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警惕,也許會影響到葉鈞的計劃,進而讓葉鈞和肖家澤之間那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提前結束,因為她毀於一旦。
所以花月拚命的忍耐著,裝作漠不關心。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如花【跪倒在地拿著手帕抹淚】:“月娘~~~身為第一男主角的人家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啊啊啊!!!”
花月【蹲下`身摸摸某人的腦袋】:“親愛的花花,你想出場還很久呢,不過月娘說怕擔心大家把你這個正牌男主忘了,所以讓你在以後的小劇場裏多露露麵,現眼。”
如花【麵無表情的回頭看花月】:“什麼叫現眼?”如花扯起自己的紅裙子憤怒地大吼道:“明明很漂亮的裙子嘛~!”
花月【骨頭都酥了,死命抱住如花】:“啊~~~真是太可愛了!!!”
如花【抽抽噎噎】:“人家要出場...”
(PS:小劇場內容請勿代入正文~)
☆、胭紅,誓言及開始的前奏
男人走的時候,臉上滿是饜足的神情。而他的這副表情,差一點讓花月忍不住丟下臉上淡定的偽裝,直接張牙舞爪的撲過去將他撕碎。
但是花月並沒有這麼做。
她並沒有和那個男人撕破臉皮,並沒有毫無理智的衝動。因為她知道就算她此時衝上去也毫無作用,其結果大概會是和葉鈞一樣被男人暴揍一頓,或者是被提起來扔到一旁,而絕對不會產生什麼對她有利的結果。
所以,花月握緊著拳頭,目不斜視的與男人擦身而過。
她腳步穩健地走到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葉鈞的身前,慢慢地蹲□,並沒有去理會男人開門離開然後鎖上鎖鏈的舉動。此時,她的眼裏隻剩下奄奄一息的葉鈞。她顫唞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上葉鈞被打的腫脹的臉頰,但是她如此輕柔的觸碰,卻也讓葉鈞小小的呻[yín]出聲,想必他的臉頰已經痛到就算昏迷也能感覺疼的地步吧?
花月心疼得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收回自己的手,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下。
她真的不知道,明明以為沒有那麼重要,明明以為可以冷眼旁觀,但是看見他這幅淒慘的模樣,她竟然心疼的想撲在他身上放聲痛哭流淚。
不過她卻並沒有後悔不去幫他:心疼雖心疼,但是她依然不會選擇為他而冒險。
這種心態,連花月自己都鄙視自己。
不過這便是她——自私,永遠以自己為最。
花月猜測,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讓她放棄自己的利益而全力的為他拚命。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人,也許,她便是愛慘了他吧?
最後,花月將癱軟在樹下的葉鈞費力地扶起,將他的一條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扛著他一點一點的挪進屋子裏麵,將他輕輕地放在床上。她扯著袖子擦擦眼睛裏將視線遮擋住的眼淚,拿起麵盆快步走進廚房舀回一盆清水,撕扯下一條幹淨的布條浸濕,然後慢慢地擦拭著葉鈞身上沾滿泥汙的傷口。她一邊擦,一邊哭,眼淚仿佛是打開了水龍頭的自來水一般拚命地往下流。她止不住。
她的內心充滿著愧疚,也充滿著疼惜。她低下頭親吻他的傷口,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用唾液為他消毒。她不知道這樣做能不能有用,但是她卻知道他們這個小屋子裏麵連個金瘡藥都沒有,她隻能如此的用最原始、最粗陋的方法,盡她的那小小的綿薄之力。
傷口都處理好後,葉鈞的呼吸已經平穩下來,似乎已經睡熟了。
花月看著他滿臉烏青紅腫的樣子,忍不住握起他的手,低下頭用臉頰貼著他的手輕輕的說:“夫君,妾身現如今幫不了你,但是總有一天妾身會幫你報仇的。妾身會挖下那人的眼睛,切掉那人的鼻子和耳朵,砍下那人的頭顱,破開男人的肚腹,拔出男人的腸子,斷掉他的手足!妾身要將他的屍體懸掛於門房之上,讓所有的人看見,欺負我家夫君的人絕對不會有一個好下場!”
誓言說完,花月的心裏逐漸浮現出一個計劃。但計劃的實施,卻是漫長而需要等待的……
而裝睡的葉鈞聽見花月的話後,驚訝於竟然有一個女子能將這等殘忍之事說得如此雲淡風輕。他在心裏覺得一陣惡寒,但是又忍不住因為花月所說的殘忍之事是因為自己而感到洋洋得意。
自此之後,日子還是要照常過的。
肖家澤依然時不時派人將生活用品、米麵吃食送來,但是他自己卻不再踏足這個院子一步,而是有時候派來葉側臣來囚院將花月帶過去他那裏,對著花月詢問葉鈞的一舉一動。麵對肖家澤的提問花月自然是據實以報,不過她看在眼裏的葉鈞的那些裝瘋的破綻和漏洞,她倒是一點也沒有和肖家澤提過,保密工作做得密不透風,著實是比葉鈞那個家夥演技高多了。
想到這裏,花月總是苦中作樂的想到:如果自己哪一天能穿越回去,應該試試去往演藝圈發展一下,說不定過幾年後的影後寶座就是她的了。
那個粗壯的彪形大漢自那之後也時常來到這個院子。
每次彪形大漢來的時候都會先和花月聊上兩句,然而聊天的內容不過是他自己在一旁辱罵、嘲諷花月,而花月愛答不理,不是坐在一旁縫衣服、繡花,便是拿著水碗澆著她在院子裏麵留下的幾株開花的野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