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1 / 3)

夏樹刹不住,跌到他身上。千石好笑的問她,“變態追你?”

“是……”夏樹氣喘籲籲指指身後,“一個瘋子。”

“嗯?”千石立起眉毛,警覺起來,將夏樹護到身後,問三米開外大口喘氣兩手撐著膝蓋的男人,“你想幹什麼?”

“賠我靈感!”他揚起腦袋,話沒喊完,千石就一臉不屑的吼回去,“你惡不惡心啊?讓女生賠你靈感!”

四周圍觀的一圈人聽到千石這句話後,不約而同哄笑出了聲。其中不知是誰,還挑高音調不陰不陽嚷了句‘是不是寫書寫瘋了?’

一圈人笑得更瘋。

夏樹覺得時間被浪費了不少,忙拉著千石退到了人群之外。

路邊,他招手幫忙攔了輛出租,又不怎麼放心,於是自己也坐了進去。

車子裏,夏樹一臉不滿的大呼自己很倒黴,過個馬路也會撞到變態。千石聽了,立刻笑嘻嘻的看她,“你也不算太倒黴,不是遇上我了?”說著又將手裏的書舉到她麵前晃晃,“要不是為了去不二姐姐的簽售會,我也不會特意請假繞那麼遠跑到這兒來了。”

夏樹看看他手裏的書,再想想他說的話,覺得還是有那麼幾分歪理。不禁輕輕笑了兩聲。

十幾分鍾後,出租車趕到神會長家門口。千石在車裏揮揮手同她道別,又叫司機往家的方向去。

夏樹幾步跑過去。飛鳥站在會長家門口,還在對著通話器不懈的勸神會長開門。

“還不肯開門?”夏樹站到她身旁,有些焦急的詢問。來之前她已經發過了短信,那時飛鳥還站在會長家門口苦苦的等。

飛鳥衝她搖搖頭,又開始拍著通話器一旁的牆壁神色激動的勸說,“您隻有這一個兒子!難道真忍心看著他受冤枉坐牢?……”她停一秒,還想繼續,“嘎”的一聲,大門自動開了。

夏樹跟著飛鳥進了神會長家。傭人直接引他們去了二樓的書房。

神會長端坐在沙發上,見他們來了,隻輕描淡寫的點點頭,又揮手示意女傭先退出去。

這是夏樹第一次看見神太郎的父親。五十來歲的人,那張歲月刻了些痕跡的臉,一直不苟言笑。他不曾開口,給人的壓迫感卻是很強。那與跡部的父親,跡部政行是完全不同的。

政行是往那裏一站,你便知道他不是個普通人。可到底哪裏不普通,似乎一時半會兒又說不清。可神會長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那張刻板的臉似乎就泄露了他的手段,應該是相當強硬。要是你敢忤逆他,那結果肯定是有些慘的。

“伯父,請您去自首。”飛鳥很著急,似乎找不到什麼開場白。一坐下就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我為什麼要去自首?”神會長背靠沙發,不以為意笑起來,“為一個背叛我的人?”

“他是你唯一的兒子!我不相信您會丟下他不管。”

“律師沒辦法,所以換成來求我?”

“不是,”飛鳥搖搖頭,“太郎不準任何人請律師。他要為您扛罪。”

聞言神會長愣了兩秒,隨即不屑的哼一聲,“他為我頂罪?”語氣微揚,“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會這麼做,一早就該照我的吩咐把你調走。”

“他沒調走我是因為知道我是對的。”飛鳥身子向前傾了一厘米,麵色誠懇,“他也想說出事實的真相!可是,”想到是求人,她語氣還是軟了幾分,“您是他最尊敬的人,所以他不會否認的。”

“你搞錯了,”神會長冷冷看向她,“他一直都恨我,連話都不和我說。”

“不可能!”飛鳥叫起來,“他和我說過,他一直很崇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