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怒之下什麼都不要他幹了,將他攆到了意大利,他英語不好,在那邊根本呆不下去。
陸湛東又讓鍾家交出他,父親為了保他一條狗命硬抗著,到現在實在抗不下去才把他交出來。
鍾褚還存了僥幸心,想著讓陸湛東發泄一下也不至於要自己的命,畢竟他真的沒做很過分的事,也沒碰葉容錦,說清楚了罪不至死吧!
“唬人?哈哈……那容容母親的死也是唬人嗎?”
陸湛東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肚子上,吼道:“你害我老婆掉了孩子,逼得她走投無路,這些都是唬人嗎?鍾褚,你他媽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以為一句唬人就能讓我算了嗎?你有多恨我你衝我來啊?欺負她算什麼本事!”
鍾褚被打得眼睛翻白,看陸湛東眼睛都被怒火燒紅了,才慌亂起來,撐著叫道:“不是我出的主意,你要恨就恨那女人吧!汪瑋蘭,是她……這一切都是她主使的!”
汪瑋蘭一聽趕緊叫道:“東東,你別聽他的,我根本不認識他,我怎麼主使他。一定是汪瑋晴恨我,才夥同他一起陷害我,你別信他的話!”
“汪瑋蘭……你這惡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惹陸湛東呢!”
鍾褚不甘地大叫起來:“陸湛東,你別被她的花言巧語蒙騙,我告訴你,她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她還為我懷了一個孩子……對了,她一定告訴你她還是處吧?你別信她,她做處.女膜修複都做出專家了……”
“鍾褚,你夠了!我和你有什麼仇,你要這樣惡意誹謗我!陷害我!”
汪瑋蘭大叫道,衝上來一巴掌就甩在了鍾褚臉上,惡狠狠地叫道:“我不是汪瑋晴,我才不是和你們一樣的人,你再敢誹謗我,我割了你的舌頭!”
鍾褚被打得兩眼冒星星,嘴裏全是血,張嘴呸地往汪瑋蘭身上吐,汪瑋蘭避開了,一腳踢在他腿上,警告道:“你再亂說話我就親手殺了你,免得你玷汙我的名譽!”
“你這賤人……”鍾褚掙紮著想撲上去,無奈被綁得死死的動不了,隻憤恨地瞪著汪瑋蘭。
“行了,你去坐著吧!別為了這種人渣髒了手,交給我吧!”陸湛東拉開汪瑋蘭。
汪瑋蘭立刻眼淚汪汪地看著陸湛東說:“東東,你不會相信他說的話對嗎?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死了算了!”
“我當然相信你!”陸湛東將她拉到椅子上坐下,不屑地說:“他這種人渣就隻會胡說八道,他這是離間我們呢!我要相信他,我不是蠢到家了嗎?你好好坐著,看我怎麼收拾他!”
“陸湛東,你就是笨蛋混球白癡,活該你被人耍!”
鍾褚不甘地叫起來:“她在騙你啊,你知道不知道!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逼走你老婆,好取代她,你還相信她,你真是沒得救了!”
“有救沒救我自己知道,你就不用費心了!”陸湛東提了刀過來,劃開了鍾褚的衣服。
鍾褚嚇得臉都白了,顫聲叫道:“陸湛東……你……你要幹什麼?”
“鍾褚,我說了我一定會殺了你!我還說過,我會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容容當時有多痛苦,我就要你百倍的痛苦,你好好記著,是我……陸湛東要你死,和其他人無關……你到陰曹地府或者輪回轉世,別忘記了找我報仇!別找錯了人!”
陸湛東說著,手起刀落,硬生生地割下了鍾褚胸膛上的肉。
鍾褚慘叫了一聲痛得暈了過去,汪瑋蘭也被嚇得花容失色,緊緊捂住了口,驚恐地看著陸湛東。
“這就暈過去了,真沒用!”陸湛東風輕雲淡地笑了笑,走出去,汪瑋蘭想站起來跟出去,可是腳都是軟的,站也站不起來。
一會就見陸湛東提了一桶冰水進來,還牽進了一條藏獒,那藏獒一嗅到血腥味,就掙脫陸湛東跑過去,一口就把地上的肉吃了。
汪瑋蘭傻了眼,呆呆地看著,連跑都忘記了。
陸湛東把冰水倒在了鍾褚身上,鍾褚一機靈醒了過來,看著陸湛東一時是忘記了前麵發生的事,目光有些茫然。
“痛嗎?”陸湛東笑了笑說:“身體上的痛隻是暫時的,心頭上的痛卻是永恒的,你知道這兩年我都做什麼夢嗎?我每次都夢到我老婆血淋淋地躺在地上,每次夢醒我都想這樣做……在你身上劃一刀,讓你感覺一下我有多痛!”
他說著又割了鍾褚一刀,許是冰水的作用,鍾褚這次沒昏過去,而是驚恐地看著陸湛東把刀尖上的肉送到了藏獒嘴邊。
藏獒一口就吐了他的肉,鍾褚看著就有些恍惚,覺得自己在做夢,一個有生以來最恐怖的夢!
隻能是夢,如果不是夢,試問有誰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被藏獒吃下去啊!
“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他喃喃地問道。
這男人真是瘋了!如果不是瘋了,一個高幹子弟,公子哥兒,怎麼會做出這種比自己這個混黑道的人還殘忍的事呢?
“我是瘋了,你瘋了!”陸湛東殘忍地說道:“你不是告訴我玩.孕婦很爽嗎?你對容容那麼做時就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鍾褚……我從來就不是良善之輩,也不是手不染血的公子哥!隻是從前我殺的都是敵人……而你,是什麼讓你自大地以為你有種做我的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