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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遠藤綾香分別後,蘇文文徑直回到了家中,也沒有和夏木夫婦訴說此事。按照夏木夫婦的性格,出了這種事一定會帶著女兒離開東京的。但蘇文文不能離開,否則一輩子都不能完成任務了。
在學校,蘇文文也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生活學習。而冰帝那邊,雲殤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遠藤綾香和蘇文文一樣,也沒有遇到其他危險。那件事,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呦,這不是前幾天遇到的小姐嗎?我們又見麵了。”
蘇文文沒想到在青學的門口會見到忍足。雖然沒有幸村那樣被眾人圍觀,但也吸引了不少花癡少女。
不知道忍足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蘇文文準備裝作沒看到。
忍足徑直走過來拉住蘇文文走到人少的地方,在蘇文文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麼,這麼冷淡的對待救命恩人?”
“忍足君,請問有什麼事嗎?如果隻是來提醒我你曾經用支票救我的命的話,我隻能表示十分感謝。而且那張支票,我希望等我工作後用工資償還。”對於忍足的搭救,蘇文文很是感激。但不知道忍足的目的是什麼,還是不敢多作交談。
“嘛,既然我們已經第二次碰麵了,怎麼說也是很有緣分,不介意的話,一起去喝杯咖啡?”
看著忍足話裏有話的樣子,蘇文文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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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挑選的咖啡廳,從外麵看裝修奢華,但走進來卻人煙寥寥。看到菜單,蘇文文才知道這裏人少的原因,是因為價格實在是太貴了!
“想吃什麼隨便點。”看到蘇文文的表情,忍足不禁感到好笑。
可惡的有錢人!蘇文文隨即淡定的合上菜單,點了最貴的咖啡和糕點。
等到服務員小姐收走菜單,忍足才幽幽的開口,“你點的那款是用純正的可可製成的,口味極苦,再加上現磨咖啡,看來小姐是一位很有品味的人。”
好腹黑……但已經這樣了也不能認輸,“是啊,我最喜歡可可和咖啡了,雖然苦但帶著濃濃的香氣,隻要能體會到那股香氣,苦味就淡了。謝謝忍足君的招待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小姐的名字呢。明明小姐對我這麼熟悉。”忍足問道。
雖然是不同世界的人,但總還是會有一些相似之處的,“我叫夏木晴,是青春學園高等部二年級的學生。”蘇文文自我介紹道。
看到蘇文文回避了自己的問題,忍足不動聲色的轉移到下一話題,“感覺,夏木桑知道很多事情,看著我救過你一命的份上,可不可以告訴我?”
蘇文文沒想到忍足這麼直白,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個時候,有兩個人走進了咖啡廳。
“小花梨,這就是我說的那家咖啡廳,這家的巧克力榛子芭菲超級好吃!”是一個紅色娃娃頭的少年。忍足選擇的位置十分偏僻,那兩個人沒有看到角落處的忍足和蘇文文。
而跟在他身後的被稱為“花梨”的少女一頭銀灰色的長發,一雙黑色的眼睛卻充滿漠然。雖然紅發少年圍著少女轉來轉去,但少女直接走到一個位子上坐了下來,一言不發。
“矢霧栗殤?”蘇文文看那個女生的五官出奇的眼熟,不禁輕聲說了出來。再看一眼對麵的忍足,露出一個饒有興致的笑容。聽到蘇文文吐出的名字,忍足的笑意更深了。而那個紅發少年不就是忍足的雙打搭檔日向嶽人嗎?難道這一切都和忍足有關?
“忍足君,這兩位穿著冰帝的校服,看來是你的同學吧。”
“是的,他們是冰帝的學生,男生是我們網球部的成員,三年級的日向嶽人。女生則是跡部的遠房表妹,廣末梨香。”
廣末梨香……這就是雲殤新的身份吧,“看來廣末桑和網球部的諸位相處的很融洽啊。”
“廣末桑是一個很內向的人,除了跡部很少和別人說話。或許是我的錯覺吧,跡部不希望廣末桑和其他人說話。不過他們是親戚,應該是我想多了。”
忍足這三年又修為了不少,話裏有話,“那跡部桑放心他的寶貝妹妹和另一個男生一起和咖啡?”
“哦,這個啊,嶽人好像很喜歡廣末桑,但礙於跡部一直不敢有什麼行動。這次還是我和跡部談了好久才成功的。原以為廣末桑那邊也會有很大困難,但可能被跡部看的太嚴了,也想出來透透氣,嶽人一說就成功了。”忍足笑著解釋道。
原來都是忍足的安排,蘇文文知道這次忍足一定要從自己這套到足夠的消息來值回這高昂的咖啡錢了。
“不過夏木桑,你剛才說出的那個名字我很感興趣。矢霧栗殤,莫非是最近破產的矢霧家的人?”忍足若有似無的指著名為廣末花梨的女生。
這麼看來,忍足明明知道嘛,“恩,失霧栗殤,原先是我的同學。但家中破產後就從青學退學了。不過好奇怪,雖然頭發的顏色差很多,但那位廣末小姐和矢霧同學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