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勾魂手站穩後忍不住又往後退了兩步,竟似是十分忌憚的模樣,“你……你究竟是誰?”

問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女人手中抱著的那盆花兒,卷曲的葉子,未開的花苞,完全不似剛才他攻過去那一瞬之時,葉片全開,花兒綻放,竟是種奇特得他從未見過的樣式。

花朵並不新奇,看似就如同尋常見的牡丹花一般,然而那葉片展開之時,卻是像極了蓮花的葉子。

然而事實還並不隻這些。

就在葉展花開之時,身前女人身上的內力波動外泄,竟是比他們還要高出許多,那一瞬,已然達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他這邊警惕忌憚,對麵的女人卻連表情都是未變,等到見勾魂手已經站穩,這才緩緩的開口。

“葉真真。”她說,“我叫葉真真。”

鐵麵判官與勾魂手二人自然沒有聽說過葉真真的大名,然而有了剛剛的那一場變故,此刻卻也並不敢輕舉妄動。

勾魂手更是極其忌憚,剛剛因為被他擋著,鐵麵判官並未看清那一瞬間的葉展花開,複又合上。隻當是那女子一直抱著一盆花,隻是用內力逼退了他,然而他自己卻是極其清楚,最重要的還是那盆花。

太過奇特,也太過怪異。

因為不了解,所以才越發忌憚,他甚至已經在暗暗察看自己的內息,深怕眼前的女人其實是個用毒的高手,剛才那一瞬間的葉展花開,隻不過是在下毒而以。

後者雖然並未瞧見那一幕,但那股極強的內力波動卻是實打實做不了假的,鐵麵判官自然也是明白,就單單隻憑他們二人,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相比於這二人,江東四傑則又是另一翻心態了。

或許是今日麵子裏子都已經丟了,也或許是覺得葉真真那一翻話說得對極了,這會兒倒是滿臉的笑容。

當然,或許隻是在幸災樂禍。

行走江湖多年,他們自然是清楚,剛剛還在極力羞辱他們的鐵麵判官與勾魂手,這一回,怕是踢到了鐵板。

作者有話要說:

☆、買賣消息

鐵麵判官和勾魂手的臉色變了幾變,依舊是猜不出,這個叫葉真真的女子究竟是何門何派,哪般來曆,但已再不敢將她當普通的青樓女子對待,甚至在那裏陰謀論的猜測,對方可能專為他們而來。

正因為此般猜測,便得他們更加忌憚。

若是其他什麼人,他們還能儀仗一下青衣樓的勢力,畢竟江湖上少有人敢來惹青衣樓的存在,可偏偏若是對方本就是衝著他二人而來,那青衣樓這道保命符,怕就發揮不出他們想要的威力了。

兩人對視一眼,鐵麵判官上前一步,客氣的尋問道,“不知姑娘今日來此,所為何事。”言語間,已經完全不見了剛剛的囂張跋扈。

“銀子。”

頂著在場六人一臉並不相信的目光,葉真真勾唇一笑,接著道,“隻是看上一眼,便有十兩銀子,為什麼不賺。”

她說的一臉理所當然,眾人又不由回想起,似乎從進來開始,葉真真便一副‘死’要銀子的模樣,是以雖不敢十分確定,事實就是如此,鐵麵判官的臉色也稍微好上了一些。

勾魂手卻是悔得腸子也青了。

在心底不由直怪自己當時幹嘛要嘴欠,非得羞辱一下江東四傑才肯罷休,現下倒好,非但人沒有羞辱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