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發青年露出一個很無奈的表情,不知道是該誇對方太樂觀了,還是說明自己太過悲觀。

也許是各種不確定性的影響,他現在似乎對什麼都缺乏信心,這種狀況很糟糕。

綠衣人靜靜的著在他們身後,他也像所有人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矗立的水晶宮,但是他關注的卻不是那水晶宮,而是更加的好奇水晶宮裏麵珍藏的物品。

作者有話要說:

☆、§.66

是的,被英皇室重新命名為“末日(The Last Day)”實際為彭格列指環的主戒就收藏在這水晶宮的某個地方。

街頭的報刊雜誌、社會的輿論和確實發生的恐怖事件給這枚戒指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陰影,被譽為“死亡魔戒”震動了整個西歐。

維多利亞女王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脫離她可以掌控的範圍,果斷終止了指環婚姻的約定,列為世界禁物保存於水晶宮。

並通過議會最終決議,將於3月14日在布倫達廣場公眾銷毀,在此之前水晶宮暫停向外開放除非得到女王的特別允許,同時嚴加警備力量防止一切意外及不測發生。

而那三個年輕人也正是半個多月前從西西裏出發來到英國的GIOTTO,澤田綱吉和戴蒙。

“居然會想用指環來決定婚約者……”澤田綱吉麵色奇怪的喃喃自語,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好像在看童話的感覺。

GIOTTO見狀微微一笑,正欲回答,一道陌生的聲音不請自來的插話:“其實,婚姻就像這指環,與美麗無關,適合就好。”

聞聲望去,隻見他們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位一身黑西裝頭戴禮帽的年輕男人,他衝GIOTTO他們露出一個看起來很開朗的笑容,揚手打了聲招呼。

“一時忍不住,希望我沒有妨礙到你們!”他抬起下顎,似乎有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雖然不會讓人一眼就對他產生好感,倒也不像是狡猾奸詐之徒。

GIOTTO和澤田綱吉麵麵相覷。

從一個年歲也不小的男人嘴裏聽到那種關於婚姻的觀點,真的有種很詭異的違和感。

戴蒙倒是笑了起來,“努哼哼哼,先生看來是個多情浪漫的人啊。”

GIOTTO和澤田綱吉的臉當時就那麼抽了,看戴蒙的眼神怎麼看都像是在看天外來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年輕人儼然找到了能理解他的知音人,抬手摘下禮帽,分外自信的道:“若非相當確定我身上流的是普魯士的血,我會以為其實我是個法國人。因為對愛情的執著,我才來到了維多利亞的皇宮,若能一見心中的公主,即使當真死於指環,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戴蒙從善如流的接口道:“最美的愛情,即使在離別的時候,也是相愛的。”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如詩人般暢談著彼此對愛情的價值觀,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聽著他們對話的GIOTTO和澤田綱吉臉上抽搐的表情。

“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好像在惺惺相惜?”澤田綱吉仰高頭小聲對GIOTTO咬耳朵。

GIOTTO笑容微妙,不著痕跡的拉近了澤田綱吉,略微垂首也低聲回道:“誰讓他們的公主都住在城堡裏,而他們隻能在城堡外麵呢?”

那或許,應該叫做,同病相憐?

作者有話要說:

☆、§.67

雖然那兩個人聊得很歡暢,但是GIOTTO和澤田綱吉都覺得再聽下去真的會不給麵子的笑出來。

他們決定去四周逛逛,順便了解了解地形,正欲走開,身形尚未動,一道急促的男高音忽然炸起:“別動!”

兩人俱是一愣,循聲望去。

隻見正前方離他們不遠的石台階邊,一個穿著有些邋遢猜不出實際年齡的男人衝著他們舉手大揮STOP的姿勢,在他身邊擺著一簡陋的畫架。

他也許是街頭畫家,或者隻是來取材的職業畫家。

“怎麼辦?”澤田綱吉無辜的抬眼看向GIOTTO,不過都很配合的沒有再動。

GIOTTO一手毫無顧忌的摟上澤田綱吉的腰,下巴擱在對方肩上,形成一種從後麵環抱著澤田綱吉的姿勢。

那是一種曖昧卻令人嫉羨的姿勢,就好像在告訴世人他們現在是有多麼的相愛有多麼的幸福。

不過,澤田綱吉臉變得有點黑。

“喂,適可而止哦,這裏是外麵。”

他壓低嗓音不自在的提醒道,附近已經有好幾組人在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們了,這讓澤田綱吉頗為無力的撫了撫額。

丟臉都丟到英國來了。

GIOTTO不以為意的輕聲一笑,調♪戲成癮般用一種澤田綱吉聽了都忍不住一巴掌招呼上他臉的輕浮語氣說道:“親愛的,你現在應該微笑,你的表情讓熱情的畫手很困擾哦。”

我也很困擾!澤田綱吉心裏嘀咕著,鼓起的雙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