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還是睡覺吧!妾身把這件衣服縫好也要睡覺了。這個時辰呢,是不應該再玩兒些什麼奇奇怪怪的遊戲了,不是嗎?”
花月似笑非笑地看著葉鈞滿臉無辜迷惘的表情,拉過葉鈞的手給他脫下外衣,然後把他哄上床睡覺,並且體貼的蓋好被子。而在脫葉鈞的衣服的時候,花月也順便注意了一下他的情況:嘖嘖,情況好像有些不好啊!這麼睡會不會出什麼毛病呢?
不過,這又關她何事呢?花月自顧自的縫衣服。
第二天一早,花月便早早的起來去做早餐了。雖然表麵上嘴硬也不心軟,但是她心裏麵卻還是心疼葉鈞會餓肚子的。
兩人吃完早飯後,花月又到院子裏麵拔草去了。
而這回的葉鈞似乎也學乖了,走在花月的屁股後麵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她一起拔草,樂的花月把他拉過來就是一口響亮的“啵”,然後咬著他的耳垂兒在他耳邊柔聲說:“夫君真好,妾身好感動啊!今天中午做一頓好的怎麼樣?來盤兒紅燒肉?”
在花月眼裏,紅燒肉是最好吃的一盤兒菜了!
然而葉鈞的想法是:來頓好的,居然就是吃紅燒肉?!你所謂的好是什麼啊?吃慣了海參魚翅等名貴菜肴的葉鈞糾結了,於是他不再理會花月的調♪戲,轉身繼續默默的拔草。
大約是下午未時(13:00~15:00)的時候,院子的門外傳來一陣鎖鏈發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花月從拔草的勞動中直起身來,抬頭望向大門,疑惑的皺眉:這陣鎖鏈的動靜也太吵了吧?照比平時肖家澤來時開門的聲音要大的好多,難道來的人不是肖家澤?而就當花月皺眉的盯著門口的時候,葉鈞卻忽然停下拔草的動作並快速的將手裏的雜草往旁邊一扔,然後戰戰兢兢的竄到了花月的身後,從後麵摟著花月的腰渾身顫唞起來,樣子看起來已經是恐懼到極點。
花月看著葉鈞這個樣子,心下產生一陣強烈的不祥的預感。雖然她並沒有猜到是什麼令葉鈞如此害怕,或者是令葉鈞裝的如此害怕,但是她卻明明白白的知道:接下來一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院子的門被打開了,在花月警惕的眼神中,從門外麵走進來一個身穿灰色仆人服裝的粗壯男子。他看起來有一米八幾的個頭,渾身肌肉糾結、滿臉的絡腮胡子,濃眉大眼的樣子本來應該讓人覺得有種虎虎生風的霸氣以及肅然的正氣,但是此人的眼神裏麵卻流露出一種奸佞猥瑣的意味,活生生將他那充滿正義感的彪形大漢的形象,轉變成一個光有硬[tǐng]氣質卻毫無品質的、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小人!
花月手裏的鐮刀立刻被她緊緊的握住並舉在胸`前。她滿臉戒備的看著那個彪形大漢,上下打量一翻後冷聲的問道:“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麼?”
彪形大漢並沒有在乎花月那上下打量的目光,反而一臉猥瑣笑容的看著花月說:“我是誰,和你可沒有關係。”隨即,男人用充滿邪惡的目光將花月從頭打量到腳,搖頭晃腦的裝作惋惜的說:“嘖嘖,你這丫頭還真是有一副好皮相啊,怪不得老爺也想讓你當他的小妾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夜貓子,大家睡得太早了~嗷嗷!
話說有人想看小劇場嗎?大家都知道小劇場是什麼吧?
☆、胭紅,忍耐下的怨恨心情
麵對彪形大漢的下流話語,花月不屑去理睬,反而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一臉警惕。
而彪形大漢見花月不回他的話,反而興致更高,很自得其樂的又接著說道:“隻可惜你是一個不識好歹的東西,居然還撞牆自殺?嘿嘿,如今落在這囚院裏麵給一個瘋子當婆娘,好不快活吧?”
花月眯下眼睛,語氣平淡的說:“這和你也沒有關係。”
“是是,這當然和我沒有關係。”彪形大漢也不反駁,反而笑嘻嘻的對著花月走過去。
花月眉頭緊皺,手裏的鐮刀握的更緊,眼神死死的盯著那個對著他走過來的彪形大漢。而此時,她能感覺到站在她身後的葉鈞抱著她的腰的手臂收的更緊,身體也顫唞得更加厲害。他將頭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頸裏,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她的衣服,仿佛整個人的依靠隻有她一樣。
但是花月此時卻已經顧及不到他了。
花月看著漸漸走近的彪形大漢,思維急速的旋轉著:她和那個人在體型和體力上相差太大,如果那個人動粗,她一定不是那彪形大漢的對手。花月察覺到那人的眼神雖然似乎很猥瑣,但是目光卻不隻是落在她的身上,而是將眼神更加長時間的落在她身後的葉鈞的身上,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個男人的目標似乎不是自己,而是躲在她身後的葉鈞。想到這裏,花月隱隱猜到也許這個男人還在忌憚肖家澤曾經想納她為小妾的事情,所以不敢對她怎樣,害怕肖家澤對她還有什麼旖旎的心思,而他若動了自己的話他也會沒有好果子吃。
既然得出這麼個結論,花月便對她自己的安全放下心來,轉而將思慮放到葉鈞的身上:雖然男人看起來似乎不敢動她,但是看他那氣勢洶洶的模樣便知道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指不定想要對葉鈞做出些什麼呢!而她……她是放棄保護葉鈞而自己躲到一旁呢,還是為葉鈞拚命一回,拿著鐮刀和這個彪形大漢動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