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徐煩被從被窩裏抓起來的時候,表情陰沉恐怖的想殺人,然而楚大爺對他的威懾力非同一般,即使在腦子不清不楚還憋了一肚子火氣的情況下,他都忍住了沒發作,直到楚略說到重點:
他試圖把晏冰從幻想拉到現實對方情緒激烈還在他手腕上留了一個血淋淋的牙印。
徐煩找到了爆發的機會,他完完全全站在為病人考慮的好醫生的角度上,指著楚略的鼻子,用不會觸怒對方的罵人詞彙,痛痛快快的教訓了他一通。
楚略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沒有反駁,隻是有些不耐煩的皺皺眉,打斷喋喋不休的徐煩:“先進去給她看一看。”
徐煩還沒罵痛快,但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見好就收,整理一下衣服,做出一副嚴肅沉穩的表情來,推門進去。
“她怎麼樣?”
“出去講。”徐煩的表情少見的凝重,他瞥了眼懊悔不安的楚略,在心裏冷冷的哼哼兩聲,你大爺的,也有今天!急不死你!
其實晏冰的病情說糟糕也沒多糟糕,本來一直挺穩定的,但被楚略這麼一刺激,晏冰的脈象又混亂了,這沒什麼,頂多兩三天就又恢複“正常”了。
除此之外,徐煩還診斷出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他覺得自己這次一定有機會看好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整天都在斷網……才用借來的手機wife登上來,更晚了
PS:我忽然好想好想改名字——《重生之攻菊》or《攻了他的菊花》……好心動!!
☆、爭執
“做好心理準備吧。”徐煩正經起來,那張妝容豔麗女人臉意外的給人一種冰冷、疏離感,吸引視線,又叫人不敢接近,冷豔如斯,才越發的讓人著迷。
怎麼可能是男人!
一大早,剛剛從教坊鬼混回來的劉饒,看到和楚略說著什麼的徐煩,碎成一片片的少男心自動黏合,堅定、結實的像磐石,雖然奶娘自己已經承認了“她”是個男子,但經過昨夜楚略一提醒,◣思◣兔◣網◣
讓本來就不怎麼相信的劉饒更加堅定了揭穿奶娘“謊言”、然後抱得美人歸的心。
他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固執性子。
打了個哈欠,他揉了揉臉,振作起精神,臉上堆笑的走過去,等徐煩話音落下,他才有些討好的問:“奶娘,何時做早飯啊,我肚子餓了。”
徐煩一看到他,高貴冷豔的表情立即裂開,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恨不得一蹦三尺高,臉上的表情猙獰的仿佛隨時會撲上去掐住劉饒的脖子一般,劉饒哆嗦一下,手背在臉上胡亂擦了擦:
“徐姑娘你聽在下解釋,我沒出去鬼混,真的……”
徐煩:“滾!!不要讓老子看到你,否則我紮死你!”
劉饒:瞧,這種容易炸毛的性子,必須是女子才能有的啊。
他多了點信息,被徐煩罵了也不覺得傷心沮喪,笑嗬嗬的點點頭:“別生氣,生氣傷肝傷肺傷胃傷心……嗷——”
隨身攜帶銀針的徐神醫說話算話的紮了劉饒一下,可憐的小夥子疼的狠了,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幾滴男兒淚。
用針紮人,有多了一條證明奶娘是女人的證據。
劉饒痛並快樂著。
楚略對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毫無興趣,他冷颼颼的往鬧哄哄的兩人身上一掃:“吵醒她,我饒不了你們。”然後黑著臉甩袖子進屋,把兩人關外麵,還特意叮囑,“別來打擾我們。”
劉饒目瞪口呆:“楚哥和嫂子……這是白日宣淫吧?”
“庸俗!滿腦子男盜女娼!”徐煩鄙夷,兩手抓著劉饒的衣領把人拎過來,壓低聲音威脅道,“你敢再叫老子‘姑娘’‘奶娘’等一切用來稱呼女人的詞彙,就等著老子把你紮成馬蜂窩吧,懂不懂,嗯?”他慢吞吞,使勁兒的在劉饒臉蛋上拍了拍,滿身牛逼哄哄的小混混氣息。
劉饒抖M屬性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傻子似的嗬嗬笑,腦袋上下點:“明白明白,在下都明白。”
徐煩:“……”尼瑪表情太YD了這家夥腦子果然有病吧!徐煩趕緊鬆開他,嫌棄的在身上擦了擦手,一臉“受不鳥”的表情,也沒心情跟劉饒計較了,轉了身趕緊回房補覺去,再和這個傻子呆下去,一定會被傳染的。
晨光微曦,劉饒孤零零的站在空蕩蕩的庭院裏,一臉茫然:“誰做飯啊?我肚子餓了。”
沒人做飯,劉饒隻好忍饑挨餓到天亮,上街吃去,但他飯沒吃成,卻帶回來一個人。
楚略紅著眼睛打開門,一臉的低氣壓:“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劉饒。”
劉饒縮縮脖子:“楚哥,秦美人來了。”說完腦袋後麵就挨了一下,帶笑的男聲不緊不慢的說道,“劉饒,膽子見長啊,原來你一直都在背後這麼編排秦某的,嗯?”
劉饒嘿嘿笑,乖覺的讓開,露出站在他身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