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子裏麵的葉鈞,是真空的!
肖家澤看著葉鈞冷笑一聲,轉過頭看向花月,目色深沉的說:“連那種男人你也能要,當真是瞎眼了!”
肖家澤的語氣中除去嘲諷和鄙視,還帶著一點點的酸味兒。
花月不在意的輕笑一聲,看著肖家澤毫不示弱的反擊回去:“這可是肖老爺你給奴家做的親事呢,奴家再不願意,也隻能如此了啊!”花月摸著垂在胸`前的長發,故作哀怨的歎一口氣。
“哼,沒想到葉鈞你變成瘋子還有女人前仆後繼,真是好不快活啊!”肖家澤冷笑的看一眼葉鈞,又嘲諷、輕蔑的望一眼花月,隨即氣的拂袖而去。
而肖家澤身後的葉側臣則是眼含深意的看一眼花月,又望一眼葉鈞,隨即也跟著肖家澤離開了。
花月看著兩人的背影,不屑的嗤笑一聲。
轉回身看向仍然站在臥房門口,裹著被子、被風吹的顫唞著身體且顯得怯怯的葉鈞,花月一邊走過去替他攏攏被子,一邊語氣哀怨的說:“夫君啊,看來你和那個肖家澤結怨可不小喲,妾身以後要如何自處呢?”花月的語氣似乎飽含深意。她情深款款的握起葉鈞的手拿在胸口,滿目含情的看著他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妾身的心意夫君可曾明白?”
花月故作深情和幽怨的看著葉鈞,結果看了好半天,葉鈞卻還是那副一臉茫然的樣子。她看的無聊,隨即垮下臉、扔開葉鈞的手,不滿意的抱怨著撒嬌說:“真沒勁兒,你真是太沒勁兒了!”
“唉,你要是不瘋有多好?否則這個時候,我們兩個人就可以裝作小人得誌的模樣玩兒一會兒了。唉,人太聰明果然是寂寞如雪啊!”花月裝模作樣的歎一口氣,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姿勢,隨後又仿佛想起什麼的看著葉鈞問道:“對了,剛才肖家澤叫你葉鈞,夫君可是這個名字?”
葉鈞還是一臉茫然,似乎並未聽懂花月說的話。
花月又重重的歎息一聲,隨後泄氣一般的揮揮手說:“算了算了,就當做你是這個名字吧!”
“不過……”花月低下頭看著腳尖,雙手背在身後,踮著腳做出一副※
花月低下頭,用手拂拂頭發,依然用男聲說道:“等你有錢了不就知道了嗎?”
“有錢啊,什麼時候才能有錢呢?”恢複成女聲說話,花月此時自問自答玩兒的很愉快。
而這個男女聲變換的絕技,倒是和她的爺爺有關。
花月的爺爺是一名著名的口技表演藝術家。所以自小在爺爺的熏陶下,他們家每個人都幾乎有一手口技的絕活兒。而花月最拿手的便是這百聲百態,不論是哪個人的聲音,隻要讓花月聽上一遍她便能學的惟妙惟肖。
而這自問自答的遊戲,花月是從小玩兒到大的。
不對!猛然間想起來自己忘記和肖家澤他們要換洗的女式衣裙的花月,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搖頭晃腦道:“悲催了喲,沒有衣服穿!”不過幸好衣櫃底下還有著一些針線,她拿著男式衣衫修改一下,憑著小花月留下來的手藝,還是能做出來一件合適夏天穿的衣裙的。
把衣服又好好的裹一裹,拿著一條腰帶綁好,花月回身摸摸葉鈞垂下來的長發說:“夫君,妾身去給你做早餐,你先回去再睡個回籠覺吧!”
葉鈞同樣是不明白花月的話,笑嘻嘻的拉住花月摸著他頭發的手,拿在手裏把玩。
花月無奈,推著葉鈞的後背將他推回臥房,把他好好的安置在床上後才轉身走出房間,去到廚房準備早餐——或者應該說是午餐。
早餐的話花月一般喜歡喝粥,什麼八寶粥、杏仁粥、紅豆粥、綠豆粥、柴魚花生粥、皮蛋瘦肉粥、糯米雪荷粥、人參烏雞粥等等等等,她都特別喜歡。隻可惜如今這個小廚房並沒有那些材料,她便隻能做一碗最簡單的蛋花粥了——說明白也就白米粥裏麵加雞蛋而已,自家的小廚房,哪能做成人家大酒店的蛋花粥?再說花月也不會。
☆、胭紅,拔草的暗示和懲罰
熬粥,加蛋花,盛出來撒上一些細碎的綠色蔥花;洗好兩根黃瓜拍碎切丁,加糖、加醋再加上少許的鹽,拌好放入小碟兒中;鍋裏麵加上少許的油再倒入蛋液翻炒,加入切成小塊兒的西紅柿、加入少許清水,加入鹽等調味料,做熟後盛在一個湯碗裏。
也就兩刻鍾的時間,花月便做好兩碗蛋花粥、一碟兒糖醋黃瓜、一碗西紅柿炒雞蛋。
這隻不過是最家常的菜,但是當花月將這些飯菜端入大廳、放在餐桌上,並且替葉鈞擦好手和臉,將筷子放進他手中的時候,葉鈞忽然覺得,這些菜吃起來似乎會比他從前吃的那些大魚大肉要好得多。
似乎,有一種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