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蕭玄,給公主請安。”蕭玄等在偏廳本已有些不耐,正打算催人去看看。沒想到此時夏念歡卻來了。
“蕭盟主此時找本宮是有什麼要緊之事嗎?”蕭玄最近發生什麼事,夏念歡自是知道的,但是朝廷中人對於武林中的這些恩恩怨怨,打打殺殺,委實不宜插手。
“不是什麼要緊事,隻是草民府上的碧玉蘭開了花,是以草民才鬥膽請公主到府上賞花,介時,草民還請了傾雪公子前來。公主是惜花之人,這碧玉蘭又是花中極品,正配的上公主的身份。”其實,他真正想說隻有一句,舒倦也會去。
天下第一公子,舒倦。夏念歡雖有耳聞,她的書房內亦有不少關於舒倦的畫像,卻真真沒有見過他本人。夏念歡對舒倦自然鍾意許久,隻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本宮介時一定會去,勞煩蕭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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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草民就在府上,恭迎公主大駕。”蕭玄施了禮,就匆忙告辭了。
又是碧玉蘭又是舒倦,這回蕭玄可是下了大本錢啊。
清朝見蕭玄離去,才慢悠悠地進了偏廳,看見桌上的邀帖,心下有了計較。佯裝生氣,不滿地瞪著夏念歡。
這瞪人也是一門學問,不能太凶悍,也不能太柔弱,這怒目中帶著些許不滿些許嬌嗔,才能達到所要的效果。
“清朝美人,陪本宮一起去。”
“公主去賞花呢?還是去賞人呢?若是去賞人,清朝去了,豈不是壞了公主的雅興。”清朝醋意橫生,不滿的背對著夏念歡。
夏念歡微微一笑,從背後抱住清朝的腰肢,“美人再美,也不及清朝懂事。”抱著的手更是不停撫摸清朝身上的敏[gǎn]之處。
早上本就是男子最為情動的時刻,而清朝的身子為了伺候夏念歡更是被特意□過,顯得分外敏[gǎn]。此刻被夏念歡這麼一撥弄,早已情動難耐。
清朝一個轉身抱起夏念歡,朝著臥房走去。
府上的丫鬟奴仆對於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便是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們也隻是側身讓道。
念歡公主盛名在外,早已不在乎這些。
“舒倦賢侄,真是貴客,快請入座。”蕭玄麵掛笑容,熱情地招呼著。
“攀的是哪門子的親啊。”花點溪跟在舒倦身後,不滿地嘀咕道,雖然小聲,但以蕭玄的功力定然是可以聽見的,舒倦和她靠的近,也是聽見的,隻是他也沒有阻止。
蕭玄畢竟是在江湖上滾打了多年的老手,對於這樣的情況,根本不會麵上不悅,他依舊是笑容可親的和舒倦套著近乎。
甫一坐下,蕭玄又催著門下之人上茶,好不殷勤。
“門下都是江湖粗鄙之人,若有怠慢,還請舒倦賢侄海涵。”
“盟主客氣了。”舒倦接過茶卻也不喝,隻是放在一邊。
蕭玄見舒倦如此客套的動作,尷尬地笑著,“賢侄莫怪我如此唐突相邀,隻是近來江湖多事之秋,邀請賢侄前來,也是想與賢侄商量一番。”蕭玄拿起茶水,當著舒倦的麵喝下。
“舒倦自幼體弱,樓中事物皆有旁人輔佐,才不致於陷入困境。若是盟主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舒倦定盡力而為。”
舒倦話音剛落,花點溪就開口說道:“公子您剛康複不久,不宜勞累,樓中事物就交給我們處理好了。”花點溪意思明確,舒倦剛剛病好,樓中之事多已不再插手,若是蕭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