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心下起疑,用眼色派了一人過去看看。見有人過來,琪琪更加緊張催促說:“你快走,我替你攔一下!”她奔出草叢。從草叢中走出來,剛好撞上迎麵走來的士兵,忙掩飾起驚慌的神色問:“你來做什麼?”

士兵行禮:“族長在等姑娘。”

她靜靜地看著士兵返身回到族長身邊,然後迎上了族長射來的視線,她走回看台,第一次主動的坐到他懷裏,雙臂環上他脖子。一想到亭亭慘死的的模樣,心裏便惡心不已。族長盯著她變化多端的神色,視線有意無意的向假山方向掃去。他低頭想吻她,卻被她扭頭避開,頭枕在他肩頭不動了。

“你怎麼了?亭亭呢?”他注意到她的反常。

“我不舒服。”她不想多說。隻想摟抱著他脖子靜靜依偎著。一位士兵搜索假山後麵,拎出那隻小狗的屍體呈給族長看,又丟回草叢。他索性不再追問了,輕輕拍著她後背,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兩個士兵押著一個年輕人從大門外闖進來,族長看了一眼揮手遣退了舞女們。音樂突然中止,琪琪沒有疑心的,仍然無動於衷在伏在他懷裏,直到蕭飛的一聲大叫:“放開我!”她猛然回過頭來,什麼時候舞女都躲閃到場外去了,諾大而空蕩的場地上換成一隊隊全付武裝的士兵?令她震驚的是蕭飛被兩名士兵反扭著雙臂,滿目憤恨地押在族長麵前。他沒能逃走?族長露出一貫的麵無表情的神態,盯著入侵者,把嘴唇湊到她耳邊,咬牙地緩緩吐出幾個字:“原來是你的舊情人。”語氣半戲謔半不悅的說道她鬆開環繞他的雙臂,欲起直身子,但他的手按在她後心,使了把力,又讓她貼進自已,似乎有意作些暖味的動作給蕭飛看。

“放開我,我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她低喊。手抵著他胸膛試圖隔開兩人緊貼的身子,卻是徒勞。

他抬起她不堪抬首的下顎,問:“應該怎樣懲罰他?你說?”

“他什麼也沒做,也要懲罰他嗎?”

“什麼也沒做?”他不相信地重複說。打過幾次交道後,他自信對他們十分了解,大白天要說無事可幹跑到宮殿內亂轉,傻子才會相信。“那我倒要問問他什麼也不作為什麼擅闖宮殿,不管什麼原因,五十重鞭是免不了的他對蕭飛的印象一向不好,主要在於對他妻子的愛慕,所以責罰起來非死即殘,但看在琪琪的麵子,還是選擇了最輕的刑罰。他正要下令。她無力的頭徒然枕在他頸下,聲音發抖的懇求:“不要!我受不了鞭打的聲音”言下之意希望免去蕭飛鞭打的懲罰。他冷冷的目光在望向懷中的可人時,頓時變得柔情似水,撩起一綹垂在她耳旁的秀發,放唇邊親吻。“要我放了他?”他問。

她點點頭,雙手環上他的頸項,默而無言,象個無助的孩子乞求寬恕似的。一時間,他滿心惱怒消失得無影無蹤,手憐惜得撫上她緊閉雙眸的蒼白麵龐,柔軟而光潔,他歎息著拒絕了:“不行,這一次絕對不能放過他,否則,他們以為我的法律可以恣意賤踏。”她埋在他懷裏的臉低聲垂泣著,身子輕微的顫悸。他扶她站起來,一同走近正在奮力掙紮的雙目瞪視的幾近冒火的犯人。

“看不出你有什麼值得琪琪再三為你求情?”族長麵對他不屑的冷哼。他作了個手勢,立刻有兩個人上前將蕭飛綁到木樁上準備鞭刑。

“你這混蛋!野蠻的家夥!快把琪琪還給我們!”蕭飛扯著嗓子大吼。

野蠻?!他被這個字眼激起憤意,當下麵色一沉,帶著銳厲精光的冷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人犯,從口中不動感情的吐出一個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