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酒瓶大概空了,丁太子哈哈笑了一聲,一揚手就把它丟到角落去了。然後他退開幾步,目不轉睛地等待靳青河的反應。
靳青河是個徹底呆住的模樣。他眼神虛弱地看著丁太子,沒了動靜。
他感覺自己是頭重腳輕,頭不著天腳不著地地漂浮著,渾身又是燥熱地難受,所有的熱度凝聚成一股熱流,全往下三路彙聚了。
他要忍耐,等待這場酷刑過去。
丁太子拉他,他就迷迷糊糊地站了起來。丁太子把他摟住了,狠狠地親了個嘴,親出“啵”的一聲脆響,他也隻是目光呆滯地看著。
全世界都是熱的,隻有丁太子的手涼絲絲的,撫摸著他的臉頰,脊背,十分舒服。
他強忍著沒有把麵前的人撲倒。
丁太子雖然沒有喝酒,但是看著他這個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無知模樣,已然欲火焚身了。他緊緊地摟著心上人,讓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貼緊了,下半身猴急地聳動摩攃著對方的si處。
他的阿青暈暈乎乎地任由他擺布,看著真是可憐又可愛啊!
丁太子著了魔,他一邊不停地親著靳青河的臉跟脖子,一邊喘著氣口無遮攔地說著下流話:“阿青小寶貝兒,我的小心肝,想死我了!總算落到我手裏來了,讓我先嚐一口,真好!真好!”
靳青河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在丁太子的愛撫摩挲中,他仰起脖子,輕輕地喘了一口氣。是個享受的神情。
丁太子被他這聲清幽的歎息刺激得一哆嗦,渾身觸電似的戰栗了起來。
他火急火燎地摟抱著靳青河,連拖帶拽地把他弄到床上去。
靳青河被四仰八叉地平放在柔軟的床上。他的表情半明半昧,已然神遊天外。
一個跨步坐到靳青河腰上,丁太子一邊親親啃啃一邊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衣服。
西裝外套和馬甲被他手一團扔到身後,手下不停,他一耷拉的把靳青河的西裝褲連著內褲一起拽下來了。
靳青河因為藥力發作,早已是個興致勃發的狀態。丁太子嘿嘿嘿地淫笑幾聲,拿起他的器具顛了顛。
“喲,還是個大家夥,不錯不錯,可惜派不上用場。”
然後,他像是鬼上身似的,忽然失控的俯下|身,伸出舌頭,鬼鬼祟祟地在那通紅的大家夥上舔了一口。
靳青河猛的一個抽搐,按住了他的頭。
丁太子回避不及時,被迫含住了他。
這一下太過突然,丁太子牙關忘了閉緊,大家夥一下子就插|入他的嘴中,差一點就捅破他的喉嚨。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差點窒息而死。
靳青河舒服地哼了一聲,還是按著他的頭沒鬆手,本能地催促道:“快點。”
丁太子瞪眼憋氣地忍了。心想先伺候你一次,等下可要輪到我了。
他像嬰兒吸奶似的趴在靳青河腿間,嘴巴舌頭開始大口地工作起來,靳青河的呼吸越來越重了,丁太子被刺激得差點就要提槍上陣。他心裏迫切,嘴上吞吐得越發賣力,簡直像存了邀功的心。
他沒這麼伺候過人,但是有被伺候的豐富經驗,知道做這個要牙齒舌頭全派上用場才能取得好效果。要是別人這樣,他早就把他砍成幾段了,但是因為是自己愛得如癡如醉的心上人,所以他不但不覺得髒,反而覺得新鮮有趣。
如此吮xī舔舐了一陣,靳青河終於悶哼一聲,一泄如注了。
丁太子依然是來不及回避,囫圇一口就把他射出來的東西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