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來也不得不說周瑜的博學多才,在陣前指揮的帥才之風。”司馬翾歎道,而後看向司馬懿道:“仲達,其實你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我並沒有資格教導你什麼,但是世間萬物規律並不是由自然定的,而是由人定的,正所謂,人定勝天。”
司馬懿聽的似懂非懂,而司馬翾為何有如此感悟呢,因為他覺得如果自己不出現在三國時代,那麼這個格局將不會亂。司馬懿更不會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改變,更不會這麼小就來帶兵打仗。或許司馬翾說那番話,就是讓司馬懿不要放棄曾經的初衷,不要因為自己是其哥哥的關係,而變成別的樣子。畢竟小仲達與在曆史中曹操處的仲達差距太大了。
初戰告捷,不過此刻的司馬翾倒並沒有感到壓抑。因為他見識到了真正的八卦陣,更沒有想到的是司馬懿也能擺出八卦陣。雖然似乎沒有諸葛擺的那麼玄妙,但是讓人看的卻很過癮。
“你戰敗了,還這麼高興?”敢這麼對司馬翾說話的自然隻有小喬了,而小喬見司馬翾笑著走進來,不由得來了一句。
“怎麼?我一定要怒氣衝衝的回來,擺給你看?”司馬翾道。
“當然不是啦,夫君這樣子,我很喜歡。”小喬對一些敏感的詞語已經被司馬翾帶的毫不陌生,毫不羞澀了。
“不過呢,自古以來,哪個有錢有勢的人不是三妻四妾?小喬你能不能別這麼好,讓我三妻四妾的心情都沒了。”
司馬翾說話間欲接過小喬遞過來的茶,其卻放在了自己嘴邊,作出一副自我享受的樣子。
司馬翾伸出的手,尷尬的放下來,“我誇你呢,你聽不出來嗎?”
“你不是說我能不能不要這麼好,那我就不好了,你去找你的三妻四妾好了。”說罷,小喬喝了一口水。
司馬翾站起來一把奪過杯子,一飲而盡,“我真是把你寵壞了啊,動不動跟我叫板。”
小喬現在說話,確實沒有了古代女子的風範,當然了,都歸功於司馬翾,他的性格已經完完全全影響了小喬,“那你想把我怎樣啊?”
司馬翾看著那絕美的容顏,食指伸出,在小喬的臉上從上往下滑過,臉上帶著奸猾的笑容,“怎樣?我看我想怎樣?”
小喬此時臉不紅,心不跳,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一手抓住司馬翾那根食指,“不要每次一看見我,就想占我便宜好嗎?”
司馬翾一愣,“每次?”
“是啊,你哪次看見我,不是又抱又這樣又那樣的。”小喬說著說著倒有些害羞了,臉微微紅起緩緩低頭。
“嗬嗬,誰讓你是我的妻子呢,不過今天我就不碰你了,來吧,給我彈首曲子。”
小喬聽罷,走到琴的麵前,輕盈的坐下。柔美的曲調傳出,讓人不覺陶醉其中。
待曲完,掌聲由門外而來。司馬翾看向過去,乃是徐庶。
“此曲真是美妙啊,心中再多的煩惱,也可化為烏有。”徐庶讚道。
“嗬嗬,來,元直坐,小喬倒茶。”司馬翾心情舒暢,難得的休閑一般。
“元直怎敢勞煩夫人?主公待我話完就走。”
“元直請講。”
“方才我去探查周瑜大營,發現周瑜正野至曲江大約是桂陽至曲江的距離在運集糧草,我便一路尾隨來源。江東的江水從曲阿開始,直到豫章南野,可謂將江東圍住,但唯獨南野往下與荊州陸地相連,糧草正是陸地運集。”
“元直的意思是,讓我偷襲糧道?”
“正是,南野至曲江的距離,與南野至桂陽的距離相近,騎兵不到兩個時辰便到。”
“好,如此決不可錯失良機。”
“但主公,此次去,恐怕隻能撲空。周瑜調糧十五日為限,這些天還需加緊防範,想必南郡之糧,明日應該到了。”
“哦,”司馬翾點點頭,“元直有心了,那周瑜應該不知道我城中已無多少糧吧?”
“想必不知,若不然那周瑜定然來了,不過軍中士兵,因為方才那頓飯甚少,所以怨言不斷。”
“這麼快?那該如何是好?”
“桂陽郡,雖是小郡,但不乏有錢之民,可以前往想借,如此一來不僅解決燃眉之急,方可立信於民眾。”
“如此甚好,但是我軍在荊州剛剛立足,若如此去借,城中百姓定然以為我們明則借,實則搶。”
“主公放心,那也隻是暫時的,我軍承諾明日必還,說後天之前吧,我怕有耽擱,失信於民眾對我軍大有影響。”
“好,你去辦吧。對了,使探馬前去,看看糧草準確到達時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