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博的臉蛋隨著他那一笑容被徹底的提拉了起來,露出他一排潔白的牙齒,不過這樣的人看上去才是那麼的令人生畏——閆文博,轉過身去,居然會背對著我走了幾步路,隨後又詭異的停了下來,透過此刻我視角,閆文博的雙手已經開始呈現出一副活躍的狀態。
“呼…呼呼~~~~”
天台之上,在這個時候吹起了一陣的清風,在這個盛夏的時刻這一清風的拂麵而來顯得是那麼的令人清爽,清風吹打著二人的頭發與衣物——但,現場的氣氛卻是隨著二人的默不作聲顯得異常的陰森,乃至達到了一種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
我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而這個時候閆文博轉過身來望著我,臉上的微笑已經戛然而止,映射進我視角的則是一副戰栗驚悚的嗜血模樣。
“你覺得,當你從這個高度摔下去的時候,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爆炸性新聞?”
已經徹底被陰暗閆文博所占領了肉體,嗜血的本性促使著此刻的閆文博已經完全將我當作是當初殺害掉自己父母的凶手。
隻見閆文博一腳踏去,速度瘋狂的奔向了我,一拳灌頂的揮舞轟淩而去!
……
清風拂麵,氣氛卻是分外妖嬈!
果不其然,已經徹底病態的閆文博揮舞著自己的憤怒之拳向著我衝了過去。眼下,隻能是硬著頭皮上了,不管怎麼樣閆文博這個家夥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唰~~唰唰~~~”
轟淩一拳而去,我動用了幾乎全身所有的力量使在雙腿之上才算是勉強的躲開。隨著閆文博一拳又一拳的猛烈攻勢,拳風之下已經多次洗禮了我的發尖——不行,身體的機能根本無法對戰此刻病態的閆文博,體力開始急劇的下降。
就在我分心一刻,閆文博見準了時機雙腳交叉精準的鑲嵌在我的肚腹之上,隻手翻身利用自己強大的腿部力量將我硬生生的給在半空之上旋轉了一周之後,隨即重重的將其給掰倒在地上。
“哐當”一聲,我的雙腿跟雙臂都感覺到一股劇痛開始襲來,那是對於自己提前出院的一種變相的懲罰。
“你太弱了!”
映射進閆文博視角的我,此刻完完全全的是一張蒙上了麵具的男子,“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如此羸弱的家夥。”
視角的海市蜃樓促發著閆文博病態的越發猖獗——他,猛地將我給雙手架了起來,那青筋暴起的一雙手臂居然能將我給提上來,雙手緊緊的掐住我的脖子通過手臂的使力居然能將這個八十五攻擊級別的肌肉男給提起來……
雙手筆直的高高舉起,將我完全的脫離在地麵,映射出此刻閆文博的視角能看到我已經毫無半點還手能力,在映射出此刻我的視角能看到閆文博的眼神已經沒有了渾然哪怕是一點的人性光輝。
“三年前,你讓我父母四肢全部被折斷,今天我要讓你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部都碎成粉末,你應該會非常的喜歡吧!”
那一根根瘋狂的青筋暴起令著閆文博的力道足以將我從此刻的占地走向天台的末端——恐怖的家夥,他打算將我給從這個幾百米高的大樓天台之上摔下去,這種高度下去的話,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得到一絲絲的生還機會。
“呃~~~唔唔~~~~”
此刻不要說是阻止閆文博的暴行,我雙手跟雙腳的力道根本就對閆文博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力,反倒是自己的脖子已經越發的開始喉嚨窒息,呼吸已經受到了嚴重的阻礙。
“踏!”
這最後一步的臨行,就在此刻閆文博的腳步延伸不到半米的位置,那幾百米高度的視覺衝擊,以及此刻我的腳下完全便是國貿大廈一樓的大門門口。
不行,一點辦法都不行,自己的體力在剛才的一番對決中已經燃燒殆盡,此刻手臂跟腿部的傷勢也開始侵襲我的全身,要想掙脫此刻病態的閆文博,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嚐嚐我為你準備了三年之久的終極盛典吧!”
閆文博的嘴角列動了一下,彷徨之中的激動與興奮都在無不表現出閆文博終於能手刃自己這三年來苦苦追查的殺手的痛快,“感謝我吧!感謝我終結了你這黑暗的一生。”
話語至此,我能越發的感覺到閆文博的手開始逐漸的鬆開,力道之下的越發舒緩,以及……以及自己的身體開始越發的垂直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