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空蕩蕩的舞池中,他的心裏沒來由的沉澱了一股惆悵。
················汽車開過······················
丁宅
汽車剛駛進前院停下,丁太子就率先跳下車,拉了車門拽了靳青河就往屋裏衝。
靳青河看他走得虎虎生威,預感著自己待會要有很大一場酷刑要受了。不過他自知理虧在先,也並不掙紮。靳青河的思維還停留在現代,大抵也沒有想過,丁太子能真把他怎麼樣。
兩個人一路分花拂柳,進了大廳,上了樓梯,到了二樓,穿過長廊上一排排盆景,吊蘭,直接抵達了丁太子的臥房。
靳青河僵了一下,因為丁太子在他身後“哢嚓”一聲鎖上了門。
毆打。這是靳青河腦子裏第一個浮現的想法。
要不要還手呢?大概橫豎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了。
丁太子笑嗬嗬地繞著他走了一圈,見靳青河似乎還沒看清形勢,不由笑得越發陰險了。
“我不欺負你,就想你今晚留在這裏,陪我喝點小酒,咱們聊聊人生理想什麼的,怎麼樣?”
聊人生理想?
靳青河真是被他這個高尚又純潔的意圖駭到了。他們兩個人,隨便哪個都不是會聊這個的樣子吧!
丁太子把靳青河按在沙發上坐了,轉身從玻璃壁櫥裏取出了一早預備好的白蘭地。
靳青河按住他的手臂:“我酒品不好。”
丁太子還是笑。
滿不在乎地拂開靳青河的手,他拿出兩個高腳玻璃杯,“嘣”的一下開了瓶塞,“咕嚕咕嚕”的就往酒杯裏灌了滿滿一杯子。手抓了一杯就送到靳青河麵前。
豪氣幹雲地喝道:“幹了!——我看著呢!”
靳青河看著距離自己的臉不超過兩厘米的酒杯,無聲地咽了一口唾沫。
在現代的時候,他有個一杯倒的名號,具體如何不好說。如今到了這裏,換了一個身體,隻不知道酒量如何。想那原來的靳大少爺是個花天酒地的主,大概,酒品比較靠得住?
靳青河心中惴惴,在丁太子虎視眈眈的逼視下,他還是接過酒杯。
他看了一眼丁太子,丁太子也正在看他,表情是十分的正經。
“快點啦,阿青!就當是給我賠罪的,幹了它!”丁太子義正言辭地催促道。
靳青河以為他正經是要自己陪酒謝罪,於是心一狠,牙一咬,仰頭一口悶灌了。
“——咳咳咳咳!!”
喝得過猛,靳青河一口氣差點打了岔。
這個時代的白蘭地出乎靳青河意料的辛辣,他猝不及防地被嗆了一口,好聲咳了幾下才停歇。
他搖搖沉重的腦袋,眯了眼睛看站在自己身前的丁太子:“好了吧?”
丁太子看他的兩頰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臉上不禁一喜,暗暗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阿青啊阿青,你以為這隻是白蘭地那麼簡單嗎?
丁太子的眼睛像狼一樣散發幽幽的綠光。如果靳青河現在抬頭,一定會被他滿臉毫不掩飾的垂涎之意嚇到。
將酒杯拿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丁太子陶醉地歎了一口氣:“真是好東西,不枉費我一番苦心哪!”然後他猛的摟住靳青河的脖子,將瓶嘴對準了靳青河的嘴直接就往裏灌。
“小寶貝兒,全喝下去吧哈哈!”
靳青河本來就已經暈頭轉向了,被他這樣一折騰,匆忙間連連喝了好大幾口。
“咳咳,咳咳咳!”
靳青河揪住丁太子抓著酒瓶的手抗拒著,然而丁太子卻是使了蠻勁。一半的白蘭地混著chu藥進了他的肚子裏,另一半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一直流進他敞開的衣領,滲透他的一片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