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般可不行啊,這距離燕京,可還遠著呢!”
北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閉嘴,再說話,小心我現在就弄死你。”
墨台瑾搖搖頭,還有力氣罵他,看來還不算太糟糕。
長腿一邁,他已經到了她的麵前,輕輕鬆鬆,一把打橫抱起她。
“啊啊啊,你幹嘛!”
“別說話,帶你去客棧,好好休息一下。”那個“好好”被他咬的極重。
聽到可以休息,北妍立馬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看到路邊一道道殺人憤恨的目光,以及一道道羞澀愛慕的目光,北妍恨不得把某人那張好看到人神共憤臉,給找塊布包起來。
可是,最終,她還是宣告主權般,把頭埋在了墨台瑾的懷裏。看到她的動作,墨台瑾嘴角的笑容,無限的放大。看的街道兩旁的花癡眼冒桃心,走不動路了。
“一間上房,備好洗浴的水。”到了客棧,墨台瑾淡漠的吩咐,表情沒有一絲波動。
小二被他周身的冷氣與霸氣,驚的一駭,立馬戰戰兢兢道,“客官隨小的來。”
一個鴛鴦浴,又是折騰了一夜。第二日,北妍是在睡夢中,被某人報上馬車的。
丫丫個呸的,北妍發誓,她再信墨台瑾的話,她就不姓北了。
迷迷糊糊中,她說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
墨台瑾在她耳邊思語,“你本來就不姓北,你姓柏啊,噢,不,如今你姓墨台,哈哈哈哈。”
對於某人無恥的解釋,北妍無力回應,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北妍這一睡,直接睡了一天一夜。
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燕京的鄰城,淮安了。
“墨台瑾,快到了沒?”北妍睜開迷蒙的雙眼,道。
“嗯,估計再要一天,估計就能到燕京城了。”墨台瑾回答。
“少爺夫人,賞口飯吃吧。”突然,在他們打開車簾的瞬間,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墨台瑾直接坐了進去,示意北妍,快快把人打發走。
北妍撇撇嘴,這家夥真是個嚴重的潔癖狂。
北妍掏出一錠碎銀子,打發走了千恩萬謝的乞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進來後,她笑著問墨台瑾,“你猜剛剛那個乞丐是誰?”
墨台瑾頭也不抬,順著她的話茬,“誰?”
“我的老相好。”
“老相好?幾個?”
“你忘了,清水灣的趙琦,就一個啊!”
墨台瑾抬頭,邪惡的勾起唇角,“噢?是嗎?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我殺一雙。”
北妍嚇得心“突突”的跳,變態啊變態。
她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墨台瑾摸狗似得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就好。”
飛鴿傳書,早早便將他們回京的消息報到了燕京。
是以,當他們回去的時候,北子豪率領文武百官,已經早早就在等候。
看到他們下得馬車,北子豪兩兄弟直接飛奔過來,齊齊撲進了北妍懷裏,嚎啕大哭。
所有人都紅了眼眶。
墨台瑾走過去拍了拍眼眶也泛紅的裴潯漓的肩膀,道,“漓,辛苦了。”
裴潯漓搖搖頭,無比慶幸道,“你們無事就好。”
等兩個孩子情緒平複下來,北妍看到一旁淚流滿麵的無憂,見她望過去,垂了頭,低聲道,“妍姐姐。”
北妍柔和的一笑,詳裝怒道,“無憂,我回來了,你高興嗎?還不過來,讓姐姐看看你?”
無憂聽了她的話,先是一愣,繼而破涕為笑,叫道,“妍姐姐,我好想你。”
北妍也點點頭,“我也好想你們。”
東宮被燒,不過偌大的皇宮,最不缺的就是宮殿了,隨便找一座,搬進去就是了。
太上皇和太後回宮,無疑是最為悠閑的了。
每天除了吃喝睡,玩樂,就是造人。
墨台瑾美其名曰,為豪兒和樂樂填個妹妹。
某天,北妍把某個光溜溜的人一腳踹下床,“你要是再敢上來,我就,我就隔了你的小弟弟。”
墨台瑾赤條條的從地上起來,依舊優雅從容的穿戴整齊,雙手環胸,看著床上的北妍,“謹遵老婆大人教誨。”
北妍被他一噎,倒是不知道說什麼了,連連擺手,“你出去,你出去。”
墨台瑾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隻把北妍氣的隻抽抽。
“好,我今天出宮玩兒去,不帶你,哼哼。”北妍一點哼哼唧唧,一邊自己穿戴。
隻聽得門外突然傳來某人清冷的聲線,“出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有事給我發信號,我好趕過去。”
北妍嘴角不由的上揚,強裝漫不經心的回答,“知道啦。”
門外的腳步聲慢慢的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