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傻了,他眨眨眼,反應不過來。
徐曼看他這一臉反應,胸中怒火又燃燒了,拿起一個枕頭就扔過去:“下流的家夥,總是幹這些下流的事!”氣得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早忘了當時也是被這事一刺激,搞得他們倆僵了這麼久,結果今天好不容易和好了,她又舊事重提。而一提起來又忍不住怒火。這樣豈不是惡性循環了。可是她忘性太大了,而且也隻顧當下。
陳哲連忙接接住枕頭,一把抱住徐曼,急急辯白:“你聽誰瞎說,哪個王八蛋造的謠,哪有的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徐曼狠狠掙紮了一番,奈何生病了實在無力掙脫,她嗚嗚地說:“你還不承認,你這個王八蛋。”
陳哲把徐曼推開,一臉認真:“寶貝,或者原來我犯過很多錯,在感情上太不認真太隨便。但是我向你發誓,自從那次去S市找你之後,我沒有和任何女人上過床,我想好好地珍惜我心中的這份感情。”
徐曼有些怔忡:“真的?”
她眨了眨眼:“可是董樂弦說。。。”
還是將那天的那場見麵倒豆子一樣說個一清二楚。
陳哲危險地眯眯眼,那個女人果然是瘋了還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眼下最關鍵是如何讓自己洗清罪名。他口齒伶俐,條理清楚,證據確鑿將事情做了一個很好的分析和辯白,順便為自己訴了下若,伸了下冤。
聽得徐曼先氣憤,再懊惱,然後難過,後悔。
她心疼地摸摸陳哲的頭:“那天流了那麼多血,疼不疼。”
陳哲很委屈地點頭:“你那時候可真狠心哪。”
徐曼心虛將臉靠在陳哲脖子間,低低地說:“親愛的,對不起,我再也不這樣對你了。”
陳哲的心甜開了花。
他向來是個最會把握時機,最會利用條件的人,他輕輕地問:“曼曼,如果我現在向你求婚,你會接受嗎?”
經曆了這麼一番波折,想必他們倆人都不肯也不敢再輕易說任何拒絕的話了。
徐曼抬起臉,不動聲色地看著陳哲。
陳哲心一凝,難道還不行嗎?
徐曼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
陳哲的臉一白,心中酸澀,這樣了還不行!
徐曼煞有其事地伸出手,仔細打量了一下,細聲細語地說:“連個戒指都沒有,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陳哲一陣狂喜,狠狠把她揉在懷中,恨恨說:“你這個小妖精,折磨我很快樂是吧。”
徐曼笑得天真浪漫,得意洋洋地開口:“至少要三克拉的。”
陳哲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記,猛然起身,要往外走。
徐曼一愣,喊:“你幹嘛去。”
陳哲回頭一咧嘴:“買三克拉去。”
甩門走了出去。
五十一 徐姑娘和陳大爺
接下來的日子,徐曼過得蜜裏調油。
身體是羸弱的,心情是高漲的。整一個咳著嗽,擦著鼻涕,眉飛色舞,神采飛揚。
她抬起纖纖玉指,一隻銀色的鉑金素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話說那日陳哲甩門欲直奔那三克拉而去。這個矯情的姑娘不顧病弱之身,連滾帶爬跳下床死死拽著陳哲的胳膊肘,連聲疾呼:“冷靜,冷靜,千萬冷靜!”
陳哲揚揚眉,不就三克拉戒指嘛,咋不冷靜了。
徐姑娘一臉哀怨:“你不要害我。”
陳哲危險地眯了眯眼:“說說,怎麼害你了。”
陳姑娘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說:“我如果真戴上這麼大一戒指,心腸好點的說我俗氣,心腸不好的說是假的,我還要整天擔驚受怕,怕哪一天被哪個摩托歹徒給瞄上了,搶了戒指事小,剁了手指事大。如果把它放在抽屜裏吧,那我又心疼,這麼多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