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了,什麼都沒說。玉池笑道“可不跟你聊了,一會老太太醒了,還有事呢,我得回去了”
玉池從別的路過去了,還是沒碰見沈虞,墨棋眼淚也幹了,見玉池走了,就往沈虞的房中走去,沒走幾步,就碰見了沈虞,“姑娘……”沈虞擺擺手,將退親的文書拿了出來,交給墨棋,“就是給你送這東西,你可收好了,以後若是打起官司來,這個可是憑證”
墨棋伸手接了過來,緩了緩才打開來看,隻有短短的幾行字,卻看了半天,不一會又哭了起來。沈虞笑道“知道的是當你心裏高興,不知道的,還當你家姑娘拆散了鴛鴦呢,好了,別哭了,在哭,這眼淚就不值錢了。”
墨棋忙擦了擦臉,給沈虞跪了下來,“姑娘,這銀子以後墨棋會還給姑娘,多謝姑娘對奴婢的大恩大德。”
沈虞將墨棋拉起來笑道“銀子倒是小事,你也別總將這些大恩大德的放在嘴邊,你就不怕以後我將你胡亂嫁個什麼人不成?”
墨棋笑道“姑娘心疼我,自然是不能的。”說著,將文書小心的揣好,扶著沈虞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家做客
謝氏回到京中後,就給沈虞送了帖子過來,餘氏沒想到謝家還這麼正式,歡天喜地的將沈虞打扮好了,派了車,安安全全的送到謝家去,謝家住的地方離沈家特別的遠,沈虞坐在車上,看著手邊的籃子,裏麵是商鋪剛從南邊運過來的荔枝,還有一些點心。
好不容易到了謝家了,由老媽子扶著下了車,才看見謝家的門麵,,同京中別人家比,真是弱爆了,不是三開的,就隻是一扇大門,還是老漆的,門上的釘子都有些上鏽了,也不知道謝家是沒錢打理還是任由這樣,大門緊閉著,墨棋吩咐小廝上前去叫門,時間不大,就聽見裏麵卸下門閂的聲音,吱紐一聲門就開了,裏麵有人問“何人?”小廝施禮道“是沈家來人了,煩勞通報一聲”
大門馬上打開了,“裏麵請”沈虞由墨棋扶著上了台階,這才進入謝家大門。一進院子,正麵的就是大大的影壁牆,沈虞掃了掃,似乎是歲寒三友,另外有什麼倒是沒看清,不過做工很精細,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過了影壁牆往裏麵走,穿過一道窄門,就是偌大的院子,謝家領路的小廝說道“這邊是公子的書房,姑娘這邊請”沈虞跟著小廝從側麵的小門通過去,就到了不大的一個院子,也不好多問,到院子西麵的角門通過去了,估計是到了後花園了,因為小廝站住了腳,那邊有丫頭早等候著來領路了,丫頭在前,沈虞主仆們在後麵,這園子雖然不如自己家的大,但怪石假山不少,四處種了好些的細竹子,路徑也是曲折蜿繞的多,倘若陌生人過來,定是要迷路的,過了假山,又過了月亮門,往前麵就是開闊地了,一看就知道是謝氏住的地方。
謝氏站在院中了,沈虞忙上前去見了禮,又讓人將東西送上去,謝氏歡喜的拉著沈虞道“早就說回來的,無奈下了幾場大雨,怕那些藏書發黴,這才耽誤了回來的時候。”
沈虞笑著說道“正巧過了夏天,夫人也回來了,魚兒回來的早,京中還真比不得莊子上涼爽,天氣悶熱極了。好不容易過了秋分才好些。”
謝氏拉著沈虞進了屋子,丫頭們上了茶,謝氏端著茶杯笑道“開始的時候,就讓舟兒寫帖子請你過來,又怕姑娘覺得路也是遠的,來回太折騰了,好不容易前幾日寫好了,這才請了姑娘過來。就是怕宅子太小倒是有些委屈了姑娘。”
沈虞放下杯子說道“夫人客氣了,沈虞一路看來,宅子雖然不大,卻井然有序,尤其那園子,各處匾額題字的,有些地兒別有洞天的,魚兒年紀還小,這京中也走了幾個園子,還真沒有夫人家這般雅致的。”
謝氏笑了笑“這園子是老爺在世的時候就題好了的,本來還想叫舟兒擬了新的,想來想去,還是留著老爺的了。”
沈虞看了看“怎麼謝公子今兒不在?”
謝氏點了點頭,“出去了,不知道是上書館了還是去太學了,反正回到京中後在家的時候就少些,”
“我哥哥也是如此,母親總說,都要以學業為重,想來這般的刻苦,明年的大考,公子必定登科及第的。”
謝氏點了點頭“及第不及第的,還要另說。我這個當娘的,卻不是生盼著兒子考個狀元回來的,”
沈虞奇怪,問道“為何這麼說?”
“老爺在世的時候,就常說,三年考個狀元出來,不是誰想考就能考來的,有那些做官的功夫,還不如讀幾本好書出來,我是不太懂,但是總記得老爺的話,舟兒能考上固然好,若考不上,在家讀書也是好的。”謝氏說完這話,麵上倒是知足的神情。可又馬上說道,“姑娘,舟兒讀書倒是用功的,這隻是我這個做娘的如此說,姑娘可別見笑。”
沈虞點了點頭“有這樣想的開的父親,還真是公子的福氣,誰家不都是逼著兒子讀書,進仕,光宗耀祖,謝老爺卻獨辟蹊徑,還真是有幾分,有幾分,名士風采。”
謝氏聽了,點了點頭,又站起來,“前麵的園子,你是見過了,我們這後麵還有個園子,現在趁著天氣不熱,我帶著你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