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嘴角微揚,如果真的做了什麼太過分的事,就還是借勢比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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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這樣比較好,還是這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請不要對我撅嘴,”森田捂臉。“我還是承受不了你這個樣子。”
“嘖。”對麵的女人一臉無語,“果然不能讓外行人來評判啊。”
“……還真是對不起了。”
森田看著身穿高中校服的鬆本,還一臉“姐姐好單純好可愛的說”的表情,頓時感到後槽牙深深的痛意。
果然演員都是十分辛苦的。
看著鬆本換張臉又歡歡樂樂喜喜慶慶地去劇場賣萌。森田突然覺得自己的工作是如此地輕鬆和美好。
可是,究竟有什麼事使得鬆本即使冒著自己這個同盟者不開心的風險,而非要讓自己來這個會場呢?
這些東西森田都不懂,就像鬆本明明是一個看起來不可能惹自己喜歡的人,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又沒有想象中那樣的討厭她。
鬆本扮演的女配角正在和女主說話,那是她們第一世的樣子,最好的朋友變成生死相駁的敵人,最為會演戲的女配卻在最後的時刻落下淚來,說了那樣的話,“我都是騙你的,我就是為了他才接近你的,我恨死你了,輕易得到他的愛的你我恨死了!”
將自己一直討厭的家夥逼到絕路,應該是高興或者喜悅,但是女配的哭聲卻是近乎絕望。
那樣過於強烈的情感森田並不懂,隻是覺得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生壓抑。
如果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如果真的有這樣重新來過的機會,真的更夠改變什麼嗎。
有的故事注定隻能是故事。
並不是自己要去傷感什麼,森田隻是覺著有的故事,有的時候,總是能夠讓人會有很多不應該的多餘的想法。
那些演繹了多少次的別人的故事的演員到底該用怎樣的心情來麵對真正的人生的呢。
那麼,如果鬆本並不是真的喜歡跡部,那麼自己那些做法是不是在兩個人麵前都可笑無比?
當然,這些事情也不過是一掃而過,森田很快就把這些事拋於腦後。
而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十分簡單,就是想要把自己的那一本寫真偷回來。恩,偷書不叫偷,叫竊。
小心翼翼地去了跡部宅。,因為是中午剛過去的原因,進入小區後的街道人並不多,也足夠讓森田心驚膽戰一下。
是的,即使是私人宅,跡部景吾也到底是姓氏為跡部的家夥。忽略那些有的沒的,森田還算是比較順利地來到了跡部家,但是,與上次那些下人都被跡部母親為了給兩個人私人空間而弄走,這一次,相信跡部宅一定是有仆人的,萬一弄得很尷尬就糟了。
深吸了口氣,森田按響門鈴,但是鈴響片刻之後便沒有了回音。有點不相信的森田再次試了試確定了應該是沒人,或者沒人應,森田突然各種空虛寂寞冷。
但是不管怎樣,對於自己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把心裏麵各種想到的劇情統統劃掉,森田從口袋中摸出鑰匙,獰笑三聲,然後開門。
畢竟是居住了幾個月的屋子,十分的熟門熟路,很快就穿過大廳,上樓,然後摸到原來自己居住過的臥室的房門,樂顛樂顛地去看床頭的桌子,卻在一瞬間僵硬。
沒有,打開抽屜,裏麵也理所當然地沒有。
再次去打開衣櫃,自己的衣服竟然還整整齊齊地掛在那裏,但是……想要找到的破廉恥的寫真依舊沒有找到。
到底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