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目無表情的看著,仿佛她的一切和他們毫無關係,在這樣的後宮,人情薄如紙,命也薄如紙,尤其使這些丫鬟奴婢們的命,更是不值一提。
再扇了幾十個耳光之後,娜木鍾心中的火氣才稍稍的降低了一點,喊那些太監住手,而她已經被打的神誌不清了。
貴人
夜已深沉,乾清宮內,小太監吳良輔問道,“皇上,今夜要不要去坤寧宮。”
“不去!”順治不耐煩地說。
“那貞妃,惠妃、恭妃,順妃,寧妃娘娘那呢?”吳良輔又問,他說的這五個妃子是和娜木鍾一起進宮的,都是朝中重臣之女。
“不去,不去,”順治更加不耐煩了,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對了,今日咱們在禦花園碰到的那個丫鬟呢?她如何了?”-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吳良輔一呆,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之色,他的反應沒有逃過順治的眼睛,他不悅地說:“怎麼了?朕再問你話!”
“啟稟皇上,那小宮女叫做東哥,是皇後娘娘的貼身侍女,今早皇上離開後,她被......她被......”吳良輔牙齒顫唞,說不下去。
“說下去!”
“她被皇後娘娘命人掌嘴,打得五官難辨!”
“什麼?”順治一拍桌子,猛地站起,“這個妒婦!”他想了一想,說道,“就她了,吳良輔,你去傳朕口諭,“皇後身邊侍女東哥,溫柔和順,體貼朕意,特封為......貴人,封號‘東’賜居‘麗景軒’!”
“皇上,這於禮不合,按照祖製,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奴婢,不應居貴人的位置,也不能有單獨的住所。”吳良輔勸到,他知道,皇帝之所以這麼做,隻是為了跟皇後賭氣,可這樣的後果,遭殃的隻會是那個小小的侍女啊。
“哼!”順治冷笑著,“朕是皇帝,要冊封一個小小的貴人,有什麼與祖製不合的?快去傳朕旨意,另外,讓太醫屬的人去給她看看,送些藥去。”
“可皇上,太後那裏?”吳良輔還在猶豫。
“額娘那裏,朕自會去說,快去,是不是要朕斬了你,你才聽話?”
吳良輔不敢再說,隻好匆匆而去。
坤寧宮內,燈火通明,娜木鍾還沒有休息,白天的事情始終讓她無法釋懷,雖然狠狠地教訓了那個該死的奴婢,但依然難泄她的心頭之恨。
“皇後娘娘,吳公公來了。”有侍女進來稟報。
“奴才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吉祥!”吳良輔跪下。
“起來吧,公公前來,有何事啊!”
“奴才是來傳皇上的口諭!”吳良輔畢恭畢敬地說。
“口諭?什麼口諭?”
“皇上口諭‘皇後身邊侍女東哥,溫柔和順,體貼朕意,特封為......貴人,封號‘東’賜居‘麗景軒’”,吳良輔一字不落的轉述了順治的話。
屋子裏的人在聽到這話之後,表情全部變得各異,有詫異的,有愕然的,有驚訝的,有嫉妒的,有羨慕的。
一個小小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