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平素裏全家人都寵著她,讓著她。這才短短的一個星期,和桃城約會沒幾次,就被晃蕩在街邊的變態襲擊了兩次!第一次還好,虧得桃城及時發現,小杏才幸免於難。第二次呢?桃城去買冰淇淋,一轉身的功夫,小杏已經尖叫一聲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桃城嚇了一大跳!扔掉手裏的冰淇淋抱起她就往醫院跑!
幸好那一刀沒刺中要害!
也正是因為這樣,橘桔平縱使心內再有微詞,麵上倒還是挺和善的。
裕樹回到家的時候,都快八點了。
知道他去探望橘杏,夏樹倒沒多說什麼。隻是待弟弟回家後,簡單問了幾句。知道橘杏恢複情況良好,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出院時,夏樹也隻淡淡笑了下,沒多說什麼。
跡部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也沒多少變化。隻是單純的覺得橘杏有些倒黴,接連被變態襲擊了兩次。後一次還直接進了醫院。
倒是榊監督,也不知從哪兒聽說不動峰部長的妹妹被變態捅了一刀,心裏一緊張,當天晚上就給飛鳥打了電話。
那時,飛鳥他們幾個剛用完晚餐。
裕樹聽說是找飛鳥姐姐的,便老老實實把聽筒遞給了她。
一聽是榊太郎的聲音,飛鳥當時就想掛電話了。但一想到對方居然到現在還如此的關心自己,心裏不禁又閃過一絲甜蜜。當然,這種微甜的情緒隻維持到榊太郎說完整件事的那刻。估計是發現她居然肯就工作以外的事聽自己說話,榊監督一激動,就衝她說了句‘雖然你看上去不像學生,但也要注意安全。’說完這句以後,他還有些洋洋得意,仿佛自己真說對了似的。
結果飛鳥一聽這句,臉色當即就變了,冷笑一聲對他說,“我本來就不是學生,你忘了?”說著,她又瞪圓了眼深吸一口氣,衝著話筒使勁一吼,“我十年前就畢業了!”再‘砰’一聲掛斷了電話。
直到這時,一向麵癱的榊太郎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
坐在沙發上看地方新聞的跡部為教練扼腕興歎的同時,心裏也閃過了一絲好奇。這都晚上九點了。未來嶽父大人居然仍未歸!
後來一問裕樹,才知道桃生功一今一早就出門找靈感去了,因為行得太遠,今天決定暫住旅館。跡部聽了,不由仰天望了眼天花板。——真不愧是搞設計的!
他還在感歎,旁邊站著的小男孩突然有些局促的開口,“那個,跡部哥哥……”
“什麼?”跡部回頭看了眼他,有些好奇。該不會是缺錢吧?
“你能不能……”裕樹盯著他,欲言又止。
“我能不能?”跡部想了想,一把拉過裕樹坐在自己身旁,語調較輕的說,“沒關係,裕樹有什麼需要隻管說就是了。”他邊說,邊挑起嘴角輕輕笑了下。沒想到裕樹居然這麼生分!過兩天等我娶了夏樹,他還不是得管我叫姐夫?
裕樹扭頭看跡部一臉柔和的表情,心裏騰地升了股罪惡感。—跡部哥哥人真是不錯!借著姐姐那層關係,對自己的事也是挺上心的。
他這樣一想,那句‘你能不能不要再進廚房幫忙’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隻得坐在旁邊幹笑了幾聲,然後找了個借口溜回房間了。
他這一猶豫,跡部倒是徹底誤會了。直覺認為他是等錢急用,又不敢找家裏人要。於是晚上回了房間,跡部便同夏樹商量。
“幹脆以後每個月,我給裕樹些零花錢好了。”夏樹一聽,隻覺得莫名其妙,條件反射的問他,“你為什麼要給他零花錢?”
“裕樹也算是我弟弟,我給他零花錢是很正常的事。”跡部臉色沒變,一本正經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