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側臣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住身體,在肖家澤疑惑地看著他的眼神中慢慢的回過身來,無比淡定的看著肖家澤,眼神認真的說道:“少爺,你說話太拐彎抹角了。既然口渴,直接說出來不好嗎?你的表達能力太差了。”
肖家澤石化,看著說完這句話後自然地走出房門的葉側臣的背影,他忍不住再次狠狠地敲擊上他身前的那個無比倒黴的桌麵,在內心裏麵狠狠的咆哮:葉側臣,你個笨蛋啊!我表達能力太差?嗯?我表達能力差?就算再怎麼差,也比你這個三悶棍打不出一個那啥的人好!
肖家澤無比悲催:葉側臣那個可惡的家夥,也隻有在諷刺他的時候能多蹦出幾個字來!
當然,肖家澤如此自毀形象的一麵,也隻有在葉側臣這個被他稱為“可惡的家夥”麵前,才能自然的流露出來。
也許,這便是兩人之間奇怪的友情吧?
隻是這段友情,葉側臣真的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他有時會希望可以持續一輩子,但是這麼想的同時他卻又覺得無比的愧疚——對另外一個人,對他的另一個主人的愧疚。
背叛。
他其實已經同時背叛了兩個人。
月光下,葉側臣臉上的哀愁和憂鬱似乎誰也無法抹平。
☆、胭紅,試探、謀劃及探風
在囚院臥房中的花月此時也是一臉憂鬱的表情,其憂鬱的程度並不下於葉側臣。
花月看著濕透的被子,以及他們兩人身上因為沾染某些液體而發出酸臭味的男式長衫,無語凝噎:她這輩子是造的什麼孽啊!要和如此極品的男人住在一起,還睡在同一張床上?她原本以為和一個懵懵懂懂的瘋子睡一張床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眼前的這個事實卻給予她最諷刺的反擊——和瘋子睡一張床也很有“危險”,被“洪水”衝走的危險!
花月看看一臉朦朧睡意,因為被她的尖叫而吵醒的、揉著眼睛的葉鈞,忍不住伸出腳踹了上去。
葉鈞被花月踢了一腳,無辜的看著她眨眨眼睛,隨即“哇”的一聲大哭出來,撲倒在床麵上,又開始擺出他那個經典的姿勢——用撅起來的屁股對著花月。
花月哭笑不得,並且覺得葉鈞剛才的一係列舉動似乎是在向她撒嬌。否則,他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戰戰兢兢的躲在床腳驚恐地看著她嗎?又怎麼會仿佛別扭一般的背對著她大哭。
花月的心似乎因為葉鈞的這個舉動而柔軟下來,她伸手打了一下葉鈞的屁股,笑罵一聲:“混蛋小子,這麼大了還尿床!”
花月在打葉鈞的屁股的時候並沒有使力,而這一點葉鈞似乎也察覺到了。他漸漸的停止哭聲,小心翼翼的回過頭去看花月,卻看見花月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仿佛害羞一般的又扭過頭去,在床上蠕動著縮成一團,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花月實在是不忍心再去責罰這個可愛的男人,隻好湊過去把被子掀起來,然後將葉鈞抱在懷裏狠狠的揉搓幾下。她拍著趴在她胸口任由她揉搓的葉鈞的腦袋,柔聲說道:“小壞蛋,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若還敢尿床,非打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花月拿起葉鈞的手,張開嘴在葉鈞的食指上懲罰性的輕輕咬一口,然後又輕輕的親親。-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