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反正水果這麼大,我總不能一個人獨享吧。”我心裏有了主意。

耶穌布沒說話神色糾結。我見狀,低頭準備接著切水果,卻發現桌上水果莫名地不見了。再一抬頭,卻發現耶穌布正手裏拿著那個水果,而且還在很不雅地誇張地咽口水,“不然這一個都給我吧!”

我突然覺得我的臉絕對黑了。從來沒不知道耶穌布臉皮已經厚到了如此的程度,得寸進尺也不帶這麼徹底的!我恨恨地盯著他,咬牙切齒,“耶!穌!布!”

“嗨嗨嗨!”他把玩著手裏的水果,笑得非常的無恥。接著又解釋道,“這個水果不能分著吃,分開吃不吉利……”

我一拳敲在了桌子上,剛想跟沒臉沒皮的某人展開爭奪戰,卻突然想到了耶穌布剛才的那句“這個水果不能分著吃,”一下子愣住了。突然想起來為什麼這個水果看起來這麼眼熟了。當初跟妮可羅賓呆在船上的幾個月,閑的無聊,而船上的一大堆書都被我翻爛了,因為認識的字不多,所以真正看的書,也隻是幾本圖片極多的書籍,而其中的一本就是介紹這種果實的。當時,我還問,既然這個果實這麼厲害,拿到了每個人分上一點不就行了,當時她說好像就說不能分著吃……

西瓜叔叔歎了口氣,站起身從耶穌布手裏將水果搶了過來,歎道,“從小丫頭手裏搶東西也好意思。”然後將水果又放在我麵前。

我收回思緒,看著麵前的水果,看著耶穌布,說出我剛剛得出的結論,“他要你們騙我吃下這個惡魔果實,是吧?”

他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扭頭看著西瓜叔叔,說,“所以,這一個多月,你都是在找這個惡魔果實對吧!”他點了點頭,歎了口氣,“丫頭,你又何必想那麼多,你隻要知道,船長是為了你好就對了。”

我心裏那種不詳的預感更加的強烈,卻感到愈加的寒冷恐懼。我問,“紅頭發呢?”

chapter 38

耶穌布說,“父女之間哪有隔夜的仇,好好的談一談,總得把心結解開。”

我沒好氣地說,“沒有娘親,哪來的父親。”

他歎了一口氣,“你這丫頭,上次被他故意逼走,還以為你這次會學聰明了。”

我冷笑,“不用他逼,我也會走。” 而且走的徹底的無影無蹤,不會再惹人煩。這次想要離開,倒是省心的多,可以直接消失,誰也找不到,連自己也不知道消失了會去哪裏,又會怎樣……

耶穌布歎道,“不管怎樣,也不該把惡魔果實扔到海裏。你西瓜叔叔找了一個多月,竟然就這樣被你給扔了……”

我知道有些對不起西瓜叔叔,一時無話,隻是直直地盯著大海發呆。

海水藍的清澈,可是這樣清澈的藍卻又是那麼的刺眼。

如果可以,我倒寧願這世界,還是黑色的大海。

隻求娘親能夠活過來。

……

說實話,我從沒想過會和紅頭發鬧得這麼僵。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紅頭發。

我看著他冷厲的臉色,我從來沒有見到他對我露出這樣的神色,就像是看到陌生人一般;這樣的陌生就像針一樣刺在我心裏,然後像病毒一樣蔓延開來,讓我一時手足無措。

我努力忽略心頭酸酸的感覺,強作鎮定,穩住心神,開口道,“你是在逼我走,還是知道我肯定會走。既然都要走了,又何必要你管。”

“丫頭,”他的聲音已經沉了下來,眼神也失去了以往的柔和,眸中迸射的氣勢讓我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僅僅一個眼神就讓我滲出了冷汗,心底的恐懼開始蔓延到全身。也許我從來都不曾認識過眼前的這位所謂的父親,從來不知道他有這麼強勢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