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峰巔(1 / 2)

“富翁與窮人曰:我家富十萬矣。貧人曰:我亦有十萬之蓄,何足為奇?”司馬翾在慶功宴上把酒言歡,莫名其妙與眾人來了一句。

“主公,你剛和幾杯酒醉啦?不像你的風範。”太史慈道。

“哈哈哈,子義此言差異,我,清醒的很。待我講完,然後那富人驚問貧人曰:汝之十萬何在?貧者曰:你有,但不肯用,我要用卻沒得用,與我何異?哈哈哈哈,”司馬翾再次大笑。

“哈哈哈。”眾人也捧腹大笑起來。

“我司馬翾自十六歲參軍以來,屢戰屢敗,再戰再敗。今天,我終於有了荊州五郡,百萬糧草,兵甲十萬,也可謂是獨霸一方。遙想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流離失所,顛沛流離。今日我在此多謝各位相隨,讓我看見了希望,來,幹。”司馬翾對今天的成就有些興奮,不禁在此時興奮的回憶。

“二哥恩威浩蕩,武藝超群,今日如此成就理所當然。”司馬懿站起來喜道,隨後眾人皆是站起舉杯。

“今日,此宴為我軍賀喜同時,我也要宣布一件事,我司馬翾今年也二十有三,早已到了婚齡之期,”司馬翾看向身邊的小喬,“今日我決定與小喬成婚,一定良緣,告召天下。”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說著眾人再次將杯舉起,與司馬翾滿飲。

可以說司馬翾與小喬成婚,並沒有多大的陣勢,司馬翾請的也隻是自己心腹, 左邊趙雲,太史慈,魏延,周倉,裴元紹,右邊魯肅,徐庶,司馬懿,孫邵,外加身後站著的甘寧十八騎。然而說完此話,司馬翾卻覺得有些黯然傷神,畢竟自己父親司馬防,卻不在此。

“二哥,此事是否告知父親,且如今,二哥已經有了與曹操相抗衡之勢,若戰事不起則已,若起,隻怕那曹操會以之威脅二哥啊。”司馬懿道。

司馬翾聽罷倒吸一口涼氣,如果自己敗於曹操,那曹操必然不會把司馬防怎麼樣,但是如果自己勝了,那以曹操的為人就不一定了,“仲達想的可謂周到,但如何能讓父親來荊州呢?”

“此事簡單,二哥書信一封,潛人秘密送去即可。”

“好,那就交給你去辦吧。”說到這,司馬翾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就是徐庶的母親,那曹操挾徐母,駕徐庶之事,司馬翾還是記憶猶新的。

今日眾人都喝的爛醉,三軍將士也是七倒八歪,很少有清醒的。在場隻有十九個人仍然跟沒喝一樣,那就是魯肅與十八騎。然而魯肅很是納悶,看向甘寧走了過去,想打聲招呼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甘寧,畢竟曾經是將軍,現在屬於司馬翾親屬部隊十八騎。

“軍師。”甘寧見魯肅前來,倒先與之打了招呼。

魯肅看罷,這甘寧沉穩的殺性,比以前更濃了,似乎與前幾日死了一個兄弟對其打擊甚大,“那個,興霸,”魯肅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麼叫好些,“你做將軍之時,飲起酒來,可謂是不爽不歸,怎麼今日卻幾杯就罷?”

“嗬嗬。”甘寧嗤笑一聲,“酒喝再爽又有何用?還不如我乘清醒之際多練習一下主公親授的戟法。”

魯肅點點頭,這甘寧當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軍師過獎,不過為何軍師不飲酒?”甘寧道。

“哎,主公對飲酒紀律甚為不嚴,主要也是因為軍中將軍沒有喝酒誤事的,所以今日都喝成這樣,大局不可無一人清醒啊。”

“主公有軍師如此棟梁,實在主公之幸,興霸在此替主公謝過。”甘寧說著拱手而道。

魯肅聽罷一驚,這甘寧能說出如此一番話,看來是已將司馬翾看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好,好,好啊。”

一個人宿命或許在某一件事上就已經注定,甘寧豪爽的性格,甚至曾經想著自己能豐功偉業,找一賢妻良母。而如今已經卻如看淡生死,紅塵一般,為司馬翾效力。或者對於專門殺人的人來說,就是如此,讓人無法理解他的內心,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

司馬翾得荊州五郡,娶小喬的事情幾天內,已經傳至神州大地各個角落。貂蟬聽司馬翾已然成婚,是對其不報任何希望了,呂布對自己如此之好,她覺得是該回報呂布的時候了。司馬防聽到司馬翾成婚的消息,自然遠處道賀,而且司馬翾如今有了荊州大片之地,自己何必待在曹操這,提心吊膽,已經有了離開此地之心。然而此消息傳出,正粗脖子瞪眼,摔杯子踢凳子自然也有,那就是周瑜了,周瑜在軍師,文學,琴藝這些可以駕馭的東西中,可謂沒有為此動怒過,然而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女人被奪了,那是何等的屈辱,立刻向孫策請兵而去。

大自然的神奇在於它往往使一個新日子的誕生充滿了壯麗的莊嚴氣氛。清晨的誕生,既沒有銅號聲,也沒有鼓鳴聲,——隻有光的變化,色彩的變化,它們代替了熱情洋溢、歡騰雀躍的呼聲。

睡意未盡,司馬翾被尿憋醒了,畢竟昨天飲酒太多。他還隱隱約約記得昨天小喬艱難的幫他脫衣,上床。一隻柔嫩腿搭在自己身上,司馬翾忍不住去摸了摸,這一摸可就忍不住了一摸就到了下體部分。小喬似乎也感受到了,含糊的將腿翻過來,將司馬翾的手夾在了兩腿中間。司馬翾手動了起來,看著小喬的臉龐。隻見其似乎很享受一般,說了一句夢話:翼達,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