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又說道:“找不到,誰都不準吃飯!”

喲,這小娘們還挺霸道。

我剛想說兩句諷刺的話,身後有人遞來一隻紙包,熱滾滾的冒著煙,香氣四溢。

“餓了吧,這叫花雞剛出鍋的,香的很,嚐嚐!”貓兒現出一張諂媚的笑臉,嘴角都差點豁到了耳朵根上。

我接過了紙包,滿意地誇讚道:“貓兒有長進啊,懂得心疼人了。”

貓兒一撇嘴,說道:“你這一路上不都是我照顧的,什麼叫有長進,我本來就很會心疼人。”他一口氣說完了這一串,陡然發覺朱七七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居然立時臉紅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注意到了這樣一個小小的細節,心裏無端的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回想之前他與朱七七的各種應對,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過程,被忽略了過去。

那一個雨夜,他當真會如他自己所說,什麼都沒看到嗎?

“喂!這東西你在哪買的?”朱七七大步走至近前,一把抓過我手中的紙包,放在鼻下聞了聞,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發黑的臉色。

貓兒的目光隨著那隻紙包從我空空的手中移動到朱七七的手中,說道:“你做什麼,吃的你也搶?”

朱七七一抬臉,舉著那隻叫花雞腳尖一掂貼近貓兒質問道:“我問你這東西在哪買的?”

貓兒被她近距離的逼視弄得不知所措,硬著脖子往後躲了躲,呐呐的答道:“就在剛才那邊一拐角。”

朱七七側過脖子,看了看方向,一拽他胳膊,說道:“快點,帶我去!”

“喂!你別拉拉扯扯的……跑慢點……”貓兒被她這麼一拽,踉蹌了一步便被扯著跑出老遠。

我立在原地哭笑不得,看著那兩個活寶越跑越遠,完全拿捏不準自己是應該跟上還是回去生氣。

歐陽喜跟著追了上去,口中直呼慢點慢點,自己卻是跑的飛快。

王憐花搖著扇子亦不緊不慢的跟了過去,後麵還追著一個金無望一個白飛飛。

我實在不想再跟過去了,冷不防肩上被人輕輕的拍了拍,一扭頭,卻是沈浪。

“七七許是發現了什麼,咱們也跟上去看看吧。”

沒注意到他何時輕輕挽住了我的胳膊,隻覺自己被他輕輕的一扯,便不由自主得跟著他奔了出去。

沈浪奔得極快,如不注意步伐吐納,定是跟不上的,我心裏起疑,不知他忽然的施展輕功到底為何,隻能放任自己稱砣一般的跌跌撞撞由他扯著,稍不留意一聲驚呼,更是步履不穩得跌出一跤。

“小心。”沈浪輕呼一聲,一轉身,接住了我,抱歉道:“對不起,在下怕追不上他們,一時情急,忘了你不懂輕功了。”

我捂住腰間,作出一副岔氣的痛苦狀,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依然很風度得微笑道:“公子莫非是信了朱姑娘的話,想要試探飛雪的?”

沈浪目光下垂,柔和的一笑,說道:“姑娘說的哪裏的話,沈浪並無此意,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見諒。”

我搖搖頭,說道:“沈公子,飛雪願將身世之重托付於你,是信你的為人。所謂君子坦蕩蕩,如若公子對飛雪有什麼懷疑,可否直言?”

沈浪一抿唇,沒有答話,我撐著他的雙臂,想要離他遠些,他卻並不放手,手指按壓於我手腕上,明顯還在繼續試探。

我不動聲色的由著他試探,心裏惱火得直想踹王憐花兩腳。

雖知他與我套近乎必有所圖,但在圖謀的時候可不可以把保密工作做好一點。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