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他每一次進出,每一次戳弄,都是緩慢的,刻意的,簡直就像是無限放大的酷刑,折磨著她。
她無法抗拒,甚至無法喊叫,隻能流著眼淚默默承受。一次,兩次,三次……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她快要受不了了!
花梨喘不過氣來!胸悶,惡心,想吐,簡直要昏過去。可是又沒法昏過去,因為他的東西戳著她最敏[gǎn]的地方。
這太恐怖了!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麼時候?
陳邵陽當然知道她現在很難受,而且還想吐。不過他不會讓她真吐出來的,他知道該如何掌握分寸,在她的臨界點上跳舞。
隻是,她的嘴巴太舒服了,而他又等待了太久,以至於這酷刑持續不到五分鍾,就結束了。
結束之前,陳邵陽一鼓作氣衝到她喉嚨深處,下胯抵著她的小臉she精。把東西全she在她裏麵,然後捏著她的鼻子,強迫她咽下去。
這真是太過分了,把花梨原本就夠低的底線再一次強行突破。她感到莫大的屈辱,含著他的器官,挨著他的下胯,稀裏嘩啦哭的不能自已。
徹底爽過之後,陳邵陽終於得到了解脫,脆弱的器官萎靡下去,他徹底輕鬆了。
身體裏到處都是□後的餘韻,他身心愉悅,積存已久的壓力也一掃而空。
因為心情好了,所以被丟棄在腦後的溫柔也就重新被提溜出來,提醒他應該憐香惜玉。
於是吃飽喝足的大灰狼把腰往後一退,從花梨嘴裏拔出。看著那器官飽足之後蔫搭搭懶洋洋的樣子,花梨真恨不得一口咬斷,給這大變態了斷塵緣,永絕後患。
偏偏她下顎不給力,隻能遺憾。
順著花梨的視線,陳邵陽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濕漉漉的,全是她的口水。他伸手摸了一把,把沾著口水的手指伸到嘴邊,含住,抬頭笑盈盈的看向花梨。
“花梨,你好甜!”
變態!絕對的變態!!花梨在心中狂嘔大罵。
徹底嚐過了她的味道,陳大變態在身心愉悅之中重回溫柔理智,腆著臉一臉憐香惜玉輕手輕腳的給肉票花梨鬆了綁。然後又體貼的給她穿上褲子,合上下顎。
花梨起先一動不動,等下顎一合上,就捂著嘴一蹬腿翻身下車,跑出去連連嘔吐。可不知怎麼,是怎麼吐都吐不出來。
喉嚨裏口腔裏,那東西的觸覺,那液體的氣味,都殘留著,她覺得肚子裏跟刀絞火燒似的,難受極了。
可怎麼就吐不出來?
一定是陳邵陽做了什麼的緣故!這個變態,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氣急了,咬著牙伸手摸起河灘上的一塊石頭,悶聲不響的轉身回頭,衝到車前。
陳邵陽還不知死活的懶洋洋的對她笑,笑得春光燦爛,春風得意,春暖花開。
讓你丫笑!
花梨磨了磨後槽牙,臉一沉心一黑,二話不說,掄起手裏的石頭,就砸在他腦門上。
陳邵陽一時不察,腦門就見了血,眼鏡都給她砸壞,嗷的一聲捂住頭。
花梨一招得手,立馬扔掉手裏的石頭,扭頭撒腿就跑。
陳邵陽想去追他,可沒了眼鏡,四周漆黑一片,他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又因為腦袋被來了一下狠的,頭暈眼花,跌跌撞撞追出去,結果還追錯了方向。
“花梨!”
“花梨?!”
追不到人,他隻能站在黑漆漆的河灘上,聲嘶力竭的怒吼。
可誰理他?
花梨怕死他了,聽見了聲音跑的更遠更快,拿出高中考體育的拚命勁,一路狂奔。一直跑到精疲力竭,才跌跌撞撞扶住一顆樹,歇一口氣。
結果這一歇,她就吐了。抱著樹在路邊大吐特吐,吐得黃水都冒出來。
吐得難受,可她心裏痛快。要是讓陳邵陽那東西留在自己肚子裏,她非爛穿腸子不可!
吐痛快了,她才喘著粗氣直起身,伸手抹了抹嘴。
現在嘴裏全是酸味臭味,可她也覺得比全是陳邵陽的味強!
這一路她跑的稀裏糊塗,也不知道什麼方向,結果抬頭一看,她給跑對路了。這地方她認識,順著道往前走,到紅綠燈拐個彎,就能回到鎮政府宿舍。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邁開腳步,走回去了。
至於陳邵陽怎麼樣,她是一點也不關心。頂好他在河灘那邊死了算了,那才拍手稱快!
☆、第 43 章
第二天花梨就生病了,喉嚨疼,頭疼,渾身都疼。鎮醫院的大夫說是感冒,給開了一堆感冒清和兩盒消炎藥,就打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