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欲準備拔劍自刎,其身後的十八騎其擁而上將其拽住。
“主公,息怒,暫且讓在下說句話。”徐庶走上前到。
“元直,請講。”司馬翾盡量用和平的語氣與徐庶道。
徐庶看向甘寧正色道:“甘將軍,我可知道,主公為何如此生氣?”
“因為折損了一名勇士。”
“這不是一名勇士,這麼簡單,主公對十八騎傾注的不僅是感情,更是希望。十八騎的存在意義是什麼?就是以一敵百,戰無不勝,如今折損一人,這就讓十八騎在威嚴上麵大大折損,以後在敵軍心中,十八騎並不是不可戰勝的,也是有折損的,你明白嗎?”徐庶破口婆心的道。
司馬翾見如此,暗道徐庶懂我。
“在下明白了。”
“好,”徐庶點點頭,看向司馬翾小聲道:“主公,不如將十八騎死亡的消息封鎖,讓甘寧加入十八騎,以還十八騎之威。”
司馬翾多麼聰明的人,一聽心中突然明朗,也不那麼壓抑了,“興霸,你可看見了?若不是眾人為你求情,我今日絕對不饒你,但是死罪難逃,活罪難免。”
“甘寧願受罰。”
“好,你可挺清楚了,戰張武一役,死的不是他,其名叫做甘寧,甘興霸。十八騎仍然以一敵百,斬殺數千人,未折一人,所以以後世界上沒有甘寧這個名字,你可記住了?”
甘寧一聽也漸漸明白了,“ 在下領命,往後沒有甘寧這個名字。”
“為這位兄弟以將軍之禮厚葬,如果其有家人,送去黃金千兩。”司馬翾指著地上的亡靈道。
“謝主公。”甘寧帶著十八騎叩謝,畢竟現在屬於他們的兄弟。
“張武,以及其坐騎何在?”
“張武,被我等追上,砍了上百刀,人頭及其坐騎都已經帶回來了。”甘寧道。
“做得好。”司馬翾聽聞砍張武上百刀,也算為兄弟報了血仇了。
司馬翾走到張武的人頭麵前看了這個仔細,心中暗罵,憤恨,死都死了,還害我一個兄弟,“將此頭,拿出去喂狗。”
“是。”一士兵道。
司馬翾再次看向那匹馬,比赤兔馬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一身暗紅的毛體,而赤兔馬是一身亮紅的毛體。無一雜毛,隻是額頭上的白色斑點更是醒目,看來此必定是的盧馬了,此雖不及赤兔馬那麼聲名顯赫,但在三國中也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其地位更因辛棄疾一首詞中的“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而大為提高。此馬妨主一說,司馬翾自然是不會相信了,縱身上馬,馬嘶叫一聲,前蹄上揚九十度。其氣勢駭人。果然是匹寶馬,司馬翾暗道。同時他也在考慮這匹寶馬,還送給哪一位將軍。
“好,三軍將士今天好好休息,待明日正午,出師荊州南下兩郡。”
“是。”
“大家都回去吧,十八騎留下。”司馬翾淡淡的道。
司馬翾將十八人的麵孔依次看過來,各個麵色冷峻,眼角略帶哀傷,“今天你們死了一位兄弟,那不僅也是我的兄弟,更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以後記住了,戰場之上一定要狠,不要給敵人留下任何機會。一定要記住。以一敵百,戰無不勝,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如果你們中間再折損一人,那就等於沒有了意義,那你們就解散回家吧。”
十八騎整齊跪地,“主公,不要遣散我們。”
“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如果往後戰役還有折損,沒有第二個甘寧給充當十八騎,明白了嗎?”司馬翾道。
“是,往後有空之餘,定當抓緊習武,不敢怠慢。”
“好,你們的盔甲武器也已經破碎,一會甘寧去找一家鐵匠鋪,打造最上等盔甲武器。對了,甘寧,你把戟好好練練,它不比大刀那麼好用。”司馬翾說著拍了拍甘寧的肩膀,然後走進了府邸。
往後,因為司馬翾言說折損一人,遣散回家的命令。十八騎那是比以前練習更加刻苦了,可以這麼說,在他們生命中,除了武,就沒有其他了。慢慢的,笑容自然也越來越少。對外麵那更是冷峻的麵孔,冷峻的殺氣,司馬翾明顯能感受得到,連他自己都慶幸,這是自己親屬部隊,幸好不是敵人。真正的中原十八騎已經八九不離十。
次日,司馬翾帶領魯肅,及五萬大軍,進發長沙。當然他的赤兔馬上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小喬。
“翼達,怎麼還沒到?坐在馬上好不舒服。”小喬用她那柔美的聲音撒嬌道,惹得周圍士兵都有些扛不住斜眼而視。
“那我讓你坐馬車,你怎麼不坐?”
“你又不跟我一起坐,我一個人待在裏麵多無聊啊。”
“我即是三軍主公,更是三軍統帥,更是三軍將軍,怎麼能坐馬車?”
“那隻是你個人見解。”
這還真是,司馬翾不坐馬車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有赤兔馬,一身白亮盔甲,一根銀戟,這是二十一世紀司馬翾的夢想,如今自然是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