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胤禛的性子?烏拉那拉氏隻是看著兩人走了,這就轉頭看著胤禛。
見姐姐走了,隔壁的一對也這般情誼走開。胤禛曉得他冷冷的,旁人見了都歎烏拉那拉氏的賢惠。府裏安靜與否,他了解。又剛好期盼多年的嫡子有了,他也有了後。想此,露出了幾乎比著以往,是天地之別的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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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長得不差,加上這麼特意的一笑,去了平日的冷意,烏拉那拉氏一愣。看著胤禛這般,她心頭一軟,跟著一笑,兩人一同回去了。
方才俄爾敦走的時候,乖巧的弘暉竟然鬧騰,好似是知道了一般,一直看著俄爾敦。便是旁人抱,她都不肯依。如此想著,烏拉那拉氏莫名的,覺得不過一時刻罷了,她卻對著孩子是想念得緊了。
隻說一連幾天,俄爾敦呆在了雍貝勒府裏玩耍。哈日珠拉在那日之後,次日看見了景宸雖然莫名的擺起了莫須有的架子。等過後因為景宸看著,她便安靜的養神,時間久了,過了那股氣,兩人又和好如初一般。甚至是病軀之身好點,偶爾見到了景宸,也是精神剛好足夠,讓她殷勤的很。
有時候難受了,景宸逼著她歇下,她也不肯。偶爾咳吐了之後,景宸隻當是不知道的,讓她們繼續遮遮掩掩的把巾帕都收了起來。有些東西,即便麵上不顯,但那個問題,卻始終的存留著,沒有變化的。為的,隻是自欺欺人,大家瞞著心裏好受點罷了。
待俄爾敦回宮就去了慈仁宮,請了安後回了景仁宮,發現竟然隻剩下了一些奴才罷了。隻是稍稍一問,就跟著去了長春宮。
哈日珠拉正一臉悲戚,捏著鼻子沒有形象,一手甩著巾帕企圖散去空氣中的那股子濃濃的中藥味兒。嘴裏喊著蜜餞,她卻還是覺得打心眼裏的發苦,含著什麼都是無用似的。可是景宸可不管她,知道哈日珠拉把藥吃下去了,她便放心了。
哈日珠拉扁了扁嘴,就聽著外頭的通報聲,竟也是輕揚明亮的響起道“固倫端靜公主到。”
兩人一怔,景宸是因為怎麼連著門外的奴才,都這般的歡喜。看著哈日珠拉同樣一怔,轉而便是狂喜一般,立馬有了精神似的。臉頰看起來氣色也好了,雙眸清亮起來。幹巴巴的望著外頭,想著第一眼就看見俄爾敦。
兩個人倒像是嫡親的母女似的,景宸心裏微微一酸,就看著俄爾敦大步的走了進來。甩開了簾子,頭上的流蘇穗子更是晃晃蕩蕩的,好似是秋日裏由風吹起的路邊小草兒。那樣的纖細隨風而去,看著讓人心裏都要一軟了。
俄爾敦一進來,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景宸和臥榻在床的哈日珠拉。
順著行禮,道“額莫萬福,額娘萬福。”
哈日珠拉的麵色,比之前怎麼掩飾的菜色都要好多了。俄爾敦看著心裏一鬆,又是歡喜的對著景宸的道“還是額莫有主意,不過兩天,可比我一個月裏每日趕過來的要強。瞧額娘的麵色,竟是紅潤好看了。”
哈日珠拉聽此,俄爾敦把功勞推在了景宸的身上。雖然是莫名的好了,可想她之前撒了氣,之前又因此不肯說話。如今轉過頭來,終於有些起色了,她卻是使了法子都讓景宸有意的,根本不理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