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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自己患有嚴重人格分裂症的家夥,其實其病情也不是很嚴重。”
對於閆文博接近仲博文,難道僅僅隻是想調查出那個印記的來曆?我透過梁丘俊的暗示,說道,“我在想,你是不是有想過控製住仲博文這個傀儡,或者說是將其給斬殺掉從而取代之?”
此刻,我二人之間的氣氛越發的濃烈了起來,不過這僅僅卻是我這單方麵所做出來的一份挑釁,閆文博這一麵甚至沒有絲毫的反應,他雙手非常平淡的放進了褲腰兜裏,順著此刻的視角望去了周圍,透過國貿大廈這牧東第三高建築物的高度,他能看見此刻牧東的一片美麗的全景。
“我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我隻知道仲博文一定對於殺害我父母的凶手存在一定的聯係,他或許就是安排那個殺手的元凶,他也或許什麼都不知道,但他一定清楚那個印記到底是什麼!”
“所以,你選擇了殺害羅守從而為的就是取得仲博文更好的印象,從而更好的接近他?”
此時此刻,閆文博已經沒有任何的事兒需要向我隱瞞,對於我這一句的問話,他表示默默的點了點頭,但表情已經沒有之前的斯文,他已經有那麼一點點的躁動——說到底,一提到有關於自己父母的事兒,閆文博就會變得有點異常。
有一種被突然攻擊的錯覺,又或者是一種隨機性非常強烈的選擇:閆文博的眼神,越發的毒辣與犀利了起來,臉色也隨之慢慢的沉練出一份狡詐。
“踏踏……踏踏……”
我走了過去,漫步於直線的走向了閆文博,他的全身才剛剛恢複到一個基準,還不算充分的恢複,眼下我非常的清楚倘若與閆文博一戰,自己沒有絲毫的勝算。
但,脾性又非常之剛烈的我,尤其是在麵對自己對於羅守的認可那一份友情的重視,我或許會狠狠的與閆文博打一架也說不定。
我兩人身高都是一米八,身形也都是八十多公斤級別的肌肉男,我直挺挺的站立在閆文博的麵前,二人的視線透過彼此的注意力顯得格外的嚴令,我的嘴角在這個時候上揚了一下,“告訴我,你有沒有想過自己與伊馨的未來,倘若你一心隻想著自己的複仇,我是不會將伊馨交給你的。”
二人連接起來的中樞,其實就是伊馨這個女人。因為伊馨,我二人開始對立,也同樣是因為伊馨,二人開始結交。
話說,我已經感覺到此刻閆文博的一種精神上的異常,之前的那個人斯文儒雅的閆文博此刻居然會詭異的舔舐著自己的舌頭,一副嗜血狂徒的陰森模樣——這,便是閆文博人格分裂的另外一個性格,那個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陰暗閆文博。
我非常清楚,眼下自己可能有麻煩了!
“哈哈哈哈……”
在那不知不覺之中,閆文博的肉體已經被那個陰暗的閆文博所占領,他依舊發出了自己那一聲陰暗淒涼的微笑聲來,並且嘴唇之上的上揚露出他那一排即使潔白但看上去卻是那麼的白森森感覺的牙齒,整個人顯得非常的病態。
我能非常清楚的感覺到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閆文博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說話乃至舉止都顯得非常斯文的閆文博,而是那個為了達到目的而發選擇斬殺掉羅守的陰暗閆文博。
全身上下,我唯有靜下心來,他稍微的感應了一下手臂的提力,雖然能提升起來一部分的力量,但麵對閆文博而且還是病態下的閆文博,這一點力量絕對不夠,隻能被虐。
“哦?你這是在害怕嗎?我能感覺到……”
閆文博大大張開了嘴巴,眼睛也隨著被張放得最大,一張詭異微笑的嘴臉盯著我的眼神,隨即說道,“你剛才,好像在提力吧!”
不敢想像,陰暗之下的閆文博似乎全身能力都得到了提升一般,其洞察力簡直可以說是能媲美梁丘俊了——要知道,梁丘俊在戰鬥情況下,他之所以能依靠自己那一身不算是攻擊力強悍的武藝取勝,就是靠著自己能洞察對手的弱點,從而進行最大化的攻勢。
“怎麼了?此刻的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另外一個人了嗎?”
怕?我就算是麵對刀山火海都不會眨巴一下眼球。但,如果被一個人瘋子揍一頓,而且還是在自己沒有多少還手之力的情況之下,那麼我還不得鬱悶死?
倘若自己是在火力全開的情況之下被人所打敗,這種失敗才是一個格鬥者所希望的結局,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