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道:“王憐花,你是不是有意折騰我的?什麼陽和掌力,你自己為何不來做?”
王憐花扭頭看了我一眼,笑道:“女子的敏[gǎn]之處,我又怎好出手。”他說完,又往自己麵前那姑娘臉上看了一看,笑道:“不過若姐姐你不願,這等美差也隻好便宜在下我了。”
說完,賊賊一笑,便挽了袖子往屏風之後過來。身後的白飛飛忽然扯住我的裙角,這一下使力過大,人竟順著歪倒下來,虧得我扶的及時,才沒滾出屏風。
“行了,安心做你的事!”我以一旁的白布遮住了白飛飛的身體,將王憐花瞪了回去,隻能無奈的運了力,伸掌於白飛飛下腹,推拿起來。
“現下待她發熱,蒸軟了麵皮,就可……”王憐花還在指揮,我不耐煩的頂道:“行了,我知道該做什麼。”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王憐花一閉嘴,再也不吭聲,我扭頭白了他一眼,說道:“喂,剪刀給我!”
王憐花看了我一眼,輕笑一聲,將剪刀遞了過來,笑道:“有勞姐姐受累,這位姑娘我看,便讓我親自動手吧。”
我兩眼一眯,說道:“你覺得以你那色狼的本性,可能麼?你心裏怎麼想的,我懶得去管,但外麵還那麼多人等著,千萬別把我圈進你那一丘之貉當中。”
王憐花笑了笑,沒說話,轉到一邊坐下了。
這死貨,想出的法子總是各種的歪各種的餿,你要她們發熱敢不敢自己用內功逼啊,在人家下`身揉揉捏捏的你一大男人也不害臊,真是個沒正經的。
我紅著臉摟著白飛飛技巧性推拿,她居然真的合作得軟在我懷裏女喬喘微微,那等聲音,酥進骨頭裏,隻聽得王憐花在一旁嘖嘖不已,不停壞笑。
低了頭,當自己什麼都沒聽見,估摸著時候到了,拿了剪刀便剪下了白飛飛的眼皮。外麵的皮膚又黑又粗,裏麵的皮膚卻嬌嫩異常,兩重對比,閃得燭光都暗淡無光,一剪一剪繼續下去,一看便作嘔的醜女,漸漸得化出了一張清麗脫俗的麵容。
我停了手,幫她換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袍子,輕歎一聲:“還是這張臉配你的眼睛啊。”
“……多謝……姑娘……”白飛飛麵上蒙著一層薄汗,臉蛋入出水芙蓉一般,嬌豔欲滴,口唇輕啟,帶著一分慵懶一分啞,竟有種說不上來的誘惑,實在好聽的緊。
王憐花湊了過來,盯著白飛飛出神半天,嘖嘖讚歎道:“果然是天香國色,果然是國色無雙……”
我瞪著他,說道:“扶出去,你慢慢看,眼珠子收回去一點,別見了美女就沒魂了。”
王憐花扶起白飛飛,笑道:“食色性也,我這是天性,坦坦蕩蕩,總好過沈浪那等偽君子,敢想,卻不敢做。”
我一聲冷笑,說道:“這話,你出去給沈浪說去吧。可莫忘了,這兩位姑娘,都是有耳朵有嘴巴的。”
王憐花笑道:“你放心,沈浪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什麼,因為這本就是他心裏見不得人的小秘密。”
“借過!”我推開了他,再也懶得理他,直接去床那邊扶了剩下的姑娘,繞進了屏風,繼續工作。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安靜得泡好澡,擦好身子,開始要給她剪麵皮的時候,王憐花又過來了,二話不說,卻是點在了那姑娘的後頸,接著將人打橫抱了出去,置於床上。
我跟了出去,默不作聲的看著他,一臉不耐煩。
王憐花一指點在唇邊,示意我不要發聲,而後小心的湊到我耳邊,說道:“告訴你一件不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