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一瞬,青卿隻覺得骨頭都要酥了。反觀墨玄,隻是皺了皺眉頭,而後任由她褻瀆。其實墨玄第一時間便想將這個以敬酒為名,目的是想吃他豆腐的丫頭自由落體,砸倒他書桌上醒醒酒。然他有顆慈悲心腸,便給她做了沙包,誰曾想這丫頭不隻是真醉還是假醉,竟意外咬住他的嘴。
雖說他亦是覺著有些奇怪,然他還是耐著性子等著看青卿的反應。
一炷香,兩柱香……
青卿仍舊頑強地與墨玄僵持著,腦袋昏天暗地的與自己的思維僵持著:
“趁此,撲倒尊上吧,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夙願嗎?”
“胡說,你若是真撲過去絕對會喪命的,你不是最怕死了嗎?”
“尊上這麼溫柔體貼善良的人,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上吧……”
“你了解過尊上嗎?你確定句語十萬年都搞不定的男人,你能搞定?”
“青卿,你要自信,尊上待你與別不同。”
“你忘了折丹與因乎了嗎?尊上心裏極有可能是有惦記的男人了,你要矜持矜持,免得成了破壞男人之間純潔友誼的罪魁禍首……”
“……”
“本姑娘是去撲倒他還是撲倒他還是撲倒他?”
青卿本就頭大的腦袋這會兒更脹痛了,她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猛地撲了上去,醉吧又啃又咬,愣是無法侵入墨玄的唇中,雙手更是不由自主地為墨玄寬衣解帶,然她才一碰到墨玄的外袍,墨玄便將她一把推開,淡淡道:“看來,你醉的不輕。”
說罷,墨玄便將青卿拎到了帝苑洞外,丟下子衿山……
翌日,青卿醒來,已是晌午。
莫崖侯在她的床邊,將醒酒粥端到她床前,冷淡道:“你又喝多了。”
青卿有些尷尬地捂著腦袋,道:“高興嘛,當然會多喝幾杯。”她脖子貌似有些莫名的酸痛,這與她計劃之中的酸痛,不曉得差了多少?
“你確定是幾杯而不是幾壇?”
莫崖的眼睛冰冷而敏銳,青卿隻覺著有些無處躲藏,忙笑道:“雖說沒控製住,多喝了幾壇,然我如今隻昏迷一夜,比之往日也算是小有所成。”
“所以,你便在樹上倒掛一夜?”莫崖想起昨晚上,青卿整個人被掛在樹梢上呼呼大睡的模樣,便有些無語。雖說四海八荒諸神,喝醉酒的醉態他瞧見過不少,然能自己把自己倒掛在樹上的,卻隻有她一個了。
“倒掛?”青卿捂著腦袋仔細的想了一想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噔時臉蛋兒漲的通紅,她昨晚的作戰計劃,雖說沒有成功,然她卻成功吻到了墨玄的嘴~
隻是不曉得如此難為情的事,會不會惹得墨玄生氣。
她匆忙喝完莫崖送予她的醒酒粥,便匆匆忙忙地下廚,又做了一碗,與墨玄送去。莫崖隻是瞧著她匆忙的背影,有些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