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鈞疑惑地歪著頭抽回手,迷茫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忽然,葉鈞把剛剛被花月咬的手指放在嘴裏舔了舔,最後奇怪的看著花月,眼神仿佛在說:也不甜啊,你咬什麼?
花月“嗬嗬”的笑了起來,抬起葉鈞的下巴親親葉鈞的嘴唇,忽而內心感慨:真有種沒花一分錢就包下夜店裏最昂貴的鴨子的感覺——雖然她從來沒敢做過這種事。
俗稱:有賊心沒賊膽兒!
所以,~\(≧▽≦)/~其實她還是一個純潔的小姑娘了啦!
不過花月自己也覺得這麼說稍微有點惡心了,那麼這段就過去吧!
葉鈞的眼神似乎變得更加迷茫,他抬起手去摸摸花月剛才親吻的自己的嘴唇,隨即有樣學樣的把嘴唇湊過去親吻花月。
但是這個時候的花月卻忽然笑眯眯的把葉鈞的臉往旁邊一推,在葉鈞因為沒有親到而委屈的眼神中從床上站起來,又在葉鈞閃爍中帶著期待的眼神下緩緩地扒下他的衣服,然後卻又忽然一反剛才緩慢的動作,利落的跳下床去抽出床上被尿濕的床單,笑眯眯的抬起頭對著葉鈞說:“夫君,你自己先玩兒會哦,妾身去洗你‘衝’了的被單!”
花月轉身抱著被單離開,臉上的笑容卻忽然消失,瞬間恢複麵無表情的樣子。
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有些奇怪呢!說他真的是瘋子,他有時候的舉動卻會讓花月覺得他並沒有瘋,而且花月的女人的直覺也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是真瘋;但是要說他是裝瘋,他居然還能裝的如此惡心的裝可愛、裝可憐、裝無辜,甚至大半夜不故形象的尿床……花月此時是真的有些糊塗了。
至於他是真瘋還是假瘋,花月準備以後再接著試探。
而葉鈞看著花月離開的背影,臉上迷茫的神情也在一瞬間消失,留下的是同樣的麵無表情。隻不過相比於花月眼中慵懶和隨意的神色,他的眼神卻是銳利而陰狠的: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目的,是不是肖家澤放在自己身邊的奸細,會不會反叛肖家澤而轉投自己的麾下,這也是他要考慮和謀劃的。
這個夜裏,四個人的心思複雜。
第二天午時,肖家澤帶著葉側臣來到囚院。
打開鎖著鎖鏈的大門,漫步的走進院子後,肖家澤和葉側臣詫異的互相對視一眼,都覺得院子裏麵安靜的太詭異了。平時肖家澤一個人的時候,這個院子如此安靜還情有可原,畢竟他是一個不吵不鬧的瘋子。但是如今花月也住進裏麵了,為什麼這個院子還是如此安靜?
難道兩個人逃了?肖家澤有些擔心的快步走向北麵的臥房,伸出手去推門,結果使勁兒一推之下門竟然沒有被推開——這道門從裏麵上著鎖。
肖家澤有些奇怪了:既然門從裏麵鎖著,難道兩個人沒有逃走?那麼為什麼會如此安靜?不會是……兩個人都沒起床吧?肖家澤抬起頭看一眼照在頭頂上的日頭,覺得在屋子裏麵睡覺的兩個人實在是太懶散了。
不過此時的肖家澤卻並沒有想過,兩個人既然被關在這個囚院裏,成天無事可做,除去吃飯、上廁所等雜事之外,不多睡睡覺還能幹什麼呢?
肖家澤收回手,舉起他那把華貴的扇子對著門敲了三下,然後等待裏麵的人來開門。但是過去三分鍾之後,臥房裏麵仍然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