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紹領命之後,司馬翾隻帶著一名隨從提著南郡大印,城樓之上插上降旗隻身一人走出了城門。
“張兄,請允許在下投降,免遭將士臣民生靈塗炭。”司馬翾躬身道。
張繡明顯的不敢相信,“哼,投降?”
“是啊,我思來想去還是與張兄聯手為好,省的他人坐觀虎鬥,正中下懷。況且我對張兄的百鳥朝凰槍也甚是敬佩,所以我決定投降了。”司馬翾麵上很是無奈。
“哈哈哈哈,”張繡聽聞此言大喜不已,不過此時不戰而降,實在不能讓人信服,“司馬翾,你以為我會信你?”
“哎,不瞞張兄,你看我軍將士都是荊州各郡降兵,其心未穩啊。而且我城中糧草,也不多矣,與其拚個你死我活,倒不如合兵一處,到時張兄坐擁十萬兵馬,又有荊州之地,也可算是大諸侯了。你看我南郡印綬都帶來了。”司馬翾一揮手,其下將印綬拱手奉出。
張繡見之,使了一個眼色,偏將拍馬單手抓過印綬,還張繡手中。張繡看了看印綬,又看了看司馬翾,又看了看城牆之上,心裏琢磨著到底該不該相信。
其隨從見張繡如此猶豫小聲道:“不如呈現在下令衝擊,直接殺死司馬翾,一切可定。”
“不可,若司馬翾真心納降,我若突擊殺之,其眾可能因為我不仁不義,而誓死抵抗,那就得不償失了。”張繡小聲回道,隨之看向司馬翾,“好,我張繡接受你的納降,但所謂兵不厭詐,我需派哨騎進去一探。”
“應該,應該,張兄盡管探尋。”司馬翾說著做出請的姿勢。
張繡大手一揮,一隊哨騎而出,進城之後,看到的景象無不是雙膝跪地,棄甲丟器。於此張繡終於放心下來,率先領人進城。
張繡是個謹慎的人,其進城之後將自己的人馬從城門至城內,一字排開,其手下一人提著那杆百鳥朝凰槍更是不離左右。
“張兄,我已經為您擺好了慶功宴。”司馬翾道。
張繡驚奇的看著司馬翾,哪有這麼賤的人?投降就罷了,還為自己擺慶功宴,實在是不知羞恥,但其嘴上可不會直言道出,“哈哈哈,司馬翾你可真會做事,今日,我們就好好喝一杯。”
“來,我先進敬張兄一杯。”司馬翾道。
“司馬翾,你就這樣投降了,不覺得有些可惜?”張繡喝過之後問道。
“如今亂世,強者當據,那呂布不過匹夫之輩,卻能將大漢天子握於囊中,但是天下諸侯又能如何呢?就像張兄一樣,硬是要拿我城池,與其戰敗投降,倒不如直接投降,免受將士之苦。”
司馬翾這番話,張繡對司馬翾的納降又相信了幾分,“哈哈哈,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來,我也敬你一杯。”
“謝張兄。”
“對了,司馬翾,我久聞你一根長戟甩的是出神入化,比自己雙手還要靈活。我聽父親張濟說,曾你與呂布單挑於虎牢關前,千餘合不分勝負,真是厲害啊。”
司馬翾聽罷搖頭苦笑,“那又有何用?居者還需兵力,我一身武勇也架不住群狼啊。況且張兄的百鳥朝凰槍也更是威震天下啊。”
“那倒是,以後有機會還須與你切磋一番,來,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無論司馬翾怎麼勸酒,這張繡倒是不喝了。但是其手下士兵就不是這般了,喝的七上八下,東拉西扯的不在少數。司馬翾想了想道:“張兄,如今既然我已經投降於你,此城我也不再多留,我打算領軍去長沙,待我戰退零陵郡守軍之後,將城印全部獻給張兄。”
“哦?難怪你投降於我,原來是腹背受敵啊,”張繡道。
“那是,張兄用兵實在厲害,恰到逢時。”
“哈哈哈,好吧,去吧,早去早回。”
司馬翾突然站起來,還真有些被酒精衝上頭腦,站在原地定了定神之後,給徐庶周倉兩人打了個眼勢,隨即軍隊集合起來,突然對張繡的軍隊發起猛烈進攻,那是一點也不客氣。司馬翾更是拿起銀戟,直接導向張繡,“狗賊,納命來。”
這戟與聲音同到,張繡嚇得猛然驚醒,托起身邊之人往麵前一擋。隻可惜那人都不知怎麼回事,給張繡做了替死鬼。張繡連忙拿起槍,此時司馬翾的寒芒再次襲來。
高手一交手,就知有沒有。張繡一槍回過來,兩器相交,兵火四濺。在二十一世紀司馬翾是非常好奇張繡的武功,雖然有傳言說,當胡車兒將典韋的短戟偷拿了後,張繡與眾兵士槍戰典韋,才得以將其殺死,不過這也看不出其到底是什麼檔次。而此刻司馬翾幫其做了定論,神槍張繡,不過也隻是跟華雄一個檔次,隻是因為了有了這杆槍,威力倒大了不少。趙雲,那更是不用比了。
此刻因為司馬翾兵士早突襲,張繡又被司馬翾拖的是死死地,其兵士無人帶領,亂成一團,有奮力拚殺的,又慌忙逃竄的,也有丟器投降的,此戰無疑是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