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視頻中並沒有表現出那位至今連姓名都沒人記得的小百花到底給自己塞了什麼東西。森田走到書櫃前,將夾層的書取出,連同輕薄的卡片,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在取出的時候,森田皺了皺眉,然後感覺到上麵附著著奇怪的東西,屏住呼吸將這片紙放進了信封,淺淺折住信口。

森田的眉頭皺的緊了些。

她並不打算將這件事讓第三個人知道了,鬆本擺明了是賣給了自己一個人情,無論那個小百花到底放進了什麼,這都是一件不能小視的事,並且……她竟然能進來自己的辦公室。怎麼想都不應該是憑借她本身能夠做到的。

哪麼……有誰會幫助她呢,隨意進出森田的辦公室,這可真不是一個輕鬆的事,而除了森田本人,擁有鑰匙並且不用他人過目就可以直接進出的人隻有一個——青木桑。

森田並不願意去這樣猜測一個人,還是身邊最親近的人。

森田的辦公室並沒有攝像頭,她一邊對於鬆本的能力有所顧忌,另外,將必經之路的錄像掉了出來,除了白蓮花以外,還有一件即使森田不願意也不得不注意到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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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以後你還是將鑰匙交到玲子那裏吧。”森田看著男生,然後終於開口。

青木有點茫然,隻是森田這種見外的稱呼,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才這樣的。而現在,她冷冷冰冰地看著自己,像是有怎樣的無奈和漠然。

“總監,您說什麼。”

一直假裝沉穩的少年終於露出一絲絲彷徨和心慌。

“我覺得你應該聽的很清楚。”森田並沒有繼續看向男生的視線,隻是微微側過頭,看見辦公室角落的花草,這些都是青木送來的。

那些被其他助手搬過一次太陽底下就嬌弱地快要死掉的花草,森田並不喜歡。

而現在,那些即使被搬回角落依舊無法繼續勃勃生長的花草,就像那些無法說出口的秘密,即使可能不少人知曉,可是一旦說出來,就是禁忌。

“我不同意,”像是受到了怎樣的屈辱,男生的表情從僵硬到陰沉,“我要一個理由。”

他最愛的,一直追隨的女人隻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沒有理由。”她說。

像是說出理由是一件可笑的事一樣。

“我記得說過的,你應該被我放開,去學習更多的實踐,而不是束縛在這裏。”

她說。

“你自己選。”

明明知道無論怎樣他的答案都隻有追隨一個,你為何要多餘的殘忍來疑問和選擇。

☆、第32章 手賤遭雷劈

“你自己選。”

明明知道無論怎樣他的答案都隻有追隨一個,你為何要多餘的殘忍來疑問和選擇。

連森田本人都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開始為一個男人不甘了,應該擁有廣博天地的雄鷹,不應當局限於這樣狹小的地方。

“請讓我留下來。”

即使有著怎樣的難堪和恥辱,留下來幾乎成為了青木的底線。

森田閉上雙眼,歎息,“你不應該這樣的。”

“這是屬下自己的選擇。”

有的事情果然還是應該爛在心裏,鬆本以白蓮花為自己交好的誠意,青木卻成為了自己不能去懲治白蓮花的軟肋。

森田並不喜歡這樣的感覺,被這這樣拿捏,並且很容易就可以從這位白蓮花小姐的經曆看得出來,這位白蓮花還是一位貪得無厭的白蓮花,周圍的每一個人都想用到。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十分有勇氣的一件事,但同時也愚蠢了些。

招惹到真正惹不起的人,讓她消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