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的。
她去了醫館找大夫,購置傳說中的能讓人失去理智的藥,每個大夫都是將她趕了出來。甚至都不願意她進去。直到最後一家醫館的大夫怒不可遏地衝她喊,讓她去飄香院找去。晏無端才明白,這種藥,隻有飄香院才有。
飄香院的服務態度一流,不管男客女客,一律奉為上賓。晏無端很快就買到了她要的東西。臨走前,飄香院的媽媽還向她保證,隻要服下此藥,定能叫人理智全無,欲仙欲死,拋棄人倫中的最後一絲理性,若是效果不佳,還可退款。
她在師叔常喝的酒裏下了藥,坐等那傳說中神奇的事情發生。
“你在我酒中放了什麼?”樓玉闕低啞著嗓子,臉上是緋紅一片,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春,藥。”
“你……你……簡直……”樓玉闕已然不知道怎麼說話,更沒想到你有如此荒唐的行徑。
“誰讓你在我酒裏放春,藥的?”
“阿花,我和她說喜歡師叔,她就叫我要主動。”晏無端乖乖地招認。
“出去!”短暫的兩個字似乎要燒斷他的神經。
晏無端坐在那,搖搖頭,“阿花說,師叔吃了藥以後就會抱我。”
“晏無端,你,出去。”樓玉闕怒斥道。他在生氣,卻不知道生的到底是誰的氣。也許是自己吧,氣自己為何會對這個他一手帶大的孩子有了不應該有的邪念。
即使是因為被下了藥,可是以他的修為,若非心中有邪念,怎會對她有如此齷齪的想法。他居然想要將她抱在懷裏,輕吻她。
這樣有悖人倫天理的事,他若是做了,他真是豬狗不如,無端不懂事,可他這個活了幾十年的人了,怎麼可以像她一般。
“晏無端,不要逼我趕你出去,出去!”他竭力壓製著自己內心翻湧的情潮,若是這一刻他不把晏無端趕走,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不走。”晏無端抱住他的腰,態度強硬。
師叔的身體,有點熱。是熟悉的溫度。
她愜意的在他的背後,磨蹭著他的背,像小時候一般,隻要這樣做,師叔就是再生氣也是會原諒她的。
樓玉闕的身體因晏無端的動作,突然一僵,心中的那根繃緊了的弦叫做理智,好像就要斷了。
他怎麼可以對她有邪念,怎麼可以?
晏無端見他隻是怔怔地僵直著自己的身子,以為師叔還是要她走,手足無措之下,竟然咬向了樓玉闕的脖頸。
血腥,在嘴裏漫延。
她懵懂地舔舐著因被她咬破,正流著血的脖頸。
那時候,理智應該是崩壞了的。樓玉闕隻知道,因為晏無端莽撞的舉動,他努力維持的最後一絲清明也被一並覆滅。
喘熄,糾纏。
舌與舌之間的嬉戲,口腔裏的溫度,都燙傷了他。
晏無端是那麼的美好。
伴隨著一聲無奈的輕歎,熟悉的淡淡佛香縈繞在鼻間。
舌尖勾開她的唇,一點點地品藏著她的甜蜜,交換著溫暖而又熟悉的呼吸。
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自己身上,細細品嚐著她的味道,吞下她情不自禁溢出的呻[yín]。
心頭的那把火燒得越發的熾熱。
他像是著了魔一樣,抱著她,向床榻走去。
急切的渴望著她的溫度。
她的手在他的腰肢遊移,帶著潮濕的汗,慢慢的滑向他的胸口。
兩手撒開他的衣襟鑽入,像是計謀得逞後的狡黠一笑,挑弄著他胸`前的紋理,緩慢的,濕熱。
她的動作讓他滿足的呻[yín],身體卻更加炙熱。
急切的渴望著。
想要發泄,想要找一個出口。身體的每一寸都在叫囂著,占有她。
他的動作熱烈卻不失溫柔。
十指交纏,緊扣。像一對癡戀的男女。
那一刻,應該忘卻所有,拋棄一切,人性的掙紮,所有的束縛,統統忘卻。
四眼相望,眼眸中隻有彼此。
他的眼中是盛滿的情火,被燒斷了理智的欲望。
“師叔。”她的眼中一如既往的清澈,卻又有些說不出的風情。
師叔,樓玉闕是晏無端的師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