一絲驚訝的點點頭,友信大師淡淡的說道:“貧僧隻知道、這世間唯有一人有此能力,可以將她變成這副模樣!那日、我將她從那片草地上救起,她已經奄奄一息。”
亦風心中一痛,不由問道:“是誰?是誰害她變成這樣的?”友信大師用眼角瞟了一眼亦風,道:“她最心愛的人!她若不是心痛欲絕、怎會一夜白發?”亦風心裏更是一沉,道:“哦?這麼說來、是那男子薄情寡義,傷害了她!”
友信大師看了亦風一眼,道:“不錯,也可以這麼說。隻是、她是被心愛的人刺傷,幾乎死去,所以連法力都被封印了。”後麵一句,友信大師在心中默念道。
亦風心痛的問道:“那麼、大師應該也知道,她心中的那個男人、是誰了?”友信大師不由睜大了雙眼,問道:“難道、不是你嗎?”亦風搖了搖頭,道:“不是、絕不是,我怎麼會傷害她?”
友信大師不覺皺了皺眉,問道:“那麼、在她消失的那段時間,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經曆?”亦風突然想到他那段迷迷糊糊的時間,還有紅衣是怎麼受傷的,他們都不知道。他不覺皺了皺眉,道:“難道、這件事與那件事有關?”
友信大師頓了頓,道:“貧僧說過,隻有你、才可以將她折磨成那樣,你、似乎不相信!可是、貧僧別的就確實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