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忍足笑了笑,“夏木桑,既然我們都知道對方想知道什麼,不如開誠布公的談吧。總是說半句留半句不感覺很累嗎?”

明明是忍足先說半句留半句的,但蘇文文也不知道忍足這麼說是不是在套話,繼續打著太極,“我明明有什麼說什麼啊,反而是忍足君一直在正話反說吧。”

忍足笑了笑,又換了一個話題,“呐,夏木桑,你不感覺現在的東京很冷暗嗎?”

“忍足君真喜歡開玩笑,現在太陽明明還沒有落山。”

“夏木桑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

源陽向打量著蘇文文,“這個女孩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之處。”

沒等忍足說話,蘇文文回答道:“沒錯,我確實不會任何法術,隻是個普通女孩。”

“法術?侑士你告訴過他我會法術?”源陽向看了忍足一眼。看起來忍足和夏木晴也是剛剛認識的樣子,一向謹慎的忍足怎麼會直接說出來。

“沒有,沒有。”看到源陽向懷疑自己,忍足解釋道,有不解的問蘇文文,“夏木桑,你怎麼會知道,陽向他,會法術?”

“額……”蘇文文眨眨眼睛,“這個嘛,看陽向啊不源桑骨骼清奇,必是修行之人,所以嘛……而且從源桑的長相上來看,一定是個可靠的人,以後請多指教了。”

“陽向?莫非夏木桑和陽向之前就認識?”忍足笑著問道。

“我從沒見過她。夏木桑你好,以後請多指教。”源陽向淡淡的看了蘇文文一眼,實話實說。

忍足知道源陽向不會說謊話,但還是有些疑惑。“嘛,我們今天是來談事情的,既然互相認識了,那我們現在坐下來談吧。”

忍足選擇的地點就是忍足家……在這裏完全不會擔心談話內容被其他人聽到。

“侑士,你這次叫我來有什麼事。”源陽向喝了一口清茶。

“恩,沒有大事我也不會把你從京都請來啊。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最近變得很奇怪,但看起來沒有生病也沒有收到什麼刺激,所以就請你來了。”忍足解釋道。

原來是因為跡部的事,連跡部的父母都沒有注意到跡部的異常,忍足還真是細心啊。而且跡部的事情蘇文文也很關心,蘇文文決定在一旁聽他們說。

“跡部,難道是跡部財團的獨生子跡部景吾?”聽到跡部這個名字,源陽向挑了挑眉。

“正是,看來跡部的名聲好大,連你這種不聞時事的人都知道。”忍足感歎道。

“當然要知道,像跡部家也可能是我們要服務的人,我們當然要了解顧客的信息。”源陽向繼續一板一眼的解釋道。

原來陰陽師還要服務於普通人家,但收費可能很高昂,一般人承受不了。更別說源陽向這種名門之後。“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但剛認識的時候,你明明不認識我。”忍足自認為為家庭條件也算是中上等,為什麼最初認識源陽向時,源陽向對忍足這個姓氏沒有任何感覺。

“哦,忍足家師父從未讓我們了解過。所以那個時候自然不認識你。”

還真是什麼事都實話實說啊,忍足做出受傷的樣子,“我們家好沒有名氣。”

看著忍足和源陽向,完全是兩種不同的人,性格甚至可以說是南轅北轍,他們是怎麼認識又成為朋友的……

“好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還是說一下你朋友的事吧。”

“恩,我本來打算是等你來了,讓你看看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是夏木桑好像有對此也有什麼看法。”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蘇文文愣了一下,“源桑”,眼前的源陽向雖然有些陌生,但看起來蠻正常的,難道受到影響的隻有東京?“你覺得東京有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