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你就知道了!”陸湛東唇角掠過一抹冷笑,說:“瑋蘭,愛一個人就是要愛他的全部,你該慶幸我的這一麵隻有你能看到,容錦……她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榮幸!”
這話無端地就給了汪瑋蘭一點信心,她在心裏自豪地想,葉容錦,你還不輸嗎?陸湛東從來沒有和你分享過他的秘密,憑這一點我就比你強!
陸湛東摸了摸她的臉,說:“一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別叫,外麵那些人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在做什麼,懂嗎?”
汪瑋蘭小雞琢米地點頭,陸湛東這才滿意地直起腰,伸手脫了風衣。脫了外衣,裏麵隻有一件黑色的襯衫,紮在了西褲裏,他瘦了很多,這樣看上去卻不顯單薄,而更多了一些性感。
汪瑋蘭著迷地看著他堅實的雙腿裹在了合體的西褲裏,她想象著他脫了衣服的樣子,一定渾身都充滿了性感吧!
陸湛東好整以暇地慢慢卷起了袖子,轉過身去,汪瑋蘭看到他腰上的東西,突然睜大了眼,那是槍,陸湛東竟然帶著槍?
“東東……”她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小聲地叫道。
“噓……別說話,靜靜地看!”陸湛東將手指豎到唇邊,神秘地一笑說:“無論看到什麼都別驚訝,等這事了結了,我還要和你去過情人節呢!”
汪瑋蘭隻好點了點頭,看著陸湛東一步步走過去,把手放在了那男人的頭罩上。
陸湛東握住了頭罩,猛地一拉,汪瑋蘭盯著他的手,看到那人露出了臉,一看她失聲叫了出來:“鍾少……”
鍾褚眯了眼,瞪著他們,他嘴上貼了透明膠布,眼睛裏全是紅絲。
“你認識他?”陸湛東慢悠悠地轉過來。
汪瑋蘭慌忙搖頭:“不……不認識……”
看陸湛東明顯不信的眼神,又趕緊添了一句:“我知道他,他和汪瑋晴在過一起。真的,我沒騙你!”
“哦,我就說你怎麼可能認識他!”陸湛東撇了撇嘴,對鍾褚偏了偏頭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他抓來嗎?”
“不知道,他和你有仇嗎?”汪瑋蘭心虛地避開了鍾褚的視線,故作迷惑地問道。
“有仇,而且是刻骨銘心的仇恨!”陸湛東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把鋥亮的匕首在手上刮了刮,就走向鍾褚。
“東東,難道你想殺了他?”汪瑋蘭害怕的聲音都顫抖了。
“一刀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我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陸湛東咬牙切齒地說道,回頭看汪瑋蘭,聲音又變柔了:“瑋蘭,你知道他做了什麼讓我這麼恨他嗎?”
汪瑋蘭猛搖頭:“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陸湛東冷笑:“你還記得容容被綁架的事嗎?還有之前容容養的狗蔥花被殺的事嗎?都是他指使人做的!如果不是他,我的孩子也不會沒了,容容也不會走!我等了兩年終於讓他落到了我手上,你說我該放過他嗎?”
汪瑋蘭的心沉了下去,原來陸湛東從來沒放棄報仇,這兩年沒有鍾褚的消息,她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哪知道陸湛東一直在等這一天啊!
一時她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來了,這樣說不定就能躲過這一關。
“東東,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把他交給警方算了吧!”她試圖勸解,也許保住了鍾褚的命,他就不會出賣自己了!
“交給警方?嗬嗬,有什麼用?就算判了他十年又能怎麼樣?”
陸湛東冷冷一笑,拿刀背敲著鍾褚的臉說:“他殺了我兒子,對我老婆做了那麼多惡事,坐牢太便宜他了!鍾褚,我曾經發過誓,抓到你一定會殺了你!你覺得我是開玩笑嗎?”
鍾褚瞪著陸湛東,那眼神就像要生吃了他似的。
陸湛東笑了,不屑地說:“怎麼,想吃了我嗎?可惜,一隻沒了爪子的狼再厲害也對我沒有什麼威脅力!嘿嘿,怎麼樣,被家裏人出賣的感覺還不賴吧!平日你仗了鍾家的勢力耀武揚威,沒想到和利益比,你根本什麼都不算,這落差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鍾褚扭動起來,陸湛東挑了挑眉,揶揄道:“是不是有什麼遺言想說啊?行,我沒你冷酷,這點機會還是會給你的!”
他拿刀挑開鍾褚嘴上的膠帶,刀尖刺破了鍾褚的嘴也當沒看見似的。
膠帶一挑開,鍾褚就破口大罵:“陸湛東,你有本事和老子一對一的幹,這樣陰人算什麼?”
“啪……”陸湛東掄圓了手狠狠給了他一耳光,打得鍾褚鼻子口中一起流出了血,汪瑋蘭失聲叫了一聲,又怕驚動他們似地慌忙捂住了嘴。
“任何人都有權利和我單挑,隻有你沒有……”
陸湛東甩了甩手,森冷地說:“因為是你犯規在前……你抓我老婆的時候怎麼沒想和我一對一的幹?現在和我講公平,你配嗎?”
“陸湛東,我就沒動過她,那些視頻隻是唬人而已,你犯得著為了這點小事兩年來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嗎?”鍾褚氣惱地叫道。
毒品被警方截獲後,他雖然逃走了卻元氣大傷,被父親罵的狗頭噴血不算,兩個哥哥趁機搶了他的生意,A市回不去,他到處亂竄都沒什麼作為。
修整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弄到點門路,卻被陸湛東攪合了,他放出話來誰敢和他做生意就是和他過不去,弄得鍾家的生意也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