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小喬提著東西走到擋在麵前的司馬翾跟前打斷司馬翾的吟唱。
“不是,小喬,你別走。”司馬翾拉住小喬的胳膊,“我不是故意這樣的,你也知道如今兵亂年代,想要在此世立足,就必須沒有任何差池。我當時真的是有些怒急攻心,且我仇家甚多,不加快擴張勢力很容易被輕易滅掉,到時你忍心看我成刀下之鬼嗎?”
小喬仍然斜眼怒視著司馬翾,“管我何事?”
“我可是你的夫君,怎麼不管你事呢,”司馬翾是笑臉相迎。
“我們成婚了?誰能作證?”
“我們隻是暫時沒有成婚而已,況且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不是嗎?”
“那你在煙花酒樓之地與他們也有那種關係,是不是也算你的妻子?”
“這都是以前的事情,況且我也沒有那麼做啊。”司馬翾沒有想到,小喬也是跟普通女人一樣的,愛,都是自私的。
“誰信啊。”
“好,不管你信不信,此事已經過去,就不要再提了好嗎?等我擊退張繡,我們立刻成婚,往後無論大小戰事都與你一起。”
小喬聽得此話,心才軟了下來,“那你以後不準再對我發脾氣。”
“那是必須的,我怎麼舍得呢?”司馬翾聽此言那是大喜,說著已經將小喬手裏的東西拿了下來,將其抱住。
······
兩軍對陣,其鼓聲不絕於耳。張繡帶領兵馬從營寨而出,不過張繡的槍吸引住了司馬翾。隻見那隻百鳥朝凰槍生的一體青色,尖頭散發出不可抵擋的銳利,尖頭槍身之上如鳳尾一般八葉張開,看來此槍也是可以可刺可砍。
“張兄,你我自合作一來,向來友好,為何爾要犯吾境地?”司馬翾道。
“我張繡被朝廷奉為荊州刺史,安能在與賊並列?”張繡道。
“張兄,你真是糊塗啊,那呂布占據朝政,明顯是其政治手段,就算你將我擊敗,呂布豈會容你?”司馬翾道。
“哈哈哈哈,到底是誰糊塗?我張繡上應天命,出師有名,待我得了荊襄九郡,還會怕呂布?”
司馬翾暗暗搖頭,這張繡如此張狂,還是一個無腦之人,看來此戰是在所難免了。隨即那是鼓聲雷動,雙方立刻展開激戰,但是如此硬拚,可不是司馬翾想要的,一聲令下撤兵,隨之敗勢那是如潮水般湧來。雖說司馬翾親自斷後,但其損失還是巨大的,畢竟所有將士都是不戰而逃。張繡那是覺得自己軍力強盛,打退了司馬翾,下令強追,直追至南郡城下,擺開陣勢。
對司馬翾的退軍,將士們都感到很不理解。司馬翾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道:“我準備。”
“開城投降。”司馬翾將投降二字說的很是霸氣。
“什麼?”魯肅驚歎,他已經來不及多想,隻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一般,嗬斥一般道:“開戰之際主公突然撤兵就不說了,現在城中糧草富足一年,兵力方麵又與其勢均力敵,主公如此,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司馬翾看向魯肅,對其的嗬斥並沒有在意,笑道:“子敬,你切勿激動,我乃是詐降。其實我也不知道張繡這麼好對付,實在沒想到。”
魯肅,徐庶沒有上前陣,自然不知道司馬翾哪裏看出張繡好對付。司馬翾笑看著兩個大才,兩人都是軍事上麵的高手,但對謀略似乎略輸司馬懿一籌。如果司馬懿在此,應該能道出張繡的弱點。
“本我不欲以張繡為敵,已道出此乃呂布政治計謀,我若戰敗了,呂布下一個目標定然是你,可是他不聽,他認為,將我戰敗之後,有了荊襄九郡,可與其爭霸,你們說張繡迂腐不迂腐?哈哈哈,”司馬翾越說越忍不住笑。
“那呂布有西涼兵馬,並州兵馬,如今又新破馬騰韓遂,其兵力至少在二十萬人以上,且大部分乃是鐵騎。張繡如此認為,還真是迂腐,主公高見啊。”徐庶淡淡的稱讚道。
魯肅也笑著搖搖頭,司馬翾看罷繼續道:“然後我撤軍而回,就是要讓張繡認為我司馬翾昏庸無能,徒有虛名。看其追至城下,現在在城下叫罵,我已經確定了張繡中計了。”
“如此看來張繡不僅迂腐且有些許自大,不過,在下在此計中想加上一點,”徐庶道。
“元直請講,還有何紕漏?”
“張繡從江夏而來,江夏自然已無戰力接應,而襄陽則不一樣了,在下建議宜城縣外有一條河,河上隻有一座橋,若其來救,必然慌忙從最近之路而過,所以主公下伏兵於此,必當迎頭痛擊。”
“好,子義,你速速提領三千騎兵,去宜城。”
“是。”太史慈領命而去。
然而魯肅卻覺得甚是不妥,如果被張繡看穿,那必定也是滅頂之災,“如此雖然可大勝,但是若不成功,主公性命危矣。”
“子敬,切勿擔心,裴元紹你速速領人調集城中九層的糧草,退去枝江縣,對了將小喬也一並帶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